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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梁荷頌如同捱了個晴天霹靂。
雙菱軒的梁才人,那不就是皇上嗎?皇上,與男人私…通??梁荷頌扶了扶桌子。
這個訊息太震撼了,她要緩緩。
“此事可,可當真?”
定是她耳朵聽岔了!皇上怎麼可能跟男人私…通呢……
康安年跪地:“奴才不敢欺瞞皇上。”
梁荷頌忙趕去雙菱軒,按照以往自己的經驗來說,估摸著這會兒皇上已經被梁家姐妹以及盛妃之流的爪牙,輪著吐唾沫了!
路上,康安年將事情說了個大概。
原來是淑貴妃為了給太后祝壽,召集宮中幾個妃位的“老人”商量了一番,讓後宮妃嬪各人繡一個‘壽’字給孝珍太后祝壽。這事兒本是秘密進行的,卻被去請安的譚修儀給說漏了嘴,讓孝珍太后知道了。
雙菱軒的“梁才人”前些日子才受了傷,孝珍太后便想著將她那份繡工免了。加之最近梁才人有聖寵愈濃之徵,太后許是想要化解一番之前的尷尬局面,於是親自前往雙菱軒。
“怎知道,太后娘娘踏進雙菱軒便撞見梁才人與郝御醫,衣衫不整、同榻而臥……”
再多的話康安年不敢說不出口來,生怕皇上龍顏過於震怒。他跟皇上的日子久,知道皇上的脾性是最容不得人背叛的!哪怕是不得寵的妃嬪。這簡直是極不能容忍恥辱。先帝后宮也不是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沒有一個是活過半日的,都給處死了,免得汙了皇家尊嚴。天子震怒,可了不得!
不過,梁荷頌這會兒哪裡是“震怒”,她根本是“震驚”啊!郝溫言哥哥是長得十分出挑,且也曾在進宮前向她提過親。
梁荷頌忽然想起,這皇宮中一處宮殿名為“朝極宮”,裡頭養的說是擅長琴棋書畫的才子賢士,實際上都是傳聞中不可明言的“男寵”。難不成皇上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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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菱軒裡一派肅穆,宮婢二聽、二品以及四太監全數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過這幾個奴才都不是主角,他們前頭跪得最靠近太后、淑貴妃、盛妃等五妃嬪的男女,才是這場審問的正主兒。
這五妃嬪都是陪同太后一起來的,為首的正是淑貴妃和盛妃,各分兩派,一左一右的在孝珍太后身邊兒。
“皇上駕到。”
門外太監一聲通稟,接著梁荷頌快步進屋來。一眼便看見跪在太后面前的“自己”,和御醫郝溫言。
二人衣裳還略略有些不整齊,顯然是被捉…奸之後,匆忙穿上的。
皇上,這是怎麼回事啊?梁荷頌以眼神問厲鴻澈。厲鴻澈卻一雙眼睛冷沉得要人命般,壓抑著的憤怒梁荷頌隔著幾步遠、擋著一身棉衣都能感受到他那刺骨的冷氣兒!
梁荷頌這才看見,郝溫言的脖間有一道簪子劃破似的傷痕,汩汩滲著鮮血。他滿面愧色,迎著厲鴻澈吃人的怒氣,彷彿恨不能以死謝罪!
這……皇上難道,難道已經失身??!!
梁荷頌如捱了當頭一個霹靂,倒抽一口涼氣!那,那可是她的身子啊……!!
“臣妾給皇上請安。”五妃嬪仔細著“皇帝”的臉色,請了安。
“起來吧!”
廢了好大勁,梁荷頌才擼平順了方才因為驚嚇,梗在胸口的那口涼氣,瞟了眼忍不住翹嘴角冷笑的盛妃,及她身後的爪牙——陳婕妤、李才人,而後又瞟了眼為此事蹙眉焦心的淑貴妃。淑貴妃最有望做皇后,眼下後宮在她統管之下出了這等事,對她自然是也有些許的不好。
孝珍太后已經是被這事給氣得臉色鐵青,夾雜著咳嗽。
“皇上,哀家早說過樑才人不能放任,你偏生不聽哀家的話。唉,竟鬧出這等醜事。” 孝珍太后最重仁孝禮儀,看模樣是不會放過,定是要嚴辦。“這回哀家,如何也不會輕饒了這雙……這雙……咳咳咳……”
“太后息怒,莫氣壞了身子啊。”賀舍忙榜孝珍撫背順氣兒。
“不會輕饒了這雙、這雙敗壞我大晉皇家名譽的無恥之徒!!”
“母后且息怒,待朕審問清楚,再做定奪也不遲。”
壓抑下心頭的焦急,梁荷頌學著厲鴻澈的說話模樣道。看了這局面,這回若是找不著有力證據,是不好辦了!
回頭,梁荷頌正看見厲鴻澈直著身子跪在地上,氣瞪得眼睛邊兒的肉都在抽…搐了。
“哎呀,皇上您看,這梁才人滿臉小情緒,根本是一點悔過之意都沒有啊!”盛妃身邊的江貴人佯裝被厲鴻澈那冷眼瞪給嚇住了,捏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