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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瞧見的賽研便已忍不住的輕嗤了一聲,話裡帶著些諷刺:“清羽老頭這借力打力的手段簡直是爐火純青了!”
易苒合上信,抬頭問道:“紅月府、仁長倒島這兩門都各有多少金丹真人?”
“紅月三位,仁長島四位,經過星冥島的事,天羽如今已沒了元嬰大能,金丹真人也就只剩六個,否則也不會被紅仁兩派逼到這程度了。”顯然明白易苒想問什麼,賽研回答的毫不遲疑,頓了頓又笑了笑,說道:“只是天羽這一手一出,兩宗的結盟怕是立即便得土崩瓦解。”
易苒算清楚後也不得不讚嘆的點點頭,暗自佩服著清羽果然是老奸巨猾,去陰陽卷軸裡搶寶貝這樣的好事,自然是帶的人越多越好,明明別的門派都是一個金丹只能帶一個,偏偏紅月府、仁長島兩門加起來七個金丹期就能帶十三人,看似是佔了大便宜,可清羽卻故意沒給兩宗分的更仔細,十三可不是個好分的數字,這人誰多帶些,誰少帶些,較真起來恐怕還真是個不小的麻煩事,這間隙一生,本就為利結成的同盟可不就瞬間岌岌可危了麼?
就更別提因為這樣特殊的“優待,”紅月長仁兩派會如何被其餘宗門暗自戒備了。清羽以退為進,這輕輕巧巧的幾十個字,簡直一箭幾雕的不僅給紅仁兩門間添了堵,還瞬間在眾矢之的的情景下拉了這兩個最大的敵人做了墊背,偏偏這樣的“好處”,就算明知道不懷好意,因為心中的貪念恐怕兩門也不會去拒絕,這手段的確是不可不謂之高超!
不過再想回來,易苒終還是搖了搖頭,帶了幾分感嘆的說道:“就算再精妙的計策,天羽最終還是退了這一步任由眾人窺探他祖傳的寶貝了。若是從前的天下第一宗,又哪裡需要這樣的手段。”
賽妍聞言面色一正:“此言甚是,天羽淪落至此必不會甘心將復興的希望拱手讓人,其中危險不言而喻,宗主還請千萬小心。”
易苒自然答應,賽妍又接著說道:“只是如此一來,宗主帶進的那一人更需好好斟酌斟酌,您那翠心師妹……”
聽到這話易苒也沉默了下來,一時頗有些遊移不定,對翠心她絕對是心存疑問無法全心信賴的,但賽妍要留守山門,以現在清熾宗的情形她也確實是沒有旁的人好帶,若真乾脆一人進陰陽卷軸,還真覺有些可憐了這名額。
賽妍見狀皺皺眉頭,慢慢說道:“若宗主信我,不若還是先去靈獸門尋百里門主吧,翠心姑娘那,我再去與她談談,還有心魔血誓一說,宗主不好提及,我卻是可以替您應承的。”
張張口,停頓一瞬後,易苒本打算拒絕的話卻還是嚥了下去,最終也只是說了一句:“有勞賽姐。”便御劍飛向了靈獸門。
百里門主已在會客廳等著,瞧見易苒後慣例迎接的滿面熱情,但經過幾次的相處,易苒卻也明顯的感覺出了,不知是不是因為覺著同為上古大宗的清熾也有陰陽卷軸,一定知道更多的緣故。百里行告訴她的,也多是坊間流傳的似真似假的訊息,相比商議更想的似乎還是從易苒這裡套出與陰陽卷軸有關的內情。易苒自然無話可說,這般幾次三番下來百里態度裡也越發成了疏遠的客氣。
只是如今事到臨頭,百里行似乎是打算開誠佈公一次,兩人相對而坐後便撫著下顎的短鬚徑直問道:“待入得陰陽卷軸後易道友到底所圖何物,還請明言?”
沒什麼可隱瞞的易苒也回的直白:“母液,若是有在下勢在必得,其餘的隨緣罷了,並不強求,其次……”停了停,易苒接著說道:“其次,能讓天羽宗從中獲利越少越好。”
“這一點上,你我倒是一般想法!”百里行了然的笑笑,接著卻是還不放心般問道:“我想求的《御獸玦》與易道友所求的母液相比之下都還不算眾人矚目,只是那元嬰傀儡,易道友是當真丁點也不會插手嗎?”
這段時日裡旁的訊息都真假莫辨,但這陰陽卷軸有元嬰傀儡,一旦認主便能對主人言聽計從的訊息卻是板上釘釘般切實無誤了,不過想來也是,陰陽卷軸本來就是天羽宗祖宗們留著壓箱底,等宗門遇見大難時拿出來救命的,想必考慮自然極盡周全,裡面既然有了各樣惹人眼的寶物,又怎能不給後人們留下保住這寶物的力量?元嬰傀儡想必就是這護寶的兵刃。
易苒苦笑搖頭:“說不心動是假的,只是我還有些自知之明,元嬰傀儡雖好,為此沒了性命卻還是不值當了些。”
百里行爽朗而笑:“易道友所言極是,不說各方這許多眼睛,就只是天羽宗也不是甘心將秘寶拱手讓人之輩,他們只被元嬰二字衝昏了腦袋,卻不想想可有沒有那個命奪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