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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這糞吃得甚合本大王心意!”
本來笑呵呵的太后一下子臉色一僵,看了看梁荷頌。梁荷頌笑得神色自若,回了孝珍太后一個眼神,孝珍太后立刻明白過來。
二王子阿達深不瞭解大晉的御釀,喝了幾大杯,便有些醉了,於是說出去看看梅花兒醒醒酒氣再進來。
其實這初冬,梅花兒含苞未放,其實沒啥好賞的。
西土國王是個直爽而又不失心計的虯鬚壯漢,從形象到說話嗓門兒跟厲鴻澈的冷肅沉穩而儒雅風流的形狀,全然不同。
原來此次西土國王帶二王子來大晉,還另有深意,是打算聯姻。二王子生母是大晉人,是以一直堅持著不娶西土女子,說是西土女子身子強壯矯健,喜歡大晉女子的溫婉柔弱云云。
“這些年來,本王也是想不盡辦法,無奈我王兒阿達深立志非大晉之女不娶,本王實在無奈。”
她就說,怎麼西土國又不缺銀子又不缺人的國家,會大老遠老子帶兒子的千里而來,敢情是來選媳婦的!梁荷頌暗暗撓了撓臉。眼下皇上年輕,又沒什麼女兒,就有三個妹妹,還未成婚。不過,這三人嬌生慣養,都不是願意遠嫁的主兒啊!
面上應承著,梁荷頌瞥了一眼孝珍太后。她似乎半點不擔心的模樣。
又聽西土王道:“大晉陛下不必煩心,只要我王兒喜歡,只要那女子身家乾淨,我大西土國富民強,不缺她那點兒家世背景,不會嫌棄。”
敢情西土王早就打聽過了。
罷了,這事好辦。若是有合適的女子,那便封個公主,嫁過去就是了。
“西土大王果然好肚量。朕定然會為二王子挑選個合意的王妃。”
裡頭宴席正酣,歌舞熱鬧,盡顯大晉民風民俗、國富民強。而外頭院子裡,虎背熊腰、高大結實的二王子阿達深轉了一圈兒,酒意稍稍解了一些。
眼下天色將晚,人啊物啊的都模模糊糊的了,要賞景也看不清楚了。
阿達深有些興致缺缺,正要從幾叢梅花兒樹間返回殿中,卻忽聞密叢叢的梅花枝那頭傳來一句天籟一般的女子說話聲。那音質脆懦清澈,嬌媚中似夾雜著冰雪似的冷氣傲骨!讓他,也是一個激靈!
“我蒙不蒙面,與你無關。莫多管閒事,省得他日枉送了自己性命!”
……
他循著那枝頭看去,正看見兩個宮裝女子對立二站。方才那句話,正是背對著他的那玲瓏身影所說的……
夜色朦朦朧朧的,光看這背影,已然能知曉是個絕色佳人了。阿達深腹誹。雖在西土他還沒有娶妃,但他宮中各色美人已不下一百,也算是閱女無數。此女,定然是人間少有的極品。明明是嬌媚美人,偏生她那舉手投足就是有一股高貴傲氣,生人勿進似的,不過,看著越發迷人……他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女子。
他就喜歡這樣柔弱嬌媚,而又傲骨冷豔的……
那二女似乎有些不對盤,話說得隱晦委婉,阿達深聽了一會兒,並沒有聽得十分懂,只見那冰雪美人離去時回頭一瞥,一雙美目穿透夜色,美若星辰,只可惜薄紗蒙了半張臉,看不真切。
二王子阿達深過了許久才回到殿中來,回來便與西土王耳語了幾句。西土王聽得眉開眼笑,宴席畢了,西土王暗拖梁荷頌,讓她尋找個叫“彩仁”的姑娘,蒙著半面,他王兒想看一看。
梁荷頌心下有了些瞭解。約莫是剛才那會兒功夫,那“食”“屎”不分的帥王子已經物色了一個了。
只是,這後宮中,哪個女子蒙著半面紗呢?
宴席罷,安置好西土貴賓,梁荷頌去了趟雙菱軒。厲鴻澈此事正臥在床上。
“皇上,您睡了?”
梁荷頌輕聲問了一句。半晌,厲鴻澈閉著的眼睛才緩緩睜開,眉頭輕輕蹙著,似有不適。
伸手探了探他額頭,梁荷頌一個心驚。“皇上,您發燒了。怎地這般不小心照顧自己啊!”她忙給他掖好被角。“風寒不是才好麼,怎地又給染上了……”
“朕……無事。”厲鴻澈說著,只覺吐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看來是病得不輕。這副身子也真是脆弱……
該死,都怪那個什麼混蛋王子,鬼鬼祟祟追了他大半個皇宮!這副嬌貴的身子也著實沒用,險些被那蠢才給當場追上!他一路疾走,才好不容易在雙菱軒外不遠處的菊園甩掉他!卻不想小跑得太快,著了涼,回來進屋就病倒了。
一想起那西土王子那雙盯著他的眼神,厲鴻澈就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噁心!而且是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