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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頭,不管不顧的跟了來。一眾在前方逃,一眾在身後追,一日之間竟然已到了雲州城。
守城的官兵見自家仿若天神的夏侯家小將軍領兵逃竄,身後一群如狼似虎殺紅了眼的漢子們跟著,嘴角抽了抽,還是下令道:“放人進來,弓箭手準備!”
只是他快,戈雅那群打了雞血的更快,數箭併發,霎時放倒了幾個守城士卒。夏侯軒也是笑,領了大軍進城。
不過半炷香時間,城中再沒有動靜了。哈爾墩今日極為亢奮,雙眼血紅的看著雲州城門洞開,但其中沒有一絲聲響。
哈爾墩通紅著眼,轉頭看著柴恆,道:“柴大人。”
今天戈雅帳子裡所有計程車卒都有些莫名的亢奮,柴恆原本心細如髮,自然而然的看了出來。又見哈爾墩今日這樣子,像極了餓鬼看到了一頭生豬——恨不得直接吞了。
沉吟了片刻,柴恆心中千迴百轉,道:“齊軍這樣倉皇逃離,只怕無暇顧及許多。”說罷,恭聲道:“可汗英武,必然能戰勝這些狗賊!”
至於哈爾墩攻進雲州城之後,發生了什麼,阿翎也沒能知道詳細的過程。只知道原本亢奮得能以一敵十的戈雅勇士們進城遭到了埋伏。而這埋伏完全是按照所謂的地道戰形式攻打的。而等到戈雅找到反擊的機會,卻又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事——原本亢奮得跟牛似計程車卒,竟然在一瞬間軟了身子,渾然不是對手。
戈雅所仰仗的,正是他們比大齊百姓強壯得多。一瞬間沒了力氣無疑擊潰了心理防線,一時間倉皇逃離的不在少數。
當夜血染紅了整個雲州城。哈爾墩出征帶來的七萬大軍被重創,只剩下一萬,隨著哈爾墩倉皇逃回了都城。
被安置在幽州的留守人員們一直提心吊膽的,直到第三日上午,才見有人來領著他們回去。
雲州再次被血洗了一次,淡淡的血腥味彷彿在訴說那日的恐怖。阿翎如今月份大了,連動也不敢動多了。
躺在床上,蕭清晏半撐在身邊,細細端詳著阿翎愈發圓潤的小臉。被看得發膩,阿翎背過身去,趕緊岔開話題:“你還沒告訴我,哈爾墩到底是怎麼了?”
蕭清晏含笑,將阿翎撈入懷中。感覺到他身上的香氣鋪天蓋地而來,將自己緊緊包覆著:“你忘了,咱們軍中可是有一位江南神醫的傳人。”大手緩緩撫過阿翎的肚子,“乖孩子,別折騰你娘。”
心兒一暖,阿翎臉上也紅了,朝他懷裡拱了拱:“也就是說,你們刻意扔些腌臢物件激怒他們,然後引來他們偷襲,將藥塗在兵刃上,割傷他們?然後算準了時間?”
“是。”蕭清晏含笑,口中熱氣徐徐噴在她耳邊,“人在極度亢奮的時候,意志也會格外高漲。你且想,他們都覺得一定能戰勝我們了,怎會不來進攻?又怎會允許我們逃離?”
“而後關門打狗?”阿翎被蕭清晏弄得身子都軟了,拿手肘錘著他,“清晏,別鬧了,好清晏。”
蕭清晏笑起來,軟軟道:“阿轅有沒有告訴你,這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兒?”
阿翎一張臉頓時紅了,悶著搖頭不語。
而那頭,哈爾墩一路回了戈雅都城,因為藥性,他如今的精神亢奮未曾停歇,對於佈下這個局的更是惱怒了。一路回到行宮,見莊和坐在銀桌旁,正在把玩手中的虎睛石。那近乎完美的側顏,看得哈爾墩粗大的喉頭直顫,沒等莊和迎上來,已然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幾乎要將她揉到骨血裡:“囡囡……”
“怎麼了?”吃了敗仗的事莊和早有耳聞,還是故作不知,雙手只緊緊護著自己的肚子,笑道,“哈爾墩,你怎麼了?”
哈爾墩也不說話,只是將她抱在懷中,錮得莊和肩膀生疼,只好推了推他:“哈爾墩,我好痛。”
“囡囡……”哈爾墩喃喃喚著,大手撫著她臉上的傷痕,“別怕,你別怕。”
“我不怕。”莊和一笑,卻被哈爾墩攔腰抱起來,幾乎扔在了床上。明白他要做什麼的莊和忙不迭攔道:“哈爾墩,不行,我……”還沒說完,便被狠狠堵住了嘴。
這樣近的距離,莊和幾乎能看到哈爾墩雙眼之中全是血絲,癲狂得讓人發憷。
一番狂野之後,藥效漸漸過了,哈爾墩才尋回了自己的理智,見莊和被自己折騰得渾身青紫,下/體竟然淌出血來,唬得急了,忙抱著她:“囡囡……”
莊和只覺得喉中腥熱,看著哈爾墩,從來沒有這麼恨過。感覺到熱流漸漸流淌出來,莊和還是掌不住落出淚來。
不管想不想要,這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