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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震驚。
霍玉鳴這事事關重大。最為重要的是,與謀逆的燕王有牽連。霍容與所說的‘應當知道的人’,必然是霍玉殊無疑。蘇晚華如今還在牢獄之中,她和燕王暗中有無聯絡至今還未查明。霍玉殊若是知曉了,能夠幫著將此事徹查。
秦楚青很擔憂。霍玉鳴的這件事情一旦揭露出來,霍玉殊到底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相較於她的搖擺不定,霍容與則是坦然許多。
他的說法很直接,回答也是簡單明瞭。
“謀逆之事絕非尋常。牢中之人需得徹查。”
雖然是簡短兩句話,但秦楚青先前看著他掙扎痛苦許久,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費了多麼大的力氣。
在這個時候,她甚至覺得,暫時找不到霍玉鳴或許也是件好事。
至少,在明瞭霍玉殊的態度之前、在知道霍玉殊會不會遷怒於霍玉鳴之前,她不希望找到那個少年。
雖然明白霍玉殊的性子如何,雖然想著他不是愛遷怒的性子,但秦楚青還是十分擔憂。擔憂霍玉鳴,那個少年會有著怎樣的下場。
如今看著周地眼中亦是顯而易見的憂心,秦楚青自是坐不住了。忙起身吩咐道:“我也跟著進宮去。”又對周地道:“在我們回來前,你和莫玄先全權負責此事。若有異狀,進宮回稟。”
周地見秦楚青亦是要跟了去,明顯鬆了口氣。躬身應了聲後,急急去吩咐秦楚青進宮的相關事宜。
霍容與先前並未離開太久。只不過他是騎馬,而秦楚青是坐車。一前一後速度不同,秦楚青就沒能追上他,兩個人到達的時間便差了許多。
遠遠地看到了她,林公公頓時露出如釋重負的模樣,小跑著朝她這邊行了過來。邊行禮,邊催促:“王妃您可是來了。若是你再不來,王爺和陛下那邊——”
他未明說,但秦楚青多次在這邊‘勸架’,又怎會不知他的擔憂?當即命他趕緊引路,然後將剛才屋子裡發生的事情盡數說了。
但林公公知道的也很少。
“王爺一來陛下就將奴才們都趕了出來。到底如何情形,還真不好說。”
秦楚青再也顧不得其他,忙快步上了階梯。
推門而入的時候,兩人正談論著蘇晚華的事情。氣氛一時緊張,劍拔弩張。
秦楚青不知兩個人談得如何。但見霍容與神色沉沉,眸中冒著不贊同的怒火,便知霍玉殊肯定又說了番什麼樣的話出來。忙問霍玉殊:“你可是有主意了?”
說著,她朝霍容與示意了下,讓他不必多問。與燕王有關的事情,先看看霍玉殊的意思。
霍玉殊看到了她擔憂霍容與時候的模樣,心裡一陣發堵。
“不過幾句話的事兒,很簡單。只要在京城之內傳出謠言,暗示她神志不甚清醒,讓旁人知曉她說的都是假話空話,那樣即便她胡亂說些甚麼渾話,便也無礙了。”霍玉殊勾唇輕笑,眸中閃著狠戾之色,“瘋症之人,自然不懂得如何避開危險。撞傷、跌傷,也是常事。若她哪日裡不小心落了水丟了性命,怕是也沒人覺得有異。至此,倒是能一了百了。”
“胡鬧!”霍容與沉聲喝道:“這般行事終究憑藉運氣。若是被揭穿,你該當如何?”
“不如何。”霍玉殊這才慢慢收了笑,“既然她不仁,我們也不義。她既是暗中幫助燕王、又為他拉攏富賈,可見有心想要助燕王一臂之力。既是如此,她早就該想過這樣做的後果!”
秦楚青看這兩人一時間又僵持住了,思量了下,搖頭嘆道:“不妥。若她再鬧出事來,非要借了‘瘋症’之名胡亂說、胡亂做,更加變本加厲了,那該如何是好?”
她‘生了病’,自然能夠‘胡作非為’。而他們一個不好,處理得過了,怕是還會被人詬病,說是竟然還會和個得了失心瘋的人計較。這樣一來,也是麻煩。
聽了秦楚青的這個擔憂,霍玉殊指尖在窗稜上用力劃過,發出一聲刺耳之聲。接著,便是極度冰寒的一笑。
“既然如此,倒不如鴆酒一杯,則能一了百了。”
鴆酒……
誰都知道,喝了這東西,會是怎麼樣的後果。
說到這個,霍容與一時無言,秦楚青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燕王做下的是極致的謀逆之罪。
霍玉殊字字句句都只提蘇晚華,未曾說起霍玉鳴,可見是有心想要留霍玉鳴一馬,已然是做了最大限度的退讓。
他這樣急著將蘇晚華治罪,一來是因了蘇晚華參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