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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2月20日。恰好每年的這一天都是週日,大家可以安心的在家裡陪愛人過節,不必擔心因為工作忽略了家人。
顧昕堯是第一次見家長,緊張自然不必說,除了緊張,她還有點忐忑不安,貴族她並不怕,但要見的這個貴族是獨孤熠的家人,她很難說清楚那種心被提起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今天是情人節,本該是花前月下浪漫無限,獨孤熠的突然到訪讓她開心。他卻說要她見見他的父母。和他相處的機會並不多,但自從風華小築那一晚後,她發現他其實並不難懂。他的性格也許是冷了些,心倒是熱的,否則,他不會在她那麼難過的時候,提出了那麼個看似草率,實則貼心的提議。
為了見他的父母時,不會給他丟臉,她買了一條高檔的連衣裙,裙子是淺紫色的,正好將她的面板襯得更加白皙。
不知道該買些什麼當見面禮,索性她自己動手做了一盒糕點,在秦柔嚐了一塊說好吃後,她的信心也增加了不少。
坐在獨孤熠身邊,她還是有那麼點不自然,也許是他真的太好,總讓她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吧,她想。
“糕點很好吃,你不用那麼緊張。到了那裡,你就把那晚跟我說的話,說給他們聽就好,其他的你不用管。”獨孤熠將看向車窗外的視線收回來,他看向身邊的她,慢慢地說著。
顧昕堯點了點頭,將一直捧在懷裡的糕點盒子放在了一旁,她遲疑了下,還是伸出了手,她手的落點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
他的手修長而白皙,握在手裡能感覺到那分明的骨節,就是這樣的一雙手,讓她更加堅定了要好好愛護他的決心。在這個國家裡,必然是要女人為男人遮風擋雨的,雖然開始她是不適應的,但自從遇到他以後,她覺得她就是該為他掙出一片天,讓他在以後的日子裡快樂,幸福。
獨孤熠沒有掙開她的手,他的眼看向兩人交握的手,眼神有些恍惚,如果今天的見面順利的話,他們很快就能成為夫妻了,那麼,他有了妻以後,他真的還能堅持當初的想法嗎?
“我們那裡有句話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管以後遇到什麼事,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她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彷彿那是一句誓言,而說那是誓言倒也不全對,那分明是她的心聲。
他不是個能被言語所感動的人,可是此刻,在他茫然無所依歸的時候,她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倒真的是說進了他的心窩裡。
他的性子太冷,讓一般的女人只敢將視線停佇在他的身上,卻不敢再往前邁一步。只有身邊的這個女人,在用她的方式一步步的靠近他。與其說他是心太軟的妥協,倒不如說他是個被逼到了窮途末路的賭徒。
他被她感動過,卻依然鐵了心走自己的路,直到避無可避,他才選擇了放手去抓住她。
他得承認,那天,他看到她身邊有了別的男人時,他的心被刺痛了。但他的自尊不容許他在那樣的情況下,改變心意去追問她。所以,當在診所裡,他偷聽到那個訊息後,他會帶著她去自己療傷的地方,會草率的決定跟她結婚。
這樣種種的細想下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呵!”他輕輕地笑了,笑中帶了些自嘲,原來他果然還是獨孤家的人啊,表面上的善良,都掩蓋不了骨子裡的自私和算計。
“別這麼笑,這樣的笑不適合你。”是誰用柔軟的手撫摸著他的唇角,他從恍惚中醒過神,她的臉上帶著擔心,他愣愣地看著她,她,就是他要一起走的伴侶,那她知道他那樣齷齪的心思嗎?
他閉上了眼,他不想看她,如果再看下去,他也許會改變主意,他一個人走的累了,剩下的路,他想有個伴。
顧昕堯看著閉上了眼的獨孤熠,眼中現出一抹黯然,她知道他是善良的,會說要和自己結婚,也許是可憐她,她不該存有太多的幻想。也許餘生能有他相伴,已經是上天給予她最好的補償了吧。
她撤回身子,靜靜的靠回椅背。
兩個人兩種心思,卻都想錯了方向。
汽車在兩人的靜默中,開到了獨孤家的門外。
牆上的藤蘿恣意的生長著,讓黃色牆垣好似披著斗篷的戰士。
顧昕堯拎著糕點盒子下了車,那一片紫色的藤蘿和自己的裙子倒是相得益彰,以往她是很少穿裙子的,不是她不想穿,而是覺得少了欣賞的人,穿了也沒什麼意思。
現在,看到牆上的藤蘿,心中倒有點感謝秦柔和葛嶽的主意。
“進來吧!”獨孤熠已經開啟了大門,看顧昕堯還在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