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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矩的乖女孩,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可她居然二話不說地從上海到南京找他,用大黑的話說,攔都攔不住,還坐在家門外傻傻地等,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這麼關心我,嗯?”他揚起嘴角,問道。
許鹿回道:“嗯,我自己還沒想明白的時候,人已經在來南京的火車上了。傅先生,看來你在我心裡,比你自己想象得重要一點。”
傅亦霆忍不住笑出聲來,又看了她一眼,用力摟住她的腰,低下頭吻她。她的大衣已經溼了,扔在旁邊的沙發上,身上穿著一件天藍色的毛衣,摸起來毛絨絨的,只是手和臉都很冰涼。
他想暖她。
袁寶好不容易熬好了薑湯,屁顛顛地送上樓,看到臥室的門微微敞著,正想出聲,卻透過門縫,看到裡面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正在激吻,發出羞人的聲音,而六爺的手放在……袁寶一下子轉身,趕緊下了樓。
王金生看到袁寶把薑湯原封不動地拿回來,問道:“怎麼了?”
“不需要這個了。”袁寶小聲道,“我們還是回房間吧,免得一會兒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聲音。”
王金生心知肚明,大黑正坐在壁爐邊烤火,手裡捧著滾燙的薑湯,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聲音?”
袁寶白了他一眼:“喝你的,不要講話!”
大黑莫名其妙,以他的腦袋肯定想象不出來樓上的畫面。
許鹿躺在床上,上身三兩下被剝了個精光。她一下覺得冷,用力地攀著身上滾燙而健壯的男人,男人又劈頭蓋臉地吻下來。
她想起什麼,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不行……我來那個。”
傅亦霆一下停住,直直地看著她:“第幾天了?”
許鹿紅著臉應道:“第,第一天。”
傅亦霆有基本的常識,女人的第一天應該是量最多的時候,真的不能行房。可是他現在渾身冒火,蓄勢待發,根本停不下來。若是半路收回去,他恐怕得憋出內傷。
他把許鹿抱在懷裡,拉她的齲�陌醋∧譴�鶉取�
許鹿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著他。
“乖,幫你的男人解決一下。”他親吻著她的眼皮,聲音暗啞,手把手地教她。
許鹿開始不願意,可看他實在難受得很,最後只能半推半就地做了。
完事之後,兩個人相擁著躺在床上,慾念如洶湧翻滾的海浪,慢慢復歸於平靜。外面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嘩啦啦的雨聲,在靜謐的空間裡聽得格外清晰。
許鹿只覺得渾身粘膩,輕輕推了下他的肩膀:“放開,我要去洗澡。”
傅亦霆把下巴靠在她的額頭上,閉著眼睛說:“再給我抱一會兒,我還沒抱夠。”
許鹿沒辦法,他雙臂跟鐵箍一樣,根本推不動。
“你,你總得讓我去洗手吧?”許鹿沒好氣地說道,“床單也得換了。”
傅亦霆剛才只顧著舒服,一時沒太控制住,弄得她身上也有。
可她那副不知所措,看見之後,滿臉驚愕的樣子,著實是可愛得很。他們結婚以後,他可要好好地調。教調。教這個小呆瓜。
“你躺著,我去給你開一下熱水。”
傅亦霆下了床,精壯的後背和身體線條,完全展現在許鹿的面前。他的面板是古銅色的,並不白,但身上一塊贅肉都沒有,充滿著雄性的魅力。他拿起深藍色的睡袍披在身上,回頭看見許鹿正望著自己,不由笑道:“怎麼,對你的男人可還滿意?”
許鹿瞪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真是沒臉沒皮的,別過頭去不理他了。她的男人……這四個字明明聽起來很彆扭,卻也無從反駁。
過了會兒,傅亦霆來叫她去洗澡,怕她害羞,就先下樓去了。走的時候,還順便關好了門。
許鹿這才從被窩裡出來,光著腳赤身跑進了浴室。
等她舒舒服地淋了浴,才發現一個問題。她走得太匆忙,忘記帶睡衣了,這裡想必也不會備她的衣服。她裹上浴巾,偷偷地開了一條門縫,傅亦霆正在換床單。他好像在另一個地方洗過澡了,頭髮還是溼的,睡袍也換了一件。
不過這裡沒有下人,所以很多事他得親力親為。她來這裡,好像給他添了點麻煩。
“我,我沒帶睡衣。”她對著那個背影小聲說道。
傅亦霆直起身子:“沒事,先穿我的。”他開啟衣櫃,拿出一套棉質的睡衣睡褲,從門縫裡遞進來。
許鹿回到浴室裡,穿上他的睡衣,長手長腳,只能把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