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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自家兒子來惹了妻子,便是因了這個。
聽聞秦楚青的問話,秦正寧說了聲“無妨”,楚新婷也出言說道:“當真沒事。他也知道輕重,只是我長久不抱他,他心裡過不去,就會吵嚷一番。倒也無礙。”
說完這個,楚新婷又想起了先前秦楚青說的另外一句話。
朝著已經快要消失不見了的那兩個身影,楚新婷不由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你貴人事忙,自然無法時常回來。炎哥兒雖然想你,卻無法常和你玩。暖兒這幾年時常在伯府走動,還經常來探望我,炎哥兒和她熟悉些也是有的。”
她性子素來是直來直去,有甚麼說甚麼,特別是在秦楚青的面前。故而對著秦楚青,便有話實說了,並未顧忌太多。
秦楚青聽了,自然不會認為是楚新婷在抱怨,便笑著打趣道:“看來是我來的不夠多。往後還得經常回來才行!”
楚新婷笑說道:“別了。到時候王爺又要怨我霸著你不肯放了。這個次數剛剛好。你放心,炎哥兒最想的還是你。不過是瞧著暖兒比你更和善些,就跟她去了。”
兩人打趣了幾句後,又陸陸續續來了些客人。
秦楚青就陪著楚新婷招呼客人。有時候遇到了她也相熟人家的女眷,就讓楚新婷在旁坐著,她上前將人迎進來。
前段時間楚新婷初初有孕,身子不爽利,就一直閉門歇著,只處理些府裡的事情,並未到旁人家做客,也未曾請了友人來府裡玩。如今月份大一點了,她也著緊肚子裡的小的那個,自然還是不會輕易出門。但是許久不見友人和親人,慣愛熱鬧的她又怎麼忍得住?自然要想了法子請了大家來小聚一場。
秦正寧順勢也請了幾位友人來家,又請了楚家的一些堂表兄弟。守在楚新婷的身邊半晌後,見有秦楚青護著楚新婷,他自然也放了心,便要去招呼那些男賓,就仔細叮囑了屋裡伺候的人幾句,這便和秦楚青楚新婷道了別,急忙去到外頭迎接客人了。
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院子裡,丫鬟們又迎進來了個客人。
一聽那通稟聲,楚新婷和秦楚青對視一眼,俱都笑了。
秦楚青按下差點起身的楚新婷,說道:“既然是她,那便我去罷。你先歇著,等下我們就來。”
屋裡幾位太太也在旁笑說道:“世子夫人斷不用如此緊張。文大奶奶不會介意你不去迎接的。”
楚新婷就順勢坐了下來,口中說著“我可怕她發脾氣,她若是惱了,我可是止不住”,臉上卻是溫和的笑意,顯然先前的不過是玩笑話。
秦楚青剛走到院子裡,就看到崔媽媽迎了一個濃眉大眼一臉英氣的女子進院子。
不是張逢英又是哪個?
她夫君是文尚書之子,如今已經是都察院都事,前途不可限量。先前大家開玩笑時候說的‘文大奶奶’,便是指的她——大家本就是與楚新婷相熟的,都知張逢英和楚新婷關係極好,自然要拿兩個人來打趣。
兩人走得近了,秦楚青才發現張逢英的眼睛有些泛紅,仔細一看,還微微腫了。不禁心下愕然。再仔細觀察張逢英,神色有些萎靡,全然不似往常的朝氣蓬勃的模樣。
秦楚青心中詫異。看看張逢英的手裡還牽著那才堪堪兩歲大小的女娃娃,就沒多說甚麼,只是笑言道:“今兒大家都來得早,偏你來得晚。等下可是要罰酒三杯。”
張逢英聽了她這話,腳步稍稍一滯。很快就恢復如常,笑說道:“無妨。別說三杯了,就算是三壺,我也使得。”
這話一出來,旁邊垂首伺候著的她身邊的一位媽媽忙說道:“太太,您可要當心身子,千萬不要跟那些人置氣!”
張逢英這便有些惱了,停步叱道:“我幾時說要將那些人的事情擱在心上了?倒是你,一直喋喋不休地提起。旁人看來,倒像是我容不下旁人,專要針對她一般!”
她生性溫和,又被張太太教導得十分懂禮,平日行事素來得體。這般在旁人家斥責自家僕從的事情,頗為失態,張逢英身上基本上沒有發生過此類之事。如今當著秦楚青的面,在明遠伯府當即將自家奴僕斥責一番,倒不是她平日裡的做派。
秦楚青衡量了下,或者是張逢英氣狠了口不擇言,又或者是張逢英當真是惱了這位媽媽,丁點兒臉面也不準備留了。
無論怎麼樣,都是她們之間產生了不小的矛盾所致。
秦楚青也不敢大意,笑著撫了撫張逢英的手臂,指了屋子說道:“都在裡面等著呢。咱們可得趕快過去,不然的話,怕是又要被嫂嫂說一通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