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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書頁靠在一起,橫撇豎捺,細細比對分明透著相似的痕跡。
蔣牧白垂眸,動作輕柔把信原樣收好,他不去看那封信,可信上的內容還是不由自主地飄進他腦海,她在同阿炎說湖畔垂釣的事情。
“你們公子到底去了何處?”蔣牧白問,“我有要緊的事情。”
即便真是她又如何,阿炎不是一向不在意麼,只要他開口阿炎一定能放了她。
“小人真的不知。”雙林索性裝傻,閉緊了嘴巴。
臨走前,蕭小侯爺就下了指示,誰上門問他的去向都不準透露半個字否則軍法處置,尤其是家裡人。
雙林覺得這是他們公子知道自己行為委實丟臉才攔著不準說。
今天大清早,玉姑姑急匆匆就傳來了訊息說是那位莊小姐徹夜未歸不知去了何處。他們公子一聽就不樂意了,眉頭皺的可以打結,“她說去哪裡了?”
“昨天莊小姐突然說要出去走走,晚上不回來了,老奴本以為是說說而已,結果等到夜深也不見人,這才慌了派人去尋,莊小姐在京城也沒有故舊,實在想不出她能去哪裡,只有來稟告公子。”玉姑姑一臉焦急,“若是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青樓楚館你們可都查清楚了?說不定人家在裡面逍遙。”說這句話的時候,雙林分明感覺到一股寒意。
“老奴找過了,大大小小的地盤都翻過了,沒有莊小姐的影子。”玉姑姑末了還添上一句寬慰到,“莊小姐是個正派人,不會的,公子莫疑心。”
“諒她也不敢。”蕭炎輕哼一聲。
“京城兵馬司那裡可有交代過?”
“這是不是動靜太大了?”玉姑姑問,“被人知道又要議論許多。”
“愛議論就議論,找人要緊。”
像要撇清關係般,蕭炎不情不願補充道,“藏著捏著萬一她被拍花子的拐跑了更丟我人。”
玉姑姑失笑,“莊小姐這麼大人了,怎麼可能被拍花子拐。”
“我就這麼一說,強人劫匪什麼的,她打得過哪一個。”蕭炎不耐道,“先找回來再說。”
玉姑姑領命走了沒多久,蕭炎突然站起身,“雙林留下,傳風跟我走一趟。”
雖然嘴上沒說出來,但雙林深深以為小侯爺這是上門管教新夫人去了,向來就算是小侯爺不要的東西,他不答應誰也別想插手,而且——
公子對這位新夫人似乎也不是完全不上心的,想到這雙林不由有些出神,以後到底要不要想辦法和新夫人打好關係呢?自己一路上護送過來,和新夫人也算有幾分交情,日後是不是能吹個枕頭風?
問不到蕭炎的去向,蔣牧白一時間竟不知往何處。
“公子。”阿北輕聲拉回蔣牧白的理智,“剛剛飛鴿傳書,有平城的訊息了。”
一張不大的字條被遞到蔣牧白手上,密密麻麻寫滿了蠅頭小字,無情打碎了蔣牧白心底最後殘存的幻想。
蔣牧白無聲苦笑,自己太過自以為是了。
☆、第四十八回闖客棧風風火火暗自勉躍躍欲試
話說蕭炎領了一隊人馬殺到小院,果然奴僕皆驚惶肅立,人還未回來。
倒是把剛回來的玉姑姑給驚著了,“公子怎的也來了?”
“她還未歸?”
玉姑姑搖頭。
蕭炎沒有下馬,直接一揚鞭子掉頭道,“玉姑姑在府中等著吧,我親自去兵馬司一趟。”
蕭炎雷厲風行,直接就找了兵馬司的人過來問話。
“若說是穿黃色衣裙的年輕女子,今日早晨確實得見一個。”一個小卒搶著出來答道,“因那女子身上衣裙華貴,小人還特意多看了兩眼,是在悅來客棧那裡。”
蕭炎讓傳風給了他賞錢,依言找到了悅來客棧,叫來夥計,描述一番後,夥計立刻想起這麼號人物,把他引到袁成佩的房門前。
“小店人來人往的,時時刻刻都有人進人出,就瞟到過一眼委實記不清這女子具體何時來的,這間房的房錢一直是一位袁娘子付的,她好像是和袁娘子相熟,認識的,之前也來過幾次。”夥計點頭哈腰道。
打發掉一眾閒人,蕭炎毫不客氣推門而入。
剛一進門,遠遠的就能看見內室床上團著一團鼓鼓的東西,蕭炎徑直過去。
傳風連忙關好門跟在身後,一邊走一邊暗自祈禱,老天保佑千萬得是一個人啊,不然可有的麻煩了。
走近床邊,一看地上胡亂擺著的兩隻繡花鞋,這才一顆心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