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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齊之中,定國公夏侯傑和嘉國公蕭逸乃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
昔年太/祖皇帝開國,文靠蕭逸,武依夏侯傑。昔年開國之後,蕭逸官拜丞相,與官拜驃騎大將軍的夏侯傑將相聯手,壓住了好多不斷生事的官員。後來大事塵埃落定,蕭逸辭官,太/祖皇帝特賜下嘉國公的爵位嘉獎。如今的嘉國公蕭霖就是蕭逸的後人。
而定國公夏侯傑的後人,就是阿翎的老爹夏侯昊了還有澤安府一眾。澤安府原本在雲州,後來因為二房的夏侯宜遷官到京中,也就整個入京了。
阿翎在夏侯軒懷中懶洋洋的打著呵欠,雖是對自家祖宗很崇拜,但是不代表元熙王姬喜歡澤安府那群人,多虧了大姑姑夏侯湄的功勞。
澤安府雖是大,但始終不及嫡出的定國公府一支。在京中無論惹出了什麼事,對方看著定國公府和純儀帝姬的面子上,都不會追究,所以某些人自然愈發囂張。
阿翎覺得,像是夏侯湄這種人,一定要一個大耳刮子將她抽疼了,她才不會再犯。
才進了走廊,便見正堂之中站滿了人,為首的是一個蒼老的老者,面容清癯,雙目中滿是睿智,大有老奸巨猾的感覺。見純儀來了,已然迎出正堂,行大禮道:“老臣給純儀帝姬請安,帝姬金安。”
跟在身後的一眾人,分為兩撥立在老爺子身後,或情願或不情願的向純儀行禮問安。純儀帝姬這種,自小是被人跪大的,受不受這些人的禮都是一樣的,還是將懷中夏侯轅給了丈夫,親自扶起老爺子:“叔公客氣了,早早就說過,一家人何必如此?二叔二嬸請起吧。”待扶起老爺子後,聲音又冷淡下來,“三叔與嬸孃也起來吧。”
眾人起了身,阿翎一雙黑黝黝的眸子打量過其他的親戚。一撥人看來老實巴交,並不像會來事的人,兼之純儀對“二叔”的態度明顯要好得多,想來這就是二房;目光移到另一撥人身上,見夏侯湄立在其中,阿翎一張小臉頓時拉了下來,這應當就是夏侯家三房了。
定國公和夏侯軒父子倆將兩個小的抱到老爺子面前:“叔公,這是阿轅和阿翎。”老爺子一一看過兩小,露出笑容來:“帝姬與昇明好生有福。”
純儀笑道:“也是夏侯家的福氣。”她剛說罷,夏侯宜笑道:“站在這裡也不是法子,先進屋再說吧。”
女眷們進了內室,男子便留在外室。純儀抱不了兩個小的,便拉了自稱長大了要留在外面的大兒子與自己一起。
剛坐下,阿翎好奇的打量著這些叔婆、嬸嬸、姑姑還有兄姐們。純儀雖是夏侯家的兒媳婦,但到底先是帝姬,再是媳婦,內室氣氛也有些不安。純儀攏了攏懷中阿翎,微笑道:“我與昇明離開京中也有些日子了,有些事兒也不得而知,若是有什麼做得不周全,還請叔婆擔待些。”
“哪裡有什麼不周全?”其中最為蒼老的老太太說著,咧嘴微笑,“原是臣婦等不好了,本應當到帝姬府上去拜見的,只恐擾了帝姬清淨。”
“哪裡有什麼擾清靜的說法?”對於很明事理的老爺子老太太還有二房,純儀很願意禮遇的,“叔婆若是願意去,倒是月晗的福氣了。”
老太太只是笑著,目光落到了懷中阿翎身上,見這孩子笑得乖巧,似乎很歡喜的樣子,一時也是喜歡起來:“前些日子的事,臣婦也知道了。原本也是沒臉求帝姬再來。如今既然帝姬也在這裡,臣婦便涎著老臉,求帝姬莫要計較。”
阿翎知道老太太在說夏侯湄的事,睨了夏侯湄一眼,那女子一臉的憤憤不平,要不是說這話的是她祖母,只怕要直接跳起來了。
“叔婆客氣了,月晗既然嫁入了夏侯家,自然該做好本職。”說著,看了夏侯湄一眼,“既然是長嫂,更是應該管教好小姑子們。”
“大嫂何必在這裡擺譜?”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循聲看去,是一個與夏侯湄頗有幾分相似的少女,“大姐姐再有不是,嫂子也不該賜下小妾來讓姐姐姐夫離心。姐夫受了逆賊牽累,已然夠可憐了,嫂子還去踩上一腳,現在倒是在祖母面前裝喬,敢做不敢當是不是?”
“潤兒,不得無禮!”老太太聲音一冷,“這就是你對嫂子說話的態度?”
“孫女兒哪點說錯了?!”夏侯潤仰起頭,跟她那姐姐一模一樣,“分明就是嫂嫂過分了,也不帶如此作踐人的!”
阿翎簡直都不忍直視了,真是姐妹,這反咬一口的功力簡直如出一轍的相似。當下看著夏侯潤的表情從滿了鄙夷,轉頭看夏侯軒小拳頭也握了起來,明擺著也是被激怒了。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