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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態度,不能真正發作。硬生生憋出一口悶氣,活活要把自己慪死。
正當她想著要不然就不那麼麻煩了,也別等秦家兄妹到此,直接把人放進去當不存在得了,就見前面剛到的車子裡一人正掀起車窗簾子望向這邊。
楚新婷立刻開心起來,揚揚手高聲喊了句“阿青”,正要迎過去,一轉眼,瞧見一人緩步下了旁邊那輛馬車,執著玉骨折扇給秦楚青撩了車簾。
一身白衣,氣度華貴,姿容卓絕。
正是敬王霍容與。
楚新婷立刻收了步子,眼睜睜看著霍容與將秦楚青請下車,與她一同朝這邊行來。
秦楚青看了看秦如薇和秦如鶯,心下好奇。掃一眼面色各異的幾人,她有些明白過來。便不再搭理那兩個‘姐妹’,而是朝向楚新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將軍府的帖子送不出去了麼?居然打算請來不相干的人。”
楚新婷見秦楚青表了態,知曉那兩人前來並非是秦正寧或是秦楚青的主意,當即硬氣起來,朝著那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兒說道:“你們走罷。將軍府不歡迎你們。”
秦如鶯臉色煞白煞白的,卻還硬挺著,輕聲說道:“我們不會妨礙旁人。只是如薇當初與故人相約,答應對方送他一個荷包。苦於一直無法得見,才想借了今日的宴請全了當日之事。”
楚新婷不耐煩道:“東西要給誰?我瞧一瞧。若是沒甚大礙的話,我給你轉交就是。”
“不行!”秦如薇臉上掛著淚珠,楚楚可憐地搖了搖頭,“上次是我將他的東西弄汙了。這次,必然要親自轉交、親自道歉才可。旁的不說,單看在過世母親的份上,新婷姐姐就憐惜我一回罷。”
楚新婷還欲再言,就見秦楚青朝她輕輕搖頭,示意不要再講。
雖說由她主動開口趕秦家人定然要被人詬病,但秦楚青寧願這樣,也不願和這倆人仗著已故母親的名義逼迫表姐混進府裡。
她正打算駁斥秦如薇,誰料旁邊一直靜觀的霍容與早她一步沉聲開了口。
“明遠伯夫人過世多年,只留下一女,並無第二個。你,又是何人!”
秦如薇捏緊帕子,輕聲道:“都是伯爺的女兒,我敬重嫡母,難道還有錯了麼?”
這就是說她自己是庶出了。
伯爺只有一個庶出的女兒。
霍容與掃了眼秦如薇,瞭然地道:“原來是你。”
他幾不可聞地冷哼一聲,道:“你當年怎樣出生,京城氏族盡皆知曉。也正因了你母女二人之事,明遠伯夫人才會鬱結於心傷了身子的根本。如今你竟敢假借她女兒的身份前來,也是可笑。”
一語既畢,他半分也懶得再搭理兩人。與秦楚青和楚新婷頷首示意了下,淡淡說了句“無理取鬧之人無需理會”,這便舉步進入。
楚新婷怔怔地看了看霍容與,朝秦楚青豎豎拇指,貼到她耳邊,說道:“真是沾了你的光了。王爺氣勢沖天,兩三句就把人打發了。厲害!”
秦楚青哭笑不得,低聲道:“怎麼又成沾我的光了?”
楚新婷摸摸下巴,道:“我覺得吧,如果那兩個人不是和你有關係,又不是扯上了姑姑,他是不會管的。”
秦楚青知曉楚新婷的脾氣最是乾脆。方才氣成那樣依然左右為難,不過是不願伯府的人難做。
想到方才秦如薇她們的模樣,秦楚青的聲音愈發寒了幾分,“往後看到這些人,儘管趕了出去就是,半分也不用顧及我們。”
楚新婷笑著應了一聲,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一同向裡行去。
霍容與雖離去了,但,莫天還在。
他盤腿坐在車上,壓低頭上斗笠,皮笑肉不笑地悄悄盯著秦如薇和秦如鶯那邊。
兩個女孩兒撿了無人之處低聲說話,距離很遠,聽是聽不到話語的。
莫天便緊盯著兩人不住開合的口唇細瞧。
秦如鶯的臉徹底地白了。
被主家厭煩、又被敬王爺那般說了,還有什麼臉面好待下去?
和秦如薇簡短分析了下利害關係,她拉著秦如薇的衣袖就要走。
秦如薇不肯,跺跺腳道:“錯過今日,下次還不知何時!”一甩袖子,居然掙脫了秦如鶯的拉扯。
秦如鶯也急了,平日裡細聲細氣的她,也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枉費我聽了你的以為你知進退。這般丟臉面的事情,我再不要做了!”
秦如薇心中不甘,知曉自己孤身在此定然無法久留,心下衡量一番,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