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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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昨晚,那她為何不知情?
昨晚?他明明在蜜園耕耘播種,而且妮兒哭鬧到子時末才入睡的。
今早?她辰時初就妮兒吵醒了,也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蹤跡啊!
妮兒又奶聲奶氣地說:“孃親臉臉有手手,父父起床去上朝。”
聽那母女的對話,又見男人滿臉通紅,屏風內的人暗暗偷笑。
男人昨晚在哪兒留宿,已在孩子的口中找到答案了。
“哦!”單雲灣明白過來,難怪過敏褪去紅腫的臉,不見被煸耳光的手印,原來是他給自己上過藥。
那個男人對自己使了迷香,所以她沒有知覺是嗎?
想到昨晚自己因為他的一陣掌風摔的四腳朝天;
想到他上半夜在那邊耕耘播種,下半夜卻睡在自己的身邊,她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怒火也焚燒著她的五臟六腑。“父父愛小姑姑哪裡?”
妮兒道:“父父愛孃親嘴嘴。”
“我呸!”單雲灣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又用力地擦拭自己的唇瓣,怒火掀起萬丈高,甚至恨不得立刻殺回王府將那個噁心的男人碎屍萬段。
屏風內的人想笑又不敢笑,與嘴嘴結合起來,那個‘愛’的所指不明而喻。
殷朗旭自認為宰相肚裡能撐船,將軍額頭能跑馬,不和一個婦道人家計較,可聽她惡狠狠地‘我呸’的時候他怒火中燒,顏面和尊嚴又重重地受挫。
習慣了殷朗旭的神情淡淡,突然看到一臉慍色的他,南峰等人膽戰心驚。
認識殷朗旭兩年,莫韋桑難得看到殷朗旭的喜怒哀樂,見他因為單雲灣兩句話就氣的滿臉烏雲,額頭的青筋還明顯的突起,莫韋桑萌生一種妙不可言的樂趣。
“三皇兄,莫以為孩子小就不懂事,其實孩子鬼精靈的很,有些兒童不宜的事莫當著孩子的面才好。”
殷朗旭的嘴角狠狠抽搐,若他和她昨晚有兒童不宜的事情發生還好,主要是他只嚐了一個甜頭都被孩子供出來了。“沒有的事,莫聽孩子胡說。”
她好好等著,他今晚非好好教訓她不可!
看她還敢不敢擅自出府?
看她還敢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孩子問東問西?
看她還敢不敢在人前說些讓自己顏面掃地的話?
看她還敢不敢嫌棄自己,還動不動就我呸?
明知可能性不大,於慶東還是不由自主地問:“姑娘可是三爺的平妻?”
在朝為官的畫家並不多,孩子指著三爺的仕女圖說‘是孃親?’‘父父畫孃親?’這分明就是說,此畫出自孩子父親的手。
那麼眼前的母女豈不是三夫人和小郡主?
青澀和稚嫩彰顯著她的年齡,真與為人母親的三夫人搭不上邊。
她一身白色羅裙,樸實無華,全身上下沒有一樣飾物。
她烏黑的秀髮如同瀑布傾斜在單薄的香肩上,沒有綰起婦人應綰的髮髻。
她臉色蒼白,又瘦又弱,那條系在柳腰的綵帶,彷彿隨時都會勒斷她不堪一握的小腰似的,這體格根本就不是生過孩子的婦人。
各種不符!
而且三爺和七爺就在屏風內,若是三爺的平妻,他們又怎會充耳不聞?
“不是!!!”吼叫之後,單雲灣才察覺自己欲蓋彌彰。
緩緩斂起怒意,冷聲繼續:“掌櫃的眼睛有問題啊!你聽我侄女喊我孃親就以為我是他人婦?掌櫃的見我年紀小,就覺得我好欺負而玷汙我的清譽是吧?我可剛剛及笄,尚待字閨中,你再胡說八道我再可饒不了你!”
南峰眉頭一蹙,這嗓音怎麼熟悉?
胡揚小聲道:“她剛說她姓單。”
聽聞三夫人身手不凡,脾氣暴躁兇悍,還隨身帶著鞭子。
再說了,三夫人又豈會不知這是三爺的畫廊?
她眼眸的寒光,清冷的嗓音,還有她的冷冽氣勢竟然讓慶東有一種道不明的壓迫和恐懼感。“抱歉抱歉,誤會一場,請姑娘多多包涵!”
殷甫申哭笑不得。“三哥,三嫂還真是個奇葩!七弟我還沒見過抱著閨女冒充未出閣的少女呢?”
殷朗旭置若罔聞,因為她吹得再天花亂墜,再怎麼矇蔽他人的眼睛,她也改變不了是他殷朗旭平妻的事實。
殷朗旭躲著妻兒,莫韋桑就覺得奇怪了,聽單雲灣的語氣,他就猜到事情的原委。“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皇嫂都找上門來了,皇兄就莫和皇嫂慪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