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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磕得膝蓋一陣劇痛。
厲哲顏來扶,卻被梁荷頌一把推開,奪門而去。
厲哲顏跌坐椅子上,因著高燒虛弱不能追上,也沒有立場再去追上去。因為,真相就是如此。儘管,他並不想那些事發生,也阻止過,但最終,結果就是如此……所以,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她當初的選擇?就算她不進宮,他們之間也難以繼續走下去……
梁荷頌跑出來,擦乾淚咬牙將手中緊攥的木娃娃,拼命一扔!“啪”一聲輕響,木雕落在破碎沉浮月影,隨波飄遠。
她會活得更好!她一定會! 誰也不是她的天,誰也不是她的地!
扔了娃娃,梁荷頌想起,厲鴻澈與他是同塌而眠,出來太久恐怕會被發現,是以忙往回走,路過郝溫言與藤九的屋子前,梁荷頌猶豫了猶豫,輕輕叩了叩門,才離去。
郝溫言睡覺輕,定然會起來看,會發現厲哲顏生病。
梁荷頌回道屋裡,裡頭黑著,心下才鬆了口氣。皇上應該沒發現。她將窗戶開啟了些,藉著外頭朦朧的光線在換了衣裳,上床去,卻發現,床上空蕩蕩的!
皇上呢?
梁荷頌心下咯噔!
“回來了?”
厲鴻澈冷冷三字,從黑暗的角落裡傳來。接著,有倒酒入杯的滴答響聲。
梁荷頌眼睛適應了黑暗,才看見小矮几邊獨坐的飲酒的厲鴻澈。太暗了,她只看見他昏暗光線中漆黑的身影,五官雖然模糊,但依然稜角分明,彷彿能看見他上揚了冷峻的眼睛,穿過黑暗盯著她。
梁荷頌略有些緊張,彷彿自己是被捕捉個正著的獵物。
“皇上,臣妾……”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鋪面而來的緊迫氣息將話堵在了喉嚨,手腕被一抓、一拖,身子就落入個結實寬厚的懷抱。濃烈的男人氣息,充斥著她整個感官,刺激得她腦子無比的清醒,警戒!
厲鴻澈說話的時候,她貼著他胸膛的耳朵,清晰的聽到了厲鴻澈有力的心跳和低沉渾厚的聲音。
“‘伺候’朕。”
她當然知道,厲鴻澈說的“伺候”是什麼意思。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甚至,她知道,聖寵是她今後生存下去的武器。顫抖著手,梁荷頌解開厲鴻澈的腰帶。他的身子,她自是熟悉,所以儘管在黑暗中,她也解得很是順手。
很快,厲鴻澈的衣裳都解完了,只剩下貼身穿的一層。梁荷頌指尖都能透過那層薄布,感受手他身上燙人的體溫。厲鴻澈的身子一向都充滿精力,並不怕冷。
“脫了。”厲鴻澈又說了二字。他說的脫,是讓她脫自己的。
緊了緊拳頭,內心似乎有些許的反抗掙扎,但也只是片刻,梁荷頌淡然、緩慢的一層層脫掉衣裳,直到胸前只剩一片小衣。這是不可避免的,她一直都知道。
黑暗裡,男人的呼吸重了重。梁荷頌便只覺一個天旋地轉、落在一雙臂彎中,被厲鴻澈抱起,三兩步就到床上。她在他手裡,就像一隻無法反抗的獵物,在他寬闊的臂彎裡那麼弱小。
“皇上……”她還是忍不住出聲,但並沒有用,張口就被厲鴻澈狠狠啃吻了下來。
他第一次寵幸她時未能做完的事,估計今晚都要做完了吧,梁荷頌其實只想靜靜躺著,任他擺佈。厲鴻澈力氣很大,動作也很不溫柔,吻得她有些發痛。
厲鴻澈應當是知道了她方才去找厲哲顏了,梁荷頌猜想,所以力道才這麼重,發洩不滿。
一番交纏、摩挲、親吻,衣衫也有等於無。總之,她的身上已經被他的氣味全部標記佔有。梁荷頌閉目,靜靜等待最後一步。等著這一步之後,她今後或許便再不會做從前的梁荷頌。她要振作,不許任何人來傷害他們兄妹……
“睡吧。”
結果,厲鴻澈拉過被子將她蓋好,躺在她身側,將她攬在臂彎裡。
枕著厲鴻澈肌肉緊實男性的手臂,梁荷頌側臉,透過昏暗打量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冷峭的容顏有些沉靜,緩緩閉上眼睛似有睏意。黑暗中也可辨他俊美的輪廓。
“皇上……您,不寵幸臣妾了嗎?”梁荷頌略意外。
又是這個問話。厲鴻澈暗暗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看似一直順從你的,可是久了你才發現,她順從皮囊下那顆心,卻比誰都倔強,堅持。識時務是好事,可是他不需要違心的順從。
“朕只有要一個眼色,就會有無數女人心甘情願爬上朕的床等著。朕何必強迫一個心底不甘不願的女人,痛苦地承歡?”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