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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而手下留情?”

意識到自己這身傷對於騎士團來說卻是是個不小的負擔,蕭瑜便沒再堅持,點頭回道:“那我先跟著大家北上吧,在耶路撒冷王國內養傷,養好了直接就去戰場找你們。”

“嗯,可以。”哈德良同意。低頭見自己手上還沾著些血跡,便轉身出了帳篷,很快又回來,這次蕭瑜感覺他的表情有點微妙,對方狀似不經意地問道:“蕭,跟你一起過來的孩子是?”

蕭瑜搖頭:“商隊裡認識的,只知道叫萊特,其他的也不清楚,不過這孩子看著不像是一般人。”

聽完蕭瑜的解釋哈德良的臉色明顯輕鬆了下來,隨口說道:“伊茲說你身上的傷都是在後背,法羅斯猜測是為了保護前面騎著的那個孩子才受的,他見你的時候你正騎在那孩子的後面,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

蕭瑜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告訴自己,又似乎是解釋著什麼:“你就當我對著一個孩子忽然良心大發了吧。”

見狀哈德良也不再說什麼,而是低聲吩咐道:“你先在帳篷裡待著吧,外面都在收拾,收拾好了我進來叫你。”等到蕭瑜答應了便掀簾走了出去。

出來後,站在一邊的伊茲立馬過去問:“團長,怎麼樣,蕭怎麼說?”

哈德良仍然是一臉面無表情,斜睨了眼前一臉八卦又擔憂的伊茲,乾巴巴地說道:“蕭說只是在商隊裡認識的,不算朋友。”

“那就行了!”伊茲重重的拍了下手,一臉眉飛色舞,“只要不是情敵就好,小安提只能是團長你一個人的,就算那只是個孩子都不行!”忽然伊茲又卡了聲,皺緊眉頭,左手託肘右手摸著下巴,“可如果僅僅是一般朋友的話,蕭為什麼要給對方擋刀擋箭呢?”

聞言,哈德良一怔,眸中有片刻的迷茫。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伊茲忽然變了臉色,一臉的怒其不爭,搖著頭老氣橫秋地說道:“團長,就算道路是艱辛的,但是我相信你,你是一個騎士,對待蕭要像對待你的騎士誓詞一樣堅定。”說著抬手重重拍了拍哈德良的肩膀,伊茲一臉遺憾地走開了。

留下哈德良在原地,不確定地想著:蕭似乎從來沒為我擋過什麼?

第9章 身份

不久,帳篷外便傳來馬匹的嘶鳴聲,大劍、硬錘、戰斧等等武器碰撞所發出的聲音。蕭瑜正將自己的幾柄匕首和彎刀系在腰帶上,帳簾被掀開,哈德良走了進來,告訴他騎士團已收拾完畢,準備啟程。

外面,騎士們一個個套上頭盔,身手利落地翻身上馬,穿在鍊甲外的白色罩袍上印著一朵薔薇,背後巨大的披風上也畫著一朵,二十幾人的隊伍,排列得整整齊齊,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一種森然的鋒利和窒息感。

蕭瑜拒絕了哈德良的攙扶,忍著背部和大腿的痛感爬上馬鞍。身側,萊特驅馬走近,問道:“怎麼樣?”

“還行。”蕭瑜只點點頭,不再多言。

隊伍很快開拔,副團長威廉在前面下令,四人一組的小隊陸續駕馬走向沙漠。金黃色的沙漠猶如一塊展開的純淨畫布,拉長的騎士隊伍在上面留下一串馬蹄印,一陣風吹過後,人和馬留下的痕跡又被黃沙掩埋。

出了沙漠,黃沙漫天的景象便不再,偶爾有著小片綠洲的情形讓騎士們鬆了口氣,所有人都頂著一身的沙土,迫不及待地到鄰近城市好好梳洗一番。

在輕鬆無比的氛圍下,有些騎士甚至哼起了歌,調子悲傷哀婉,卻備受騎士們的喜愛。蕭瑜從來沒有跟著騎士們一起唱,僅僅是覺得調子好聽,然而萊特一聽,便轉過頭看向蕭瑜:“知道這首歌的故事麼?”

蕭瑜還不及回答,另一側哈德良就搶先開口:“我對蕭說過。”

蕭瑜聞言點頭,哈德良曾經試圖讓他唱歌,便向他介紹了好幾支有著悽美愛情故事的歌,想打動他,只不過蕭瑜對於音樂的鑑賞力實在是一般,只能純粹欣賞這些歌曲的調子,但絕不開口,為此哈德良沮喪了好久。

這首歌背後的故事是一對情人的愛情故事,男子是騎士,在新婚的第二天受到徵召,離家前去前線戰鬥,而女子則每日走出城外,遙望前方一望無際的沙漠,日復一日地等待心愛男子的到來。

一年,兩年,五年過去了,男子一直沒有回來,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亡,然而女子卻堅信男子會回來,最後,女子收拾了行李,獨自走進了茫茫的沙漠。

當然,故事中夾雜著十字軍與薩拉森人的敵對和對騎士應召前去戰鬥的高度頌揚。

沉默了許久,萊特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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