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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如今還在戈雅掌控之中,眾人也就選擇了幽州。甫一入了大齊疆土,蕭清晏便命人飲馬,又將阿翎放上來接應的馬車,也就坐在河邊稍作歇息。
“軍師倒也是神了,竟是料定了那伊雷會帶人來攔截。”一人喝飽了水,也就笑得松愜,“滅了他的火,幹他孃的,瞧著他都不知道做什麼的樣子,真他孃的解氣!”
蕭清晏溫潤一笑:“我料得到的,還不止這些呢。”說到這裡,笑容頓斂,“還不動手!”
原本在蕭清晏附近或坐或立的眾人一聽這話,極快的轉身,一躍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此人按住蹲下。那人也是驚懼,掙扎無果,看著面前笑得宛如春風拂面的蕭清晏:“軍師……”
“是個好計謀,只可惜,這招對我不管用處。”蕭清晏清俊的容顏含著溫潤的微笑,“等到了齊軍的大營,咱們再慢慢說話吧。宋小將軍。”
宋書傑不料易容之術都能被洞察,一時也是暗恨起來。
卻說那頭伊雷一路衝回都城,牙帳失火,火舌無情的舔舐著牙帳,不時有人被救出來。伊雷心中一慌,雖說對那個位置想要得很,但這好歹是疼愛自己許久的父親,一時也是惶然。還沒等他靠近,已經聽到那些子兄弟七嘴八舌的吵著,有兩三人已經動起手來,無非就是在責怪對方為何不看好父親之類的。還沒等伊雷當個孝子衝進去,已有一個已然一拳揍在他臉上:“廢物!你領了人去做什麼了!現在累得父親如此!”
伊雷退了幾步,還沒來得及說話,兄弟們已經圍了上來。伊雷本就是最得德勒克歡心的,現在老爹八成是不成了,能咬死一個是一個!紛紛來指責伊雷大半夜的不幹正事。更有甚者,不少人挽著袖子,恨不得拎著伊雷就開揍。
還沒等這些殿下們義憤填膺,身後已然響起一聲驚呼,旋即見阿茹娜飛也似的衝來,手中長鞭一甩:“呸!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打起自己兄弟來了,真的這麼能耐,怎的不見你們進去救人!”又扶著伊雷:“殿下……”
阿茹娜素來是屬於兇性未除的,這樣一句話,叫這些漢子們面面相覷之後,還是知趣的散開。又見火場中快速衝出了一個人來。哈爾墩灰頭土臉,長髮被烤成了爆炸頭不說,眉毛一動就往下掉。懷中抱著的莊和也是狼狽,長髮垂下幾綹,豐潤的雙唇被火烤得龜裂,臉上也黑乎乎的。
哈爾墩心疼得要命,抱了她在懷,低聲喚道:“囡囡,囡囡……”懷中人也不應他,彷彿再也不會醒來一般,這鐵塔似的漢子眼圈一紅,差點落下淚來。
這回哈爾墩衝出來,懷中抱的不是德勒克卻是一個女人,這下捅了馬蜂窩!方才劍拔弩張要制裁伊雷的漢子紛紛調轉了槍口,為首的一把提起哈爾墩,一腳就踹在他肚子上:“你這混賬!你衝進去不救父親竟是抱了個女人出來!你這混蛋!難道父親的性命還不比這個賤人?”說罷,一腳便要踹向莊和。
哈爾墩原本受了一腳,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見他這個動作,猛地衝上將其摁翻在地,拔出腰間彎刀便割了他的喉嚨。
在場眾人不料哈爾墩突然狂性大發,見他臉上沾了血,緩緩起身,雙目通紅,猙獰的彷彿是地獄中的惡鬼。手中還沾著鮮血的彎刀揚起,冰冷的刀刃一一指過在場的兄弟們:“誰敢動她,我就殺了誰。”
又俯身抱了莊和,一步步去了,也無人敢攔著。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目光落在伊雷身上。戈雅的觀念與大齊不同,明擺著哈爾墩和莊和有私,他們非但不覺得丟人,對於某人頭上帽子都綠得發亮這點還挺樂見其成。
一直到了黎明,牙帳的大火才被撲滅,德勒克肯定被燒得連骨頭都不剩了。伊雷本是明白說過的太子,由他即位,居然也是風平浪靜。
想來這些王子們都知道,戈雅這些人,個頂個的彪悍,時不時給你造個反,日子也不好過。
莊和一直到了第二日才醒來,正是伊雷登上汗位的日子,哈爾墩整整守著她兩日,一直沒有閤眼,見她醒了,這漢子竟是落下淚來,將她痠軟無力的手緊緊按在臉上:“囡囡,你可算是醒了……”
莊和身子酸得厲害,張了張嘴,還沒能發出一點聲音,哈爾墩忙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話跟我說?你昏迷了這麼久,我、我……”
他竹筒倒豆子似的,莊和還是掌不住翻了個白眼,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出幾個字來:“水,水……”
哈爾墩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到了一杯水來讓她喝下:“囡囡……”
搖搖頭,莊和闔了闔眼,又見一個侍女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