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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淑貴妃,乃黎大學士之女,書香門第、文采出眾,性情也溫婉通達,人兒也長得極好,才是真正的皇后之人選。梁才人,根本不足為懼。”
“你說得在理。只是哀家沒想到皇上這次會如此較真,他往常可是除了淑貴妃、盛妃幾個稍微上點心,其它的女人根本如同物品擺設一般,看都懶得多看兩眼。”孝珍太后起身來。“鬧出這麼大動靜,哀家也不能不去看。此番看來,皇上護那梁才人護定了,眼下哀家倒是不宜強詞處死了,免得傷了母子和氣。”
孝珍太后自長春宮回來之後,便一夜未眠,身子也是乏累得緊,又酸又僵。賀舍吩咐婢女進來搓弄了一番,才帶了暖手爐,跟著孝珍太后去乾清宮,無奈乾清宮已經被皇上下令封了門口,沒有聖上允許,誰也不得入。除了孝珍太后,已有別的機靈些的妃嬪前來探望了,不過都被攔在了外頭!
看來,這回皇上是真動火了。
真是,大出人意料!
而乾清宮裡頭,大半個太醫署都被召了進去。今日入冬,格外的冷,乾清宮裡烤了兩個火炭爐子,還是覺得那涼氣兒從門縫、窗戶縫裡往裡頭使勁兒鑽,冷得很。
梁荷頌掖了掖被子,伸手探了探厲鴻澈額頭。他還燒著。她自己這副身子,她清楚,進宮前在府裡被哥哥照顧著,簡直是無微不至,要什麼有什麼,吃穿用度一律都是頂好的。是以,這副身子是嬌貴得緊。這下受了這麼大一番折磨,這麼重的傷,恐怕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
皇上,可有他一番折磨好受了。
梁荷頌憐惜地順了厲鴻澈額頭邊兒的碎髮。
“皇上,太醫說了,沒有傷及內裡,只要高燒退了,就不會有大礙。皮肉傷看起來重了些,不會傷及性命的。”康公公上前道。
她不是憂心他性命,她是心疼她的身子啊!這身上到處是針眼、鞭傷,要是留疤了可如何了得!梁荷頌真是心碎。
陸公公在一旁靜默站著略有些膽戰心驚。到底這梁才人還是他親自送回去的,儘管她應當是在他離開之後。皇上如此動怒,遷怒他未照顧好梁才人也是可能的。
滿屋子伺候的奴才,無不膽戰心驚!
梁荷頌重重的撥出口氣,眼底生怒。恨文一條性命,就被這樣斷送了!這回她若不收拾了梁書敏姐妹,她便將“梁”字倒著寫!
“康安年,吩咐御前侍衛總管,將四寶齋蕙貴嬪和敏才人,帶過來,朕要好好審問!”
康公公抬了抬眼皮,略有些吃驚,但還是平靜恭順的回稟道:“皇上忘了,前御前侍衛總管李延廷突患了心疾已經病逝,新調任的總管須得下月初才能上任。”
康安年本還想說還有副總管可以用,卻聽皇上吩咐道——“那便你帶人去捉了來。”
梁荷頌將下人都打發了下去,打算與厲鴻澈獨處一會兒,靜靜的順一下氣兒。她一介弱女流,遇到這等事還要在人前裝出皇帝、男人之態,可真是讓她提心吊膽的!
窗戶處又傳來“喵”的一聲,梁荷頌一個警醒!這聲音她記得,定然是那黑貓。忙開啟窗戶,梁荷頌往外一看,可不就是那隻詭異的黑貓麼?
此時正是清晨,雖還未日出,卻已經天光大亮!黑貓兒躲在矮樹枯枝叢後,警戒地探出半個身子,瞪圓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盯著她,觀之神情,對她是十分戒備!現下是白天,它眼珠沒有冒綠光,倒是沒顯得那般��恕�
顧了窗外左右,見無人,梁荷頌低聲喚它,見無效,又拿了兩塊帶肉末末的糕點搖晃著哄誘它過來。
可黑貓兒十分冷靜,不但不領情,反而炸開了毛,嗚嗚、嗷嗷地警告著。樣子凶煞得緊!它估摸著以為她要拿那東西扔它了!
“不識好歹……”梁荷頌沒了耐心,隨手抓起窗臺上的一隻什麼東西扔過去,想要趕它走,免得它在這兒叫喚得吵。
梁荷頌本不是有意扔它,自是沒有打中。卻不想,那貓兒竟然從枯枝後走了出來,緩緩走進她扔它的東西。
那東西不過是一柄珠釵,約莫是哪個嬪妃落在這兒的。
不要吃的,竟對這女子的珠釵感興趣!難道連貓兒也貪戀美…色不成了?梁荷頌被這隻古怪的黑貓勾起了興致。這烏漆墨黑的一團小東西,一舉一動都好似有它自己的想法似的。好生奇怪。梁荷頌暗暗腹誹,靜觀它到底要做什麼。
那是一柄雙眼點翠的金身、七彩尾羽鳳凰釵,儘管有些發舊了,但落在枯枝中也難掩其風華。黑貓兒低頭湊近鳳凰拆,嫩紅的三角小鼻子鼻孔一張一翕,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