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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著眼適應了下現在的角度,她才後知後覺地說道:“為甚麼?”
他欺身過來,吻著她的耳畔、唇邊,呢喃道:“因為……我等不及了。”
秦楚青瞬間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就要推開他逃跑,卻被他雙臂攬住未能掙脫。正欲再試,深吻已然襲來。她腦中空白了一瞬。須臾後,稍稍清明,想起心中懼怕,拼命去掙扎。
他單手擒住她雙腕扣在頭頂,邊用吻溫柔引導,邊加強攻勢。
劇痛過後,她心中再無驚懼。感受到他綿綿情意,便也放開了身心,與他一同沉浸其中……
第二天一早,霍容與便起來練武了。
秦楚青半眯著眼看他一件件穿上衣衫,倦倦地窩在被子裡不想動彈。但一思及等下將要進行的‘敬茶’,掙扎了下還是準備起身。
霍容與將她好生按了回去。
秦楚青說道:“等下不是還要——”
“等下沒有甚麼需要做的。”霍容與沉沉說道:“你只管安心去睡。”
……這就是說,不需要給太妃敬茶了?
秦楚青暗自揣度著。
她雖知曉蘇晚華和霍容與關係不好,卻沒料到兩個人連表面上的禮數都不顧了。蘇晚華再不好,名義上都是霍容與的繼母。兒媳新進門,卻不給繼母敬茶,怎麼看,都是小輩禮數沒盡到。在名聲方面,不沾光。
這樣一來,吃虧的是霍容與和她。
思及此,她突然想到,霍玉殊曾經說過,霍容與在處理這種瑣碎關係上尤其不擅長。
想想也是。
當年的時候,他身邊先是有謀士,後是有官員。他只管大局便是。
如今雖也大都如此,但這後宅之事,他不在意,這些人便也不會將心思擱在上面。想來就算有人提醒一二,他也因了與蘇晚華不和,不甚在意。偏偏蘇晚華在京中的時間比他多上許多,因了這樣,他在軍中和武將世家中的聲望極高,但在京中的名聲算不得太好。
不過……
秦楚青莞爾一笑。
她已入了這家的門,成了他的妻。既然他不擅於這些,而她又不再去馳騁沙場。那麼這些事情,便讓她來做罷!
想到這些,她便打算起身穿衣。
誰料還沒來得及喚人,不過是坐起身來挪動了下,全身痠疼的感覺就讓她倏地一頓,力氣頓失,頹然躺倒在床。
霍容與沒料到會這樣,趕緊過來扶她,卻被她抬手製止了。
霍容與看她臉色慘白的模樣,心中甚是擔憂,不由撫上她的臉頰,擰眉說道:“怎麼回事?可是身子不舒服?”說著,就順勢掀開了點被子,想要給她檢視。
只看了一眼,他便神色複雜地手中一頓。
今兒早晨外面都響起雞鳴聲了方才停歇,他看她累極,就抱了她給她清理洗淨。當時沒留意到,如今看來,才發現她身上竟然染瞭如此多的斑斑點點。
秦楚青瞧他那模樣,就知他看見了甚麼。一把拽過錦被,將身體上的所有痕跡盡數蓋牢,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地道:“還不是你害的!”
霍容與明顯地一愣,而後緩緩勾唇,笑了。
他給她捋了捋鬢髮,看著她雖努力做出面色兇惡的模樣,眉目間卻帶著與以往不同的風情,輕笑著俯身,在她耳邊說道:“要不然……明日更‘不舒服’一些……索性你我都不起了,如何?”
秦楚青沒料到素來一本正經的他能說出這種話來,頓時瞠目結舌,看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麼?可是不習慣我現在這般?”霍容與曉得在她心裡他是個怎樣的人,自然知曉她在疑惑甚麼,便伏在她身側低低地笑,“當初我倒是想在你面前當個昏君,可是你沒給我那個機會。”
秦楚青當年不懂他的心意便也罷了,雖偶爾聽他說些‘含糊不清’的話語,只當他是在調侃,並不放在心上。此刻既是知曉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再聽他這般說起,雖他用了玩笑的語氣在說,卻依然聽出了幾分悵惘和失落。
眼看他給她掖了掖被角便準備轉身離去,秦楚青出聲將他喚住。
霍容與轉過身來,低眸一瞧,見她雙手撐著半坐起來,小半個肩膀露在外頭,立刻惱了,幾步過來將她按回去躺好,又仔細塞好被角,氣道:“清晨寒涼,這樣起來,怕是會凍著身子。你素來體弱,怎地還不當心些?”
話雖說得兇,但眉目間滿是憂慮,顯然是在替她擔心。
秦楚青勾了勾唇角,不顧他的怒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