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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咬牙,慢慢地轉過身。大丈夫能屈能伸,當被狗咬了一口算了。
鄭成元臉上掛著得逞的笑意。
“大小姐!”丁叔不忍心,可也無能為力。在這些人面前,他們這種平頭百姓就像螻蟻一樣。
許鹿走到桌子旁邊,拿起桌上裝得滿滿的一個玻璃杯,仰頭正要喝下去的時候,手卻被人擋住了。那隻手溫熱有力,身後傳來一陣淡淡的高階香水的味道。
“鄭公子,這麼為難一個女孩子,恐怕不太好吧?”那人彬彬有禮地說道,“你可不是來上海度假的,還是低調些好。”
原本等著看好戲的鄭成元一下站了起來:“凌鶴年,我的事你也敢管?”
凌鶴年將許鹿手中的玻璃杯拿走,放回桌子上,又將她拉到身邊,輕輕笑道:“不巧,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我管定了。”
第二十四章
鄭成元向來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但凌鶴年跟他鄭小爺平日裡打交道的那些人都不大一樣。輪背景,姓凌的也夠硬。何況他現在犯事,家裡老爺子才警告過他要安分點。
事情鬧大了,被南京那邊知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麼護著,你新交的女朋友啊?”鄭成元努了努下巴,嘴上還在死撐,“我記得你當年可是孬種一個,為了得到家裡老爺子的認可,把多年的女朋友都給拋棄了。那姑娘最後跳江死的吧?這姑娘,你問過你家老爺子的意思了?”
凌鶴年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整個人都變得陰暗起來,猶如被觸怒了的猛獸,相當可怕。
氣氛冷凝,鄭成元打了個激靈,揮手道:“行了行了,管你那麼多,小爺我走了。”
“鄭公子,鄭公子您等等我!”馮祺對凌鶴年鞠了個躬,連忙追了上去。那五個保鏢也跟著走了。
許鹿側頭看著凌鶴年在光影中的側臉,又恢復了在遊輪上初遇時的那種冷漠。她雖然不知道姓鄭的所說是真是假,但這樣當眾揭人之短,真是小人行徑。
她輕聲道:“凌先生,謝謝您幫我們解圍。”
凌鶴年彷彿從某種情緒中回過神來,笑道:“舉手之勞,我送你們回去吧?”
一行人走出舞廳,凌鶴年讓手下送那兩個女學生回去,自己則開車送許鹿姐妹。
袁寶站在街邊,看到他們的車走了,才對身邊的一個壯漢怒斥道:“大黑,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讓你跟著馮小姐,有危險就去搬救兵,你怎麼把瘟神給我請來了!你知不知道他是六爺的情敵啊!”
那個叫大黑的壯漢顯得十分委屈:“袁寶哥,凌老闆不是我叫來的。我發現馮小姐有危險,想去通知您跟金生哥的,可人還沒出去,就看到凌老闆匆匆趕來了……而且您不知道,當時在場的那位鄭公子,整個上海灘,能壓住他的,恐怕也沒幾個人……難不成去找三爺嗎?”
袁寶拿出一包煙,點了一根,狠狠地抽起來。
鄭成元這小子在南京打死了人,他老子讓他到上海這邊避難的。等那邊風頭過了,再接他回去,這傢伙的確是不好惹。但怎麼偏偏是凌鶴年來了呢?袁寶就怕六爺不在的這段時間,姓凌的趁虛而入,看來他也在馮小姐身邊安排了人,否則不可能來得這麼快!
如此說,凌鶴年對馮小姐也有意思了?
當年那件事在北平鬧得沸沸揚揚,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碰女人了。
“我去給六爺打個電話,馮家你繼續暗中盯著。”袁寶扔了菸頭,吩咐道。
大黑用力地點了點頭,麻利地竄進夜色裡去了。
回去的路上,丁叔一直在安慰馮清,馮清低聲地哭,也不敢跟許鹿說話。許鹿冷冷地坐在一邊,極力剋制著。要不是礙於凌鶴年在場,她早就開口大罵了。
車停在弄堂口,凌鶴年要送他們進去,許鹿婉拒道:“凌老闆就送到這裡吧。今日很晚了,已經非常麻煩您,改日我必定登門道謝。”
凌鶴年知道許鹿忍了一路,一定是有些話要跟馮清說,沒再堅持,道了聲晚安,就開車走了。
等車走遠了,許鹿讓丁叔在原地等著,將馮清重重地拉到馬路邊,怒斥道:“哭,你還有臉哭!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舞廳那種地方,你也敢隨便跟人進去,書都讀到哪裡去了!今天若不是我趕到,姓鄭的要做更過分的事,你怎麼辦?”
“姐……我當時已經嚇傻了……放學的時候,碰到大哥,是我同學要跟大哥去玩,我只是陪著的……”
“你這麼大的人,沒點分辨是非的能力?”許鹿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