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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不知曉,就算他偷偷竊取一二個,又有何意思?
他要的,絕不僅僅只是這般!
抬指摩挲著她光潤的臉頰,霍容與嘆息著低喃,“若非我在這兒守著,你還會睡得這般毫無顧忌麼?”
他輕輕說著,復又搖頭。
不。
不會。
她素來機警,就算拼著最後一絲清明硬撐著,也斷不會這般安心去睡。
是有他在,她才能夠全身心放鬆下來。
想通了這一點,先前黯淡下來的雙眸復又重新煥發了光彩。
是了。
先前他因怕她這一次還當他是夥伴,故而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
如今她既是已經曉得他是誰,認真說起來,他還是更佔優勢才對。
畢竟,能夠讓她全身心去信賴的人,只有他一個。
只是,時間緊迫。無論如何,都要加快行動才可。
……
秦楚青醒來的時候,已經清醒。頭痛的感覺全然不見,瞌睡亦是不再。
從榻上起身,她環顧四周,最終確認屋子裡就她一個人。而霍容與,已經不知所蹤。
秦楚青有些疑惑。推門出屋,才發現莫天正守在門口,
“秦姑娘。”莫天趕緊站直,朝她抱拳行了個禮。
秦楚青掃視著院中,再次沒有發現霍容與身影,遂問道:“我睡了多久?他人呢?”
“不過一炷香時間,並不太長。”至於霍容與的去處,莫天卻也回答不出。
剛才他來向霍容與回稟事情,卻被霍容與吩咐了來守門。
主子去了哪兒,並未告訴他。
秦楚青頷首:“那稍後遇到他的時候,我再與他道謝罷。”
藉著與莫天說這幾句話的功夫,秦楚青來回走了幾步。覺得身子無礙了,這便朝著喝酒時候楚新婷所說擺宴位置行去。
因著賓客人數少,院子裡只擺了幾張桌子。搭眼一看,就能將其中所有人給盡數看清。
秦楚青剛剛出現,楚新婷就急忙迎了過來,鼻尖帶汗,腳步急促。
“你究竟去了哪兒?”楚新婷低聲快速問道:“我先前頭腦發昏去迎表兄,沒見到人就去尋你。誰料一回來才發現你不見了。可是嚇死我了。如果喝醉了到處亂跑,那可是危險!”
今日宴請的客人雖然不多,卻都是氏族和官家的太太姑娘。如果秦楚青一時不小心在眾人面前露出醉態,對秦楚青的聲譽有損。
秦楚青衡量了下,打算不將先前的事情告訴她,故而笑道:“我無事走了走,倒是勞你費心了。”
“甚麼費心不費心的?自家妹妹,不看顧好了,我這姐姐做的也太失職了。想想先前是我不對。怎麼著也得護好你為先。若你喝醉了無人照顧,那才麻煩。”
聽她這樣說,秦楚青又記起了霍容與來。
依著霍容與的性子,她喝醉的時候,他是不會離開的。
那麼短暫的離去後……
他該不會折回去繼續杵在那兒等她吧?
秦楚青猶豫片刻,終究是無法放心。問詢了楚新婷幾句,知曉哥哥秦正寧還沒來到,忙尋了個藉口出了屋子。
剛走到先前那個小院子,秦楚青就瞧見了在院門內守著的莫天。
莫天聽到動靜,眸中寒光一閃。見是秦楚青,立刻換上了笑顏。又忙指了指先前秦楚青休息的那間屋子。
秦楚青這便看見,一人正靜靜地立在屋中朝這邊看來。身姿挺拔,一手執玉骨折扇,一手拿了個白玉碗。
秦楚青看見那白玉碗,很是驚訝。不消開啟蓋子看,她就已心中明瞭,那裡面盛著的,八成就是薑汁撞奶了。
霍容與安然地看著她走進屋中,這便掀起了白玉晚上的蓋子,說道:“方才我去準備這個了。”
顯然是在解釋先前他為何會突然離去不在屋中。
話語中,竟還透出了歉然之意。
秦楚青望見碗中物,開心不已,“有吃的?那不錯。先前喝了好多酒,肚子也有些不太好過。”
霍容與擰眉,將手中之物盡數擱回桌上,上前幾步走到秦楚青的身側,拉了她的手上下細細打量她,“哪兒不舒服?與我說說,或許能夠幫得上忙。”
“沒甚麼。不過是有些酒後的不適罷了。倒是你。先前抱了那麼久,肯定累了罷?”
霍容與垂首,望著眼前女孩兒的真切的眼神,別開臉,道:“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