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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確切點說,是可用的人手不夠。
那時能夠接觸到那些事情的人,很多都被蘭姨娘以各種藉口給弄出了伯府。秦楚青若想弄清其中緣由,尋到那些府裡出去的老人,特別是當年蘭姨娘身邊的舊人,最是快捷。
只可惜,秦楚青所能吩咐到的,大都是後宅婦人。就算擴充套件出去,也不過是些店鋪和莊子上的人。這些人平日裡接觸的人和事太過有限,想要靠著他們查出蛛絲馬跡來尋人,著實困難。
可霍容與就不一樣了。
對他來說,這些事情雖說不至於易如反掌,卻也極其容易。
秦楚青考慮了片刻,想要將那事徹查,還真得依靠他的幫助。
霍容與聽聞秦楚青要他幫忙,唇角的笑意愈發深了幾分,語氣卻還是如平日一般平靜,“是何事?你與我詳說一番,我即刻派人去做。”
……
霍容與到來一事,稍後才驚動了秦立謙和秦正寧。
最近因為秦楚青在管家,所以有客到來,管事們第一個去通知的,就是秦楚青。
這一次霍容與到伯府,亦是如此。
待到父子倆聽聞敬王來了、又匆匆趕了過來,霍容與已經將事情吩咐給了周地,讓他立刻去辦了。
面對眼前這清冷男子,父子倆心裡的感覺十分複雜。
一方面,作為鎮守北疆的敬王爺,他們敬重他。另一方面,由於猜中了他對秦楚青的那般心思,他們護著秦楚青、提防著他。
若是在公眾之地遇到就也好說了。只當他是前一個‘敬王爺’,萬事客氣著點,場面話一說就也罷了。
偏偏這般私下裡碰見不太好辦。
想要對他恭敬些禮貌些,可還是有些壓不住心裡的火氣。
秦正寧倒還好說,起碼維持著平日裡溫和的笑容。
至於秦立謙……
瞧著霍容與側首與秦楚青含笑低語的模樣,明遠伯爺的臉上就怎麼也憋不出笑容來。拉著一張臉,就這麼和霍容與打了個照面。
霍容與好似沒感受到他的怨氣一般,無論秦立謙向他問好時語氣如何生硬,都彷彿沒有察覺到,依然循著禮數一一應了。
如此一通下來,反倒是秦正寧覺得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對著霍容與的時候,便客氣了許多。寒暄過後,還順勢說道:“午膳已經快要備好。王爺不如留下來一同用餐?”
他不過是隨口一句,霍容與這般話語聽多了,自然是辨了出來。
霍容與本想拒掉,誰知秦楚青聽了後,也在邀請他,“也好,不如留下來吧。”
她神色和語氣自然是誠懇的。
看霍容與朝秦立謙那邊看了眼,沒有立刻表態,秦楚青頓了頓,說道:“今日原本答應了你,結果又爽約,是我不對在先。嗯,等下敬你杯酒,權當賠罪了。”
雖說她的酒量不怎麼樣……
如今在自個兒家裡,又只是喝一杯,應當沒甚麼吧?
霍容與也想起了先前在將軍府的時候,她酒量不好去尋他時的情形。
不由莞爾,笑著看她,緩緩說道:“如此,也好。”
秦楚青做的邀請,父子倆自是不好多說什麼。
秦正寧還好,稍稍調整下心態,便能和霍容與談笑風生了。
秦立謙心裡苦哈哈的,偏還要對著自家女孩兒笑,對著霍容與的時候,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雖說父子倆對於秦楚青的邀請持了支援的態度,但對於秦楚青說起的另外一件事,倆人卻齊齊表示了反對。
那就是秦楚青說的‘自罰一杯權當賠罪’之事。
秦立謙首先板起了臉,不准她這樣做。
“女孩子家喝甚麼酒?若是衝撞了客人,反倒不好。”說罷,轉向自家兒子,道:“不如讓正寧替代了罷!”
他平日裡對秦楚青管的甚少,基本上是由著自家女兒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就連秦楚青赴宴,他都從未說起過不準女兒喝酒那樣的話語。這般禁止,倒是第一次。
表現得這般明顯,任誰都看得出他不高興了。
秦楚青只當霍容與做了甚麼事情惹了秦立謙不高興,笑著橫了霍容與一眼,順勢說了聲“好”。
霍容與不會想去惹怒秦立謙,自然而然地也答應了下來,又朝秦楚青淡淡一笑。
兩人這般默契,看的秦立謙心裡頭一陣發堵,一口濁氣悶在胸口差點緩不過勁兒來。
好在秦正寧適時走到了秦楚青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