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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來柳放是最好的,若能有那樣的媳婦我死了都甘心。”趙氏又嘆息,“就是我兒身體弱了些,柳家高門大戶的規矩多,房裡也有了人,我兒真進去倒是要擔心了,我當時也是想著莊家父親那樣的出身,腰板本來就挺不直,沒底氣端出岳丈的架子來,許多事我們也能插上話。”
“好了,你可別得隴望蜀,失了分寸。”謝先生認真勸誡道,“貞安這孩子外裡綿軟,其實比誰都看得清,是個有主見的,她性子堅韌,若真惹得她厭惡便我是她先生也勸不回來的,以後你要注意著些言行,對她父親也要尊重。”
微微停了下,謝先生舒緩口氣又道:“不過這也是她的好處,她品性高潔又是個重信守諾的,只要答應了這門婚事就肯定會認真對待。”
“夫人放心,我都記在心上了。”趙氏笑言,“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第二十六回悲憤意策馬北望議盟誓天機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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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似乎永遠也夠不到的紅日,忘了周遭的一切,他感受到身體的每一根毛髮都得到了紓解,而過後卻是更大的渴望,想要將這天地間一切抱在自己懷中,盡情呼吸。
“蔣狐狸!夠了!”蕭炎厲聲喝到,他從後面追上蔣牧白。
蔣牧白勒馬,緩緩步至一個小小的土坡,依舊望著通紅的天際。
“蔣狐狸,你不要命了麼?”蕭炎盯著他的臉,“君子不立危牆,你一向謹慎,怎麼今天瘋了一樣。”
“偶爾放肆一下,想試試看阿炎每天在這裡縱馬是什麼感覺。”蔣牧白聲音起伏無波。
“你感覺出什麼?”
蔣牧白低聲喃語;“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平沙日未沒,黯黯見臨洮……”
“古人誠不欺我。”他嘆息。
“阿炎,前方便是羌胡部族?”
蕭炎點頭,“兩軍交界之地太過危險,你一個文弱書生,還是回去吧。”
蔣牧白未動,聲音低沉,“阿炎你不生氣麼,腳下這片土地明明是我大盛朝之境,百十年來竟對雜胡步步退讓,讓到今日難道還要再讓下去麼?祖先之地竟拱手於人!”
蕭炎沉默片刻,馬鞭一下一下拍打著手心,而後放鬆身體斜坐在馬背,像是卸下了身上的戒備,“皇上不喜邊境生事。”
說著他帶了幾分譏誚,“皇上年紀大了,不復從前。雜胡的狼子野心也裝作看不見,所謂的‘天下太平,教化四方’,都是飲鴆止渴,他以為老了一派和氣後世就會忘了他是個篡位的男人,自欺欺人!”
“皇上太重權柄,老了又愛惜羽毛,顧慮太多。”蔣牧白調轉馬頭,“餓狼在側,朝中上下竟無一聲發聲,可嘆。”
望著蔣牧白陰鬱的背影,蕭炎難得的感受到了一種名叫手足之情的東西,忍不住說到:“蔣狐狸,太孫那邊不成就算了吧,我找來的女人分你一半,慢慢再想。”
“阿炎你還是同小時候一樣傻乎乎。”蔣牧白爆發出大笑,“你的女人還是自己留著吧,我當大的你要做小?”
“混蛋,是我做大你做小!”蕭炎抽了蔣牧白的馬一鞭子。
等兩人回營,天已經黑了,蕭炎回帳子的時候羅生正在裡面等他。
蕭炎說,“阿羅,你在正好,過幾天蔣狐狸要回京城,你帶隊人馬送送他。”
“蔣大人要走?京城那邊事定了?”羅生知道蔣牧白來邊關是為了避開太孫和出雲公子的糾葛。
“傳來訊息,沒正式下旨意但也差不多了,蔣狐狸不在,太孫再不被什麼出雲公子迷的暈頭轉向?”蕭炎道,“過年前到京城覆命就行了。”
羅生又嘆道,“蔣大人的風姿真是平生難得一見。”
“你羨慕?”蕭炎反問。
羅生不語,他的臉上有傷,雖然在邊關沒人在意他也總告訴自己不必介懷,但看到蔣牧白這樣的男人,他還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種差距感。
蕭炎也美,甚至比蔣牧白更精緻,但羅生直覺十三不會喜歡這種精巧豔麗的容貌,因此從未有過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這次蔣牧白不一樣,若是他有這樣的容貌,肯定能更坦蕩地出現在十三面前吧。
看見羅生露出一絲神傷,蕭炎知道他這是又想起了藏在心底的女孩子。蕭炎只隱約知道羅生小時候流浪在外的時候曾受過一個女孩子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