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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說道:“我雖然病了,但腦中十分清醒。我知道自己要甚麼,所以才不答應那些人的提親。”
這話徹底激怒了寧王妃和世子。
他們這些年沒少為霍玉暖的親事操心。如今霍玉暖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她就是認準了伯府的那個庶子、旁人她是一點都看不上,怎能讓他們不惱?
要知道,他們為她考慮的那些人家,可是各個出自高門、人品相貌都一頂一的公子。哪一個不比伯府的那個愣頭小子強?!
世子雖氣憤,看著霍玉暖在眾目睽睽下說出這種話來,卻也不忍心讓她受到王妃的嚴厲責罰,忙道:“暖兒許是有些犯了迷糊,稍微冷靜一下,就也好了。”
“爹!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霍玉暖眼中已經蓄了淚,緩了片刻,斬釘截鐵地道:“我非他不嫁!你們若是再逼我,我便……”
“你便如何?”寧王妃氣極,揮手掀翻了桌上茶盞,“你難道為了個外人,竟是要來威脅我們不成!”
霍玉暖聽出了祖母深深的怒意,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說道:“求祖母成全。”
她說得這樣毫無轉圜餘地,就連一心想要幫她的秦楚青都有些急了。
秦楚青忍不住喊了一聲“暖兒你想清楚點”,提醒她不要在這個時候使性子。先將目前的情形穩定下來再說。
霍玉暖何嘗不知秦楚青的意思?
只是,她依然搖了搖頭,拒絕了秦楚青的好意。
“這話我必須得說出來,阿青姐姐。”霍玉暖低下眉眼,看著自己跪著的雙膝,忍不住用手去撫平上面的褶皺,“你也看到了,他還要很久才能回來,但我的親事,卻是拖不得了。我再不說出口,只怕下一刻就要嫁與旁人為妻。”
霍玉暖這話說的是實情。秦楚青聽聞,亦是啞然,無從反駁。
就在此時,寧王妃揚聲將人喚來,朝著霍玉暖一指。
“將郡主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見她!”
……
晚上霍容與回到家的時候,先行詢問過了陳媽媽。知曉秦楚青正歪靠在榻上休息,他並未多想,大跨著步子就朝屋裡行去。
推門而入,才發現秦楚青竟是抱著書卷正發呆。明明滅滅的燭火下,俏麗的容顏上喜怒不辨。一雙眼眸直直地望向天花板,顯然是遇到了難解之事尋不到答案的模樣。
霍容與走到榻邊,剛要幫忙將她手中的書卷抽走,秦楚青卻將手中書冊握得更緊,又順手抓住了他的手指,問道:“你說,小六和暖兒,能成嗎?”
霍玉暖和秦正陽?
霍容與鬆開手,讓秦楚青依舊拿著手中之物。他則去到桌邊,稍作洗漱的時候很是仔細地考慮了下。一切完畢,邊擦著手上臉上的晶瑩水珠,邊答道:“應當可以。”
“當真?”
“嗯。”霍容與自顧自脫去外衫,躺倒秦楚青身側,將她摟在懷裡,“當初明遠伯最是討厭我,後來不也鬆了口答應了這門親事?須知父母長輩最終的目的,不過是想讓後輩過得舒心些罷了。”
秦楚青想了半晌,最終長長一嘆,道:“若是小六在這裡,就好了。”
“他若是在了,此事便能有解?”
“嗯。解鈴還須繫鈴人。倘若想要寧王府的人鬆口,需得小六親自上門解決。”旁人說再多都是枉然。若想讓寧王府對秦正陽徹底放心,還是得讓秦正陽自己來和寧王府談。
秦楚青一個姿勢時間長了就會腿腳發麻。她往霍容與懷裡鑽了鑽,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靠著,“原先我沒想到暖兒竟是下了這麼大的決心。如今才曉得,小六在她心裡的分量。小六……他自始至終怕是都還不知曉。若是兩人就這麼錯過了,著實可惜。”
霍容與頷首道:“既是如此,我便借了他重傷一事,讓他回京一趟罷。”
秦楚青猛地抬起頭來,跟第一次見到他似的不敢置信地望了過去,“你居然肯為了他破例?”
她這震驚到無法掩飾的模樣讓霍容與忍俊不禁。
他將一臉愕然的秦楚青攬在懷裡,給她塞了塞被角。也不說他只是想讓她開心些罷了,只淡淡地“嗯”了聲,便沒了下文。
秦楚青頓時開心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在他唇角落下一個輕吻。然後覺得累了,又躺了回去,縮在他的懷裡躺好。
北疆到京城本就遙遠,加上秦正陽身子並未完全康復,即便霍容與專門派了人去接他,但來到京城還需得頗長的一段時日。
在這段時間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