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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雷必然領兵來襲。”
轉頭,見摯友和大舅子一臉的鄙夷——這貨明擺著是欺負自己自家媳婦兒不在身邊唄!蕭清晏佯作不解,將懷中阿翎抱得更緊,含笑看著兩人。
夜輾轉深了,夏侯軒領著人出去巡夜,夏侯轅自稱要睡美容覺,天塌下來都別找他,也去了。阿翎自顧自的跟蕭清晏膩在一處,珍惜著這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
火盆裡忽然“劈啪”一聲,阿翎唬了一跳,從蕭清晏懷中彈起,見他淡淡的壞笑,也是惱了,小爪子忙不迭的在他手上撓著。蕭清晏好氣又好笑,道:“果果,好果果,給為夫揉揉肩,抱你抱得手都酸了。”
阿翎歪著頭,玩味的看著他:“哦,我就重得將你手都壓酸了?”
“沒有,娘子你好似飛燕。”蕭清晏涎著臉笑,“一點都不重,唯獨硌得慌。”
阿翎:“……”
賭氣不肯理他,最後還是睡在蕭清晏臂彎中的阿翎睡夢之中還哼哼著。蕭清晏看了她一眼,也是好笑,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啄,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輕輕退出了營帳。
一出去,便見夏侯軒負手立在門前,見他出來,轉身道:“清晏,你的意思呢?將果果送回去,還是將她安置在附近?”
“將她送回只怕不好,她也不願去驛館。”說罷,又道,“宋書傑說什麼了?”
“老樣子,什麼都不肯說。”夏侯軒道,“他對我夏侯家恨之入骨,怎會說什麼?”頓了頓,“你怎的由了果果的性子?”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又怨得誰不成?要怪,也只能怪他父親技不如人。”蕭清晏也不回答,看著滿天的繁星,在京中是看不到這樣的星空的,浩渺的蒼穹,只有這個時候,才會覺得人類的渺小,“我倒有個法子,阿軒可要聽聽?”
“願聞其詳。”對於蕭清晏的智商,夏侯軒很信得過,蕭清晏附耳說了一通,溫潤如玉的面容上滿是輕快的笑意:“你曉得怎麼做不是?”
“是個好法子。”夏侯軒笑道,“我知曉該如何。”
蕭清晏頷首,又看一眼營帳中,不免心疼:“她睡得不安穩,我進去伴著她。”
說罷,便舍了夏侯軒,轉身回去。夏侯軒見這情形,不免也是想到了遠在京城的沈婉兮,喉中堵得慌。
第二日,阿翎孑然一身而來,蕭清晏還是在軍中搜颳了一個小包袱給她,其中不乏夏侯轅制好的安胎飲。
蕭清晏摟著阿翎睡了一夜,第二日方起,就聽有人一路狂奔來:“將軍!那俘虜打傷了弟兄跑了!”
夏侯軒臉色頓變,轉頭喝道:“不是吩咐過你們看好他嗎?”那人面有愧色,跪在地上:“小的願領罰。”
夏侯軒恨得咬牙,雙手握拳,青筋都暴了出來:“拉下去,打二十軍棍!”說罷,又看著弟弟和妹夫,後者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看得夏侯軒額上都快突出青筋了,兩人還懵然不覺。
“阿軒你又何必激動?”媳婦兒剛睡醒,算是在主帳之中來溜達一圈就聽到這話,臉上還有些迷惘,蕭清晏揉揉她的發,“果兒不必管,去吧。”
阿翎看著三人,心中不安,但現在腦子跟不上思維是肯定的,索性不再想,也就去了。
待她去了,蕭清晏才轉身看著夏侯軒:“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叫果果跟著,倒是最好的法子。”肅斂了神色,“你預備如何?”
夏侯軒沉吟片刻,低聲道:“我覺得……”
這頭大齊軍營裡跑了一個俘虜,那頭戈雅更是熱鬧。一屋子先可汗遺孤,現在為了一個汗位,真是巴不得將對方咬死。先是牧仁指著伊雷鼻子罵逆賊,再是伊雷反過來指責兄弟們居心叵測,然後哈爾墩和莫日根又吵了起來,一個說一個眼睜睜看著父親沒了,另一個說對方覬覦兄長女人多時居然幹了殺害別的兄長的事。
總之,一屋子草原勇士們吵吵鬧鬧,最後以三個廝打在一起、兩個又是拎領子又是挽袖子為終結。
其實,要是他們救出莊和之時肯查一查莊和衣物中的東西,必然能發現德勒克親筆寫下的,命伊雷即位的文書。可惜這位草原上的霸主,自殺前腦子也是秀逗了,明知道莊和對伊雷恨不得生啖其肉,他還託付給她。
一屋子男人們吵吵嚷嚷,眼看著要將頂子掀起來,一個靈巧的身影從外來,快速避開幾位扭打在一處的殿下們:“可汗,宋小將軍回來了。”
這話叫伊雷渾身一激靈,忙抬步向外走去,哈爾墩正跟莫日根拼命呢,難免橫在了伊雷去路前。兩人都是捱了伊雷一記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