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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和周地自然不會違抗她的命令,恭敬地應了下來。
倒是秦立語發現了這兩車子的不同尋常之處,笑著問秦楚青:“車子整成這樣,可是王爺的意思?”
秦楚青就頷首應“是”。
秦立語就笑,探手按了按那柔軟無比的坐處,嘆道:“王爺可是費了不少心思。若你不用,倒是辜負了他一片心意了。”
秦楚青堅持將車子讓給秦立語。
最後還是秦立語提出了個折中的好法子:“不如你我一同坐此車。至於我的那個,勻幾個箱子過去裝在裡面。那樣後面每輛車子裝乘的東西少了,許是還能跑得更快一點。”
秦楚青連聲說好。
這樣過了些時辰,兩人便都發現,一起乘同一輛車著實是最正確的決定。
因著性格不同,秦立語和秦楚青在處理事情時所用的方法也不相同。兩人都是主持中饋的當家主母,坐車無事的時候,便會閒聊起平日裡的一些瑣事。有時候有不同的意見,就會將自己覺得違和的地方指出來,然後商議一番,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時間便在時睡時醒和談論聲中渡過了。
因著時間抓得緊,原本需得半個月才能到的路程,硬是四天半就趕到了。
快要到的時候,秦楚青就提前遣了人去給凌嫣兒送信。
一來,是特意通知凌嫣兒她到來的訊息。二來,也是順便探一探凌家如今的狀況。畢竟從凌嫣兒當時的字裡行間來看,拖住霍玉鳴、通知秦楚青,是凌嫣兒一個人的主意。她的父母,或許並不知情。那樣的話,小心謹慎些總是好的。不然若是不小心拖累了凌嫣兒,秦楚青著實過意不去。
負責此事的,不是旁人,正是周地。
秦楚青特意叮囑了周地,一定要親自看到了凌嫣兒,和她說自己過來的事情。若是遇到了凌太太或是旁的甚麼人,務必要說是趙家的侍衛,然後將自己的信拿出來,說,一定要親自見到凌嫣兒、交給她才行,他也沒轍。待到真的見了凌嫣兒,再將真實身份表露,把她已經快要到凌府的事情說出來,看看凌嫣兒如何安排。
其實,那信不過是讓周地能夠見到凌嫣兒、將話語轉述的藉口罷了。為了保險起見,信上沒有寫甚麼太多事情,不過是些尋常問候的話語。
而趙家,則是秦立語夫家姓。秦楚青借了這個身份,是怕如今滯留在凌府的霍玉鳴聽說了‘秦’姓後會立即逃走。
周地領了命,這便趕緊去了。
秦楚青和秦立語則讓車子放緩了行進的速度。進了城後,先尋了一家客棧暫且住下,然後靜等周地的訊息。
周地到的時候,凌嫣兒正在自己的屋子裡對鏡梳妝。
身後的丫鬟給她一點點梳著髮辮,凌嫣兒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氣惱地將鏡子一把扣下。
有位身穿秋香色如意紋褙子的媽媽在旁伺候著,見了凌嫣兒這個動作,忙上前將鏡子扶起,好生勸道:“姑娘這是怎麼了?和誰置氣也不需要和鏡子發脾氣不是。”
“還不是那個混。蛋!”
說起某人,凌嫣兒那是一肚子的火氣。對著媽媽就唸叨起來,止也止不住,“我不過是好心給他些點心罷了,他何苦羞辱我?即便我嫁不出去,又與他何干?”
說到剛才被霍玉鳴‘奚落’的事情,凌嫣兒忍不住紅了眼眶。
就算她是故意吵鬧,但是婚姻之事一直是她心裡頭的一根刺。每每聽到,心裡頭就難過得無以復加。
那位媽媽是在她身邊伺候多年的老人。剛才霍玉鳴說那番話的時候,媽媽也在場。如今看到了自家姑娘委屈的模樣,媽媽心疼得很,卻也不得不實話實說道:“姑娘怕是弄錯了罷。那位少爺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姑娘何須如此介意?倒不如將這件事揭過去,和鳴少爺握手言和。”
“那不成!他能隨意將那些話說出口,想必平日裡也是這麼想的!不然的話,怎能那麼快脫口而出?”說著,凌嫣兒又扯了扯自己的髮辮,“剛才若不是他的關係,我髮辮上又怎會沾了這些面上去?”
說到這個,那位媽媽倒是無法辯駁了。
凌嫣兒本是活潑開朗的性子,不知怎地,偏和那位鳴少爺合不起來。兩人一見面就拌嘴,一天七八次地吵。媽媽就趕緊勸凌嫣兒,就連給鳴少爺看診的大夫也跟著勸,說那位少爺怕是得多靜養方才能夠好得快。
凌嫣兒卻依然如故。
她也沒法子。
剛開始的時候,她是盡心盡力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