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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眉開眼笑低聲恭喜。“雖說這回貴嬪沒能除了梁荷頌那賤人,但得了盛妃的賞賜,也是一樁好事。就是可憐了那江貴人,這回可是倒了大黴。”
涼涼瞥了一眼那玉簪盒子,梁書蕙揚起眼皮並不見喜色。
“都是皇上的女人,她高興了便可賞我,若不高興了就可罵我。”
他們梁府,一直都是盛家的奴才,做人走狗的感覺如何能打心底裡舒坦起來呢?
“不過一根石頭簪子,你若喜歡就拿去吧。江貴人蠢得無可救藥,放在身邊也沒有多大用處,還不如這次派上些許用場,也不枉平日裡我借給她的那些讓她隨意欺侮不得寵嬪妃的東風。”
趙花卉忙點頭稱是,她向來貪財,得了寶貝自是高興不已。
主僕二人又走了沒多久,卻遇到了同時盛妃手下的陳婕妤。陳婕妤心計深沉,不在她之下,平素也是盛妃的得力軍師。
陳婕妤笑得言不由衷地問了梁書蕙方才長春宮的情形,還特意恭喜了她得這玉簪子。
陳婕妤瞟了一眼趙花卉手裡的錦盒,笑道:“早就看出蕙貴嬪雖說話輕言細語的,但心思了得、膽識過人,妹妹這回可算見識了。恭喜蕙貴嬪了,喜得寶物。”
梁書蕙不暗暗皺眉,難道,這女人發現了些什麼……
*
厲鴻澈也算因禍得福,癸水來了五日。五日干淨後,那十日的暴室浣洗之刑也就剩下兩日了。 對比起那斷腰似的癸水之痛,厲鴻澈只覺,這洗洗衣服也不算什麼事情了,是以,挨挨也就過了。
雙菱軒裡。
煩悶地嘆了口氣,厲鴻澈拿著毛筆對著奏摺,遲遲未落筆,而是另取了張紙來。
十月二十七。
厲鴻澈在張平整乾淨的宣紙上寫下這日期。掐指算算,距離下個月月事,也就二十餘日了!
該死!為何不是一年一次,而是一月一次!
每每一想起腿間夾個那溼噠噠的玩意兒(月事帶),他就……就……唉!
厲鴻澈又回想起梁荷頌教他綁月事帶時的場景,簡直……可惡的女人,竟敢伺機說他笨!
真是吃了豹子膽。
想著,厲鴻澈緊皺的眉頭,又微微舒展了些,唇角溢位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微微笑意。
能把床前明月光念成淫…詩的女人,他實在不必與她計較。
罷了。
眼下已經入了十一月,十八日便是孝珍太后的壽辰。這些日子淑貴妃是忙得腳不沾地,張羅著壽辰事宜。梁荷頌來雙菱軒取厲鴻澈批閱好的奏章時,正見桌上放了一張繡好的花樣,正是一個“壽”字。針腳繡得十分整齊,整個字從設計道功夫都十分不錯。
“皇上……?”
梁荷頌試探地輕聲喊了厲鴻澈一下。厲鴻澈已經趴在桌案上睡著了,隱約可見他眼下青黑,顯然是熬了夜,累著了。
輕輕地給他搭了個披風,梁荷頌又尋思著坐太久對身子不好,不若抱上床去睡。
梁荷頌清了清嗓子,眼珠一流轉瞧了厲鴻澈一眼,見他還沒醒,篤定是睡熟了,於是大起膽子長臂一撈將他抱在懷中,真是又纖細又柔弱的一隻啊!梁荷頌腹誹。
可她才抱到半路,懷中安靜熟睡的人猛地睜開一雙冷靜的眼睛,質問式的盯著她,盯得她忙解釋:“臣妾是看皇上坐著睡熟了,所以才……”“臣妾可絕對不是心懷不軌、貿然輕薄於您!”
說完,梁荷頌眼皮悄悄一抬,打量厲鴻澈的臉色。
好在厲鴻澈並沒有追究她的“貿然輕薄”。
“皇上,這是哪個婢女繡的?樣子真是不錯。”
厲鴻澈冷冷抬眼,咬牙道:“太后大壽,每個妃嬪都要繡一個壽字送去。你的雙菱軒,也不例外。”
“這,這難道是皇上……?”梁荷頌吃了一驚,又仔細將那壽字翻來翻去看了一遍,“不想皇上不但能文能武,竟連女工也坐得如此精妙。皇上定然練習繡了不少回吧?”
厲鴻澈輕哼了一聲,淡道。“就一二回吧。”
“太后大壽,嬪妃都要送這壽字,若雙菱軒送不出,未免遭人奚落、輕看。”
“皇上為臣妾這般努力,臣妾真是好生感動。”梁荷頌捧著壽字道,引得厲鴻澈淡淡一哼。
“朕不是為你,只是不想讓人輕看。”
“臣妾本是聽聞了風聲,打算來找皇上看是否需要臣妾幫忙呢。不想皇上如此聰慧,臣妾也總算放心了。”
厲鴻澈將視線重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