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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一半,她相信他的皇帝的權力,然而另一半,就看賢太妃能不能熬到她去救它了……
儘管梁荷頌現在心急如焚,但面上也不能顯露半點焦急,否則,便引人懷疑,說她是為了報復、救自己的貓兒,利用太…祖威名了。
等待彷彿很漫長,才一會兒,眾女都有些坐不住了。
抬眸,梁荷頌看著厲鴻澈消失的門口,心緒紛繁。
淑貴妃果然是個剔透的人,知道厲鴻澈問她話的真正意思,所以,淑貴妃便善解人意、順著他的意思,給了她梁荷頌臺階和支援。難怪上回她送藥給厲鴻澈,那奴才說厲鴻澈只要淑貴妃的藥,其它的藥向來不沾。
雖然她心知厲鴻澈那問淑貴妃、贊淑貴妃的話,都是為了成全她梁荷頌,可是她這心裡……還是有些莫名的酸澀。對於厲鴻澈的過去,她沒有參與,也無法補救。那段日子,是否是屬於他與黎惜蘭的?他們曾經是否恩愛過,是否也像前些日子對她呵護那般,對過淑貴妃?
厲鴻澈實在太難懂了,有時候,他彷彿很簡單,說要給她未來、讓她幸福,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那麼真誠、簡單,讓她覺得,這男人,真真切切地在她眼前;有時候,他又彷彿複雜深沉得她一輩子也看不懂,若即若離,任她怎麼看,都無法從他平靜無瀾的臉上看到一絲熱戀柔情。
她真是後悔,為何會動心。若不動心,沒心沒肺的,倒也少這麼多勞心傷肺,可若不動心,她又怎會甘願為他生子。
她梁荷頌不是什麼偉大、勇敢得不同凡響的女人,但,面對自己真心的勇氣她還是有的。她就是對這個,天下之主、揮手便可得萬千美人的男人,動心了。
摸了摸尚還平坦的小腹,梁荷頌揮開那些紛繁的思緒,只想著一會兒如何救賢太妃。
“頌兒……”尉遲香言站在梁荷頌身邊,眼神略有焦急,詢問她究竟怎麼回事。梁荷頌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擔心。
餘秀玲往那並肩的兩人走了兩步,又突然止住了步子,縮了回來,心思百轉千回。方才太后說,皇上又要升頌姐姐的位分,作曦嬪,如此就和香嬪同位分了,而她,卻還是個地位卑微的才人……彷彿,距離越來越遠。當初她與梁荷頌同為才人時同患難的日子,彷彿越來越遙遠了……
眾人等了約莫兩刻鐘,皇帝身邊的陸全笙公公便來通知眾人——“皇上已經處理完了太廟的事,現在正王玉福宮去,讓奴才來知會各位娘娘,不必再等候了。”
珍妃出言:“敢問公公,太后娘娘和淑貴妃可回來?若回來,我們等太后回來跪個安,再走。”
“太后和貴妃娘娘也去,玉福宮了……”陸全笙餘光瞟了一眼韓貴嬪。
韓貴嬪當即差點沒站住腳,幸好身邊兒站得近的譚修儀扶了她一把。
陸全笙又說,讓梁荷頌和韓貴嬪立刻前往玉福宮。雖然聖諭沒說珍妃等人能去,但也沒說不能去,是以,膽兒大好奇的,也都在梁荷頌、韓貴嬪走後,隨著一道去了。
珍妃本不喜歡生事,不想去,但奈何韓貴嬪出門時求救似的看了她一眼,心下暗歎了口氣,也只得跟著去了。
群貓撞宮門,這事兒真是幾百年都沒有聽過!怎叫不稀奇、不讓人好奇!
梁荷頌到玉福宮時,厲鴻澈與孝珍太后一行也剛好到玉福宮門口。兩雙視線一相碰,厲鴻澈淡然平靜,梁荷頌微微一驚,別開了眼睛。
此時避故意設計之嫌,梁荷頌不該開口說什麼、指什麼,是以沉默,不過,女子中不乏多嘴多舌之輩,所以,她也不擔心沒人提。
這不,已經好事管不住嘴、跟來看熱鬧的妃嬪,小聲嘀咕——“天啊,這些貓兒為何非要往玉福宮裡跑?撞的好激烈啊……”“誰知道呀,難道……難道神貓困於此,所以太…祖…皇上發怒了?”“……”
‘完了完了,她這回死定了!’韓貴嬪把閒言碎語聽在耳朵裡,心亂如麻!轉眼看梁荷頌,見她神色淡然,但看在韓貴嬪眼裡,彷彿梁荷頌有鬼神附體一般,只覺背都寒了!
這時,韓貴嬪身邊悄悄來了個粉衣婢女,正是先前悄悄遣走處理賢太妃的那個,婢女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韓貴嬪豬肝色的臉,一下彷彿淤血散盡了,染了春光,再看梁荷頌時,輕抬著下巴並不以為意——那貓兒已經自個兒跑了!這回,皇上搜不到被困玉福宮的神貓,那梁荷頌那什麼託夢之說,也就沒了證據、可能是假了!到時候治她梁荷頌個欺君爭寵、擾亂後宮風氣之罪,有她好受!
梁荷頌見韓貴嬪突然氣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