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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剛剛練過武的關係,他還沒來得及穿上衣裳。她這麼直直地貼了過去,挨著他裸。露的肌膚,臉上頓時開始發燒發熱。
秦楚青忙把他用力往外推,嘴裡喊著“熱”。還急急催促道:“趕緊走罷。不然,可是要晚了。”
說到這個,霍容與也不敢再耽擱。在她額上落下了個輕吻,便去到井水池邊打了桶井水,準備當頭澆下。
當年在北疆的時候,他也是這般,無論河水、井水有多涼,都是直接冷水就洗。
偏偏她要仿著這般做的時候,他不準。非要人燒了熱水過來,逼了她用溫水洗澡。
秦楚青還為此譴責過他。畢竟北疆的條件不好,鎮日裡燒那麼多水只為了洗澡,頗為奢侈。
霍容與只是笑,由著她這般說。行動上,卻依然如故。依然要給她燒了熱水來用。
如今看他這樣身上冒著汗就要用涼水,秦楚青到底按捺不住了,喊道:“屋裡備了熱水,你去屋裡洗吧。”
霍容與聞聲看過來,將她的話擱在心裡想了想,頓時愣住了。
高高大大的一個人,拿著一桶水,就這麼直直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秦楚青瞧著這情形又傻又呆,繃不住笑了。又想到這位可是英明神武的敬王、太。祖,心中覺得更加有趣,忍不住大笑起來。
霍容與靜靜地望著她,看著她笑得無法自已,當即丟下了手中桶,任由那水灑了一地,三兩步跑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撈到懷裡,低下頭,望著她殷紅的唇,不由分說就吻了上去。
溫柔輾轉,極盡纏綿。
“什麼時候準備的熱水?”待到分開,他將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聲音帶著些沙啞地問道。
秦楚青緩了緩氣息,“一起身就讓人備下了。”因為她知道,他早晨有習武的習慣。沒看到他在身邊,就想著應是去練武了。
耳邊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
“有你真好。”霍容與在她耳邊滿足地喟嘆。
短短一句話,秦楚青放在心裡頭仔細想了會兒,思及往事,只覺得酸楚無比。
她只是仿著他以往照顧她的樣子在做罷了。不過是一件事而已,就讓他開心成這樣。
想他數年如一日地為她著想……
自己做得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需得再努力些、對他更好些才行。
用力推了推霍容與,秦楚青說道:“趕緊些吧。彆著了涼。”現在的天,中午熱,早晨卻還寒涼。
霍容與也不再耽擱,在她唇角留下了個輕吻,便大步進了屋。
敬茶那一日的事情,明遠伯府眾人並不知曉。
一大早,秦立謙的聲音便在外頭再次響起:“阿寧啊,過去看了沒?到了嗎?”
短短一炷香時間裡已經過來問了三回。
楚新婷忙出了屋子說道:“父親,剛剛派出去的人給看過了。還沒呢。”
秦正寧怕秦立謙再來回地跑,也起身出了屋。
抬頭看一眼天,才剛亮了沒多久。又見秦立謙正穿了一身新衣站在屋外,便道:“父親不必緊張。阿青今日定然會回來。只是天氣有些涼,怕是得晚一些到。”
“是呢。父親不必擔憂。”楚新婷也在旁邊勸:“天氣有些涼,想來王爺也不會那麼早就讓阿青出門。來得晚一些不容易受寒。”
秦立謙本還埋怨著,心說敬王怎麼還不讓自家寶貝女兒出門啊。那傢伙把個敬王府弄的跟軍營似的,人輕易進不去,也輕易出不來。該不會把他寶貝女兒就這麼拘在裡面了吧?
此刻聽了兒子兒媳的一番勸,秦立謙好歹是緩過勁兒來了。
也是。如果那小子真疼惜阿青,就不會讓她一大早出門受冷。那就再等等罷。晚一些,反倒是好事。
便往回走,秦立謙邊想著。那日聖旨到的時候,王爺多麼心急,多麼心焦。甚至從京城外頭就這麼跑了回來。想來,是十分在意阿青的。而且,他先前不是還讓寧王妃來提過親麼?
如今的天氣,中午時分最為愜意。照這樣看,到了午膳時差不多小兩口就能到了。
這樣一琢磨,明遠伯爺心裡頭舒暢了。恨不得那倆孩子午膳前再到,充分體現一下恩愛程度。於是,他也不再埋怨時間過得慢,自顧自尋了一卷詩詞打發時間去了。
秦立謙本來已經棄了早晨看到女兒女婿的打算了。誰料詩詞翻了沒多久,就聽人來稟報,說是姑奶奶與姑爺回來了。
秦立謙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