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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拘謹的模樣,霍容與不由扶額失笑。先前旖旎的氣氛慢慢消失殆盡。
“就這麼怕?”他在她耳側印下一吻,好好扶了她,讓她枕著他手臂躺好,又輕輕揉了揉她的手臂讓她放鬆下來,“你且安心。我自會顧好你們。”
秦楚青這才輕舒了口氣,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雖然霍玉殊的身子好了大半,但他還是經不得累。霍容與還得時常入宮幫他處理事務。於是安排府裡過年的諸多事宜,基本上全部落在了秦楚青的身上。
好在敬王府裡除了西側院那邊之外,其餘院子的人甚好管理。但凡有事情安排下去,盡皆好生聽命行事,倒也省了秦楚青許多麻煩。而霍玉鳴看著嫂嫂太過辛苦,就將自己力所能及的很多事情擔了下來,儘量相幫。
兩人這樣忙碌著,這樣一來,就忽略了很多外頭的事情。
比如,霍玉鳴派去凌府的那個媒婆,得了個新的訊息。這訊息讓她太過震驚,來不及多想多思,趕緊去往敬王府尋霍玉鳴。
可惜的是,還沒靠近王府大門,剛剛轉過了巷子去,她就被莫天給攔住了。而後在莫大人的‘安排’下,她連霍玉鳴或者秦楚青的面都沒見著,就被帶走了。
霍容與從凌太太上次帶凌嫣兒入京時便派了人留意著她們母女倆。既是曉得凌太太做事太過自我,絲毫都不顧及旁人,他自是不會讓此人再接觸秦楚青。又因凌太太仗著這婚事是霍玉鳴所求,對王府諸多要求,他就讓手下人留意著些,也不要讓凌府的風吹草動輕易傳入霍玉鳴的耳中,省得那小子再衝動行事。
故而這媒人得了訊息想要轉告之時,青、鳴兩人均不知曉。人反倒是被帶到了霍容與那裡。
彼時霍容與正在宮中處理政事。出了宮門,方才聽聞此事。就讓莫天將人送去了旁邊一座不起眼酒樓的雅間,而後讓那人過去,細問情由。
那媒人雖是正兒八經做這一行的,也見過不少富貴人家,可活了這麼些年,哪裡見到過敬王爺這般尊貴的人?更何況王爺渾身帶著股子肅殺之氣,讓她大氣也不敢喘。一見面就將頭磕上了,再被霍容與一問話,頓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是凌太太又鬧起了脾氣。居然放出話來,說是不願結這門親了。
當然,這話並未說得這樣直接,倒是婉轉得很。字字句句都在說凌家不好,配不上敬王府。但是明白人一聽就明白,那其實是在諷刺敬王府眼界高,瞧不上凌家。凌家人受了委屈,故而如此。
“竟有此事?”莫天在旁沉不住氣了,厲聲問道:“那邊又搞甚麼么蛾子了!”
媒人慾哭無淚。
她做這一行多少年了,甚麼樣的古怪親事沒處理過?倒是頭一次碰到了凌家這樣的,放著權貴好親事不要,非要鬧騰著說出這種話來。
偏偏她也不知道箇中情由,如今王爺這邊問話,她竟是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冷汗順著額角留下,她也不敢擦。看到王爺讓她起身在旁坐下,也只敢做了個椅子的邊兒。
莫天看媒人坐穩了後依然不答,正欲再問。卻見霍容與摺扇輕抬在他跟前稍稍一攔。
“你在下面稍等片刻。”霍容與淡淡對媒人說道。
媒人聞言,心中大喜。跪謝過王爺後,忙不迭地下了樓。
莫天看她的身影消失了,就好生恭立在旁,靜等霍容與開口。
霍容與沉吟片刻,問道:“凌家人在京城到底做過甚麼?細細道來。”
莫天和周地他們將此事已經摸了個十足十的清楚,此刻主子問起,自然十分麻溜地答了。
霍容與摺扇輕敲掌心,細想片刻,將前後事情貫通起來,了悟。
“那邊還要回信?”
“是。先前那人是這麼說的。”
啪地一聲摺扇重擊了下,“既是如此,那便回一封罷。”
信件傳到凌太太的手中時,她還不曉得這是霍容與親手所書,只想著是秦楚青聽了訊息後好聲好氣勸慰她的話語。
一想到自己先前在敬王府遭遇的那些事情,她就覺得十分憋屈——好歹她也是秦楚青的長輩。好歹,那親事也是敬王府的二爺求來的。既是如此,本應當敬王府敬著她們才是,哪有讓她們受氣的理兒!
回到家後,凌太太專程尋了人來鑑定秦楚青送的那幾張獸皮,得知實屬珍品後,她便曉得,秦楚青著實看重凌嫣兒這個好友。
想通此事後,凌太太愈發肯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認為自己那通氣受的著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