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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知道。”十三努力勾了勾嘴角,卻叫柳放更加憤怒。
“夢一,她說她知道!”柳放猛然轉過頭衝著袁成佩,“她竟然說她知道!”
袁成佩的酒已經灑了一半,呆滯地看著她們二人。
柳放不理她,又回過頭對著十三,猛烈地起伏几下胸膛,她試圖平息自己的情緒,沉聲說到,“貞安,你的理想抱負呢?你懸樑苦讀十餘載,馬上就要苦盡甘來,得任官職一展所學,這些你全都要拋棄麼,你曾和我說過要做一個有為的父母官福澤一方百姓,切實留下些功績在這世間,你怎麼能忘了?我們不是說好一起進京秋闈,然後一同名垂青史麼?”
十三苦笑,“守之,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大志向,我一開始讀書就是為了讓爹爹不受欺負過上好日子,後來耳濡目染生了些壯志,卻不能忘了初心為何。”
柳放激動道:“你以為伯父知道了會高興?拿你的前程換他的救命藥?伯父這麼辛苦還不是為了你?”
“所以我叫你們來,這件事拜託你們幫我瞞著父親。”十三望著柳放。
“你若是還當我是朋友,就聽我一句勸,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做。”柳放期盼道,指望十三能夠回心轉意。
十三沉默不語。
柳放見狀,心中失望至極,狠狠一甩衣袖,“恕不奉陪。”
十三站起,在她身後叫住她,“守之,此事是我仔細斟酌之後才決定的,並非我心中不痛,也並非我忘了曾經京城之諾,只是人生在世,必有取捨,貞安拜託守之了。”
柳放沒有回頭,頓了頓腳步又大步離開。
袁成佩站在原地糾結張望。
一滴淚水從眼角滴下,混雜在酒水裡,十三低頭輕輕搖晃酒杯酌了一口,問道,“夢一,你不去追守之麼,她太激動了,等她消氣代我跟她說聲抱歉。”
“我,我去看看。”袁成佩欲要提步,又猶豫道,“十三,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你之前同我說要想清楚要什麼東西,我覺得你也是,肯定是做出抉擇了。”
十三一愣,輕輕笑了笑。
夢一心思坦率,又有一腔勇氣,不像自己,明明已經做了決定卻還是痛徹心扉,無用的令人鄙夷。
十三,你可真是無用。
之後,十三又登了謝先生的門,師徒二人在書房中呆了足有兩個時辰。
二人開啟門出來時俱都沉默,十三垂首跟在謝先生身後,謝先生似是突然老了許多。
走到廊下,謝先生伸手輕輕拍上十三的肩膀,眼神蒼涼又慈愛,“貞安,你為父親盡孝是人女的本分,先生不攔你,只希望你要堅守君子之道,莫要自輕自賤。”
想到自己從小看著長成的寶玉就要蒙塵,她的掌下不由用力捏緊了十三的肩膀,“實在有不能解決的就告訴我,他再大的權勢,老師也會為你拼回公道。”
“老師……”十三五味陳雜一時湧上心間,喉頭有些哽咽,深深一拜。
世間路千萬條,自己總能再找到自己的路。
☆、第三十三回聽留言火急火燎細寬慰苦中作樂
如九靠在床邊,一口一口喝下十三用勺子送來的藥。
“十三,那天大夫說了什麼?”如九問。
“還不是之前那一套,要好好保養,不能受累。”十三邊說邊輕輕吹勺子裡的藥。
如九略帶擔憂地看她一眼,“你最近好像沒什麼精神,可是累著了?”
“可能是最近讀書太晚了,馬上就要春闈了。”
如九不疑有它,“十三,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莫要為我費心,只管好好讀書準備考試知不知道?”
“知道的,爹爹,我馬上就去書院了。”
十三如同往常一樣,按時踏進教舍,往柳放的方向一看,柳放果然低頭盯著書不理她。
失落地嘆口氣,十三坐在袁成佩身側,整個上午十三都感覺袁成佩的目光似有似無圍繞著自己。
先生講過課,十三按照慣例先背過昨天的課業,然後研墨練了兩張字,又接著寫之前沒有完成的文章。
終於,十三擱下筆,“夢一,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出來吧,別憋壞了。”
袁成佩一臉欲言又止,臉上表情變換半天終於一跺腳拉著十三出了教舍,左右瞅瞅做賊般將她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十三有些奇怪,“夢一,你這是怎麼了?”
“十三吶,昨天說的那件事要不你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