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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她身側的是當今魯王殿下的長女,淳郡王。魯王殿下是當今陛下的第三女,生母出身普通,本人也表現平平,但性格寬厚還是頗受陛下優待,獲封魯王。
清虛觀位置偏遠,山路難行,在京城的貴人中並不很受歡迎,難得來兩位貴客,自然要使出渾身解數,畢竟修道人也得吃五穀雜糧,太端著這觀中上下幾十口去哪裡刨食?玉真道長一向很務實。
“郡王殿下,請放心,蔣大人的香火我們日夜都有人看守,白日也有人誦經做法,長命燈點著,時時供奉,定不會有差池的。”玉真道長道,“不是貧道自誇,我們清虛觀風水極佳,是山川日月精氣彙集之地,來往施主也多,是個有靈氣的地方。”
淳郡王身量高大,面容只能說是端正,五官有些厚實,拼在一起就透了股憨的味道。她側身望身畔落後半步的佳人,聲音溫柔,“牧白,你覺得呢?”
“玉真道長的安排一向都是好的,我母親生前就篤信羽化之道,時常與我講授經文,也帶我來清虛觀,那時候主持還是玉真道長的師傅,彷彿歷歷在目,結果一眨眼母親已經故去十五年了。”蔣牧白聲音清淡,透出一絲悵然,真叫淳郡王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把蔣牧白拉到懷裡細細安慰,又怕褻瀆了他惹他不快,畢竟她暗暗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盼來守得雲開的一天,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手指張張合合,淳郡王的手到底沒伸出去,面色糾結,急的鬢角都有了細汗。
蔣牧白抬頭望她,眼角若隱若現似乎是暗藏的溫柔笑意,“今天多謝郡王殿下,願意不辭辛勞,陪我來為母親做法事,牧白會記住殿下的情義。”玉色面龐在陽光下更顯得細膩,眉目如畫,頓時讓淳郡王看呆了去,一時之間有些迷糊。
情義?是說自己陪他上山的事情還是指其它什麼——
回過神來的淳郡王想說幾句表白立場好乘勝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