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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姐兒如今愈發乖張了。我三番五次遣了人,竟是請不動你。”
秦楚青說道:“老太太可是冤枉我了。我自早晨醒來,就緊著趕著,為的就是能早些來見老太太。方才還怕自己晚了,瞧見五姐姐還在我後面,這才放了心。”
老太太聽聞她最後一句,望向秦如茵。
看到祖母利箭一般射來的目光,秦如茵微微低了低頭,很是不服氣。
——她平時來請安的時辰,比今日還要晚一些些。今兒明明聽了祖母的話提早了一點前來,怎地祖母還要生氣?!
女孩兒們給老太太請了安後便又坐了回去。
老太太捻著手裡的佛珠串,半垂著眼,片刻後,問道:“聽說,昨兒你們姐妹們起了爭執?到底怎麼回事。”
秦如茵正要開口,老太太瞥了眼秦如薇,道:“薇姐兒最懂事,你說。”
秦如薇就將昨日的事情大致講了。
只不過,她們攔住秦楚青不依不撓地潑汙水質問,變成了‘好生詢問’;而秦楚青為了回去,讓人執了竹竿唬住她們為自己開路,變成了‘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拿著棍子打人’。
不過幾個詞句的變化,表達的意思,卻已經全然變了。
秦楚青但笑不語,由著她瞎掰。只是每多聽一句,眸色便愈發黝黯。
待到秦如薇盡數說完,老太太突地出聲喝道:“青姐兒!你竟在外頭與男子私自相會,可是一點臉面都不顧及了!”
秦楚青淺笑道:“老太太還未查實,就隨意將‘私會’的名頭扣在自家女孩兒頭上,怕是不妥罷。”
“不是五弟親眼看到了麼?”秦如薇在旁輕聲說道:“難道八妹妹連自家兄弟的話都信不過?”
秦楚青唇角勾起個譏誚的弧度,斜睨了秦如薇一眼。
老太太怒道:“青姐兒若是還顧及秦家和楚家的臉面,就趕緊將那人的姓名報來!不然的話,這種醜事傳了出去,兩家都護不住你!”
秦楚青沒料到老太太不僅拿伯府來壓她,居然也楚大將軍府也搬出來了。
心中不悅,她也懶得擺出好臉色。抿了抿唇,道:“我說過了,那是敬王。”
“敬王?”秦如茵完全不理會秦如燕的一再眼神示意,不屑地嗤道:“莫要因了他人在北疆,就故意拿了他來作說辭。我就不信你有本事能證明昨日和你說話的就是他!”
秦楚青平靜地笑笑,“既然是事實,我為何無法證明?當時小六也在。你們可以叫了他來,一問便知。”
昨日秦正陽和她一道出去,眾人如何不曉得?自然早早就派了人去問過秦正陽。
秦正陽十分肯定地說,那男子就是敬王。
可是……沒人信他。
在本家的時候,秦楚青是如何護著秦正陽的,眾人早已知曉。她們只道是秦正陽早已得了秦楚青的命令,非要一口咬定那是敬王,與秦楚青統一口徑。
如今聽了秦楚青的話,屋內幾人相識一笑,目光中皆是瞭然。
秦如薇柔柔說道:“就算王爺人在京城,八妹妹你也不該如此行事。”
她苦惱地皺了皺眉來,低嘆道:“雖然王爺護過你一次,但,倘若你非要將他拖下水,汙了他的名聲,想來,王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妹妹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免得到時惹怒了王爺,反倒是給伯府招了禍。”
字字句句,看上去好似在為秦楚青著想,卻是一口咬定秦楚青說了假話,與秦楚青‘私會’的男子,另有其人。
秦楚青閒閒地靠在椅背上,單手支頤打量了她兩眼,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秦如薇聽了她這譏諷之意十足的話語,臉上的愁容絲毫不減,反而更深了兩分,“妹妹身為嫡女,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與伯府相關聯。我也是擔憂妹妹、擔憂伯府,方才多說了這幾句。還望妹妹仔細思量,莫要再使性子了。”
秦如茵亦是在旁接道:“你自己隨便亂說就也罷了,到時候若是牽連到我們,我們可饒不了你!”
老太太方才任由女孩兒們指責秦楚青,半個字也不說。待到現在她們的話基本上說完了,方才不痛不癢地輕喝道:“夠了。都是自家姐妹,互相多包容些。青姐兒年紀還小,不懂事。你們做姐姐的,稍微容忍下。”
秦楚青扯了扯唇角,極輕地嗤了聲,說道:“照你們的意思,我是鐵板上釘釘地說了謊了?”淡淡地掃一眼秦如薇和秦如茵,“可嘆我昨日還留了餘地,雖說你們不知天高地厚,卻也只拿著棍棒唬一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