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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嫂子始終是出嫁之女,便是沒有,也絕沒有做妹妹的去幹涉兄長後宮的道理。你若委實急了,不如去丞相府尋顧大人吧。”
阿翎看著自家爹爹眼睛都要冒星星了,定國公雖是吳江,但待人一向溫和,儒雅得很。不過到底是沙場上練出來的,碰到逆鱗可就要炸毛的。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會直接叫人扔出去吧。
夏侯潤自小就被寵在手心裡,原本就是看不慣純儀,現在自家哥哥也是這種態度,一時眼淚就在眼眶之中打轉,靜了半晌,才冷笑道:“大哥哥如此,未免太叫人心寒了。我是你妹妹,你難道一點都不願意為我想想?林家人那個是好相與的,我在林家,若是做不到這件事,豈不是叫姚氏恥笑?”又指著純儀,“她明明只是舉手之勞,又何必如此推脫?是以眼中從來沒有我這個小姑不是?當年她給姐夫賜下姬妾之事,大哥哥不管;現在她這樣作踐我,大哥哥也不管。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便再不是本家人,你也可以一點情面也不顧了是麼?”又紅著眼看著純儀和沈婉兮,“一窩子仗勢欺人的東西……”
“住嘴!”定國公怒喝,旁的事也就罷了,但夏侯潤只差指著純儀鼻子罵,疼老婆的撫遠大將軍當即火了,“撇開君臣之禮不談,這就是你對嫂子的態度?”
夏侯潤仰起頭,直直的看著定國公:“她既沒有將我當做小姑,我何必當她是嫂子?”
定國公簡直被這堂妹氣得七竅生煙,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親自動手教教她規矩的衝動,轉頭瞥向沈婉兮,更是考慮起了若是此事傳到皇帝耳中會如何。
純儀見夫君拳頭握得生緊,連青筋都凸起來了,忙捧著他的手,低聲道:“昇明,你不必為了我。”說罷,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夏侯潤,冷笑道:“我還當是你學乖了,沒想到果真是與你姐姐一般。我視你為小姑,這才客氣些。但事已至此,我索性撕擼開,林氏算什麼東西,你又算是什麼,為了你和林家?笑話!我與你一向不睦不說,為了一個出嫁的閨女,難道有混叫嫂子去得罪人的?我也與你說清了,你若是能耐,你就去求端和姐姐吧,你不怕她,你就去。總歸受害的不是我的孩子,你求我也沒用。大帽子給我扣下來算是什麼?沒道理你喚我聲嫂子,我就該受著這份氣。”說罷,也不給夏侯潤反駁的機會,拂袖道,“紫蘇,送客,別叫溫惠帝姬看了笑話!”
“沈月晗,我定要告你!”夏侯潤氣紅了眼,怒道,“娶婦如此,大哥哥何其可悲!我定要請夏侯家的族老做主,休了你這悍婦!”
沈婉兮嘴角一抽,還是穩住了。休帝姬,這還真敢說!古有江斅作《辭婚表》不娶公主,但也不敢有什麼休了帝姬的說法。想想武則天為了自己女兒接連弄死了太平公主前後兩任丈夫的原配,皇帝未必做不到為了自己妹妹弄死夏侯家那一窩子從來不安分的秀逗貨。
定國公臉色鐵青,頓時想要搥死這莫名其妙的妹妹。純儀緊緊拉著丈夫,冷笑道:“還不將她拉下去,阿潤你去告就是了,若是尋到了要委身你哥哥的,只管帶來。只是我先提醒你,先頭恪安王姬就是最好的例子!”又含笑看著定國公,“你早就嫌我了是不?”
定國公正怒火滔天,被純儀嬌俏的拉著,心中火氣已然消了大半,挽了她的手:“孩子都這樣大了,何苦說這些?”
純儀吃吃的笑,轉頭攜了沈婉兮:“婉兒怎麼來了?今日倒叫你看了笑話,我聽你妹妹說,你身子不大妥帖?”
沈婉兮原本是來玩的,誰知道一進門就看到這麼彪悍的場面。加上素日之中聽說過澤安府的蠢事,也就不以為意了,大眼睛轉過夏侯軒,見他一直就沒看過自己,心中忽然就有些惶恐起來,還是露出笑容:“已經大好了,不妨事。母后說我憋得久了,心裡不舒爽,便叫我出來散散心。今日倒也是無心撞破……”她忽然閉口不言,話中之意明顯得很了。
夏侯軒原本就心中傷感,乍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自己是真的沒希望了。沈婉兮養在皇后膝下,何等的嬌養,現在腦子裡說不定以為夏侯家都是一群敢叫囂著休帝姬的腦殘貨。當下深深的嘆了一聲,低頭滿臉的無奈。
他這裡認命了,還有個屬性一向是“最佳攪屎棍&唯恐天下不亂”的阿翎,抬頭見大哥哥這幅樣子,心中一顫,上前便拉著沈婉兮的手:“姐姐今日便留在帝姬府好好玩吧。”又轉頭給老爹賣萌,“爹爹,叫大哥哥也留下吧,下午便不去了可好?難得姐姐來了……”
純儀和定國公相視一眼,知道女兒什麼意思,目光同時怔忡起來。
☆、第39章
見父母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