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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自己幫她換,而且怕她著涼,換得很快,也沒仔細看。只是那白皙順滑的面板,考驗了一下他的定力而已。
他再禽獸,也不會在那種時候輕薄她的。
看她現在已經夠窘迫了,他決定不把事實真相說出來,只伸出大掌按在她的頭頂:“放心,我會負責的。”
她要是介意的話,大不了就娶她。當這個念頭冒出來時,傅亦霆自己也嚇了一跳。畢竟在遇見這個丫頭以前,他曾想獨自過一輩子,不結婚也不要孩子,他的童年實在是太悽苦了,讓他對家庭有些恐懼。
可他現在,竟然動了想跟這個女人結婚的念頭。
她昨晚那麼孩子氣地賴著他,激發了他心中強烈的保護欲。她平常總表現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其實內心深處,也住著個小女孩,需要人疼寵的吧?上次她在洋行哭的時候,他就感覺出來了。
“誰要你負責。”許鹿倒不至於那麼矯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糟了,我娘那邊!”
夜不歸宿,李氏肯定要擔心了。
傅亦霆安慰她:“放心,我讓吳廠長去過你家了,說新工廠那邊有事,需要你去解決。因為離家遠,怕忙到太晚,你就留在工廠裡過夜。”
許鹿這才鬆了口氣。還好他想得周到,李氏對吳廠長是放心的。不過吳廠長怎麼對他那麼言聽計從?下次說不定都要把她賣了。
“我去放熱水,你洗個澡下來吃早飯。”
許鹿點了點頭,傅亦霆就起身到浴室裡去放水了。許鹿聽著浴室裡傳出的嘩嘩的水聲,頭靠在膝蓋上,心裡有種很溫暖的感覺。迄今為止,她的人生都是自己做決定,有時候撞得頭破血流,也只能自己療傷。這樣事事有人安排,有人走在她前面的感覺,真的是踏實。
傅亦霆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許鹿坐在床上發呆,不知在想什麼。
他說道:“水放好了,進去洗吧。”
許鹿回過神,直直地看著他。傅亦霆無奈道:“好,我出去就是了。”
他關門下了樓,傭人已經在擺早餐,一半是中式的,一半是西式的。傭人說:“也不知道小姐喜歡吃什麼,廚房就都準備了一些。”
傅亦霆點了下頭,心想那丫頭大概是偏愛中餐吧?上次還說要跟他一起去吃川菜來著。
王金生和袁寶從各自的房間走出來,齊聲道:“六爺,早上好。”
王金生看到他精神不錯,補了一句:“看來您已經痊癒了。多虧馮小姐。”
傅亦霆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袁寶曖昧地擠了擠眼睛:“六爺,您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傅亦霆不冷不熱地說道:“一般。”他當然不會說,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那簡直有辱他的威名。
袁寶覺著六爺有點慾求不滿的樣子,悻悻地閉上嘴。按理說六爺這樣平時堅持鍛鍊的人,除了偶爾犯胃病以外,身體底子應該很不錯。難道是馮小姐不太能滿足他?
袁寶想了想某人乾癟的身材,好像有點明白了。
許鹿沒下樓,傅亦霆沒動筷子,他們兩個人也只能乾坐著。
傅亦霆邊看報紙邊說道:“以後馮婉來家裡,你們儘量不要上二樓。金生,從家裡的老傭人裡,挑兩個得力的婦人,負責收拾我的房間和清洗她的衣物。再把衣帽間收拾出來,準備點四季的衣服放進去。”
王金生連聲應是,他是秘書,也兼管家,對家裡的情況比較瞭解。袁寶聽著卻絕對不對勁,怎麼?這是要馮小姐常住的意思啊?
外面忽然傳來了汽車剎車的聲音,傭人進來稟報:“六爺,葉經理來了。”
葉青帶著兩個女助手,拎著大包小包,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六爺,對不起,遲到了五分鐘。因為倉庫打不開,實在對不起。”
傅亦霆一大早就給葉青去了個電話,把她從被窩裡弄出來。雖然不喜手底下的人遲到,但還是作罷:“算了,能趕得上。”
葉青這才如蒙大赦,連忙問道:“請問馮小姐在什麼地方?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還在樓上,我跟你們一起上去。”傅亦霆起身,帶著葉青和兩個女助手上樓,留下一臉懵的袁寶和王金生。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六爺原來這麼體貼周全的?”袁寶感嘆道。
王金生推了推眼鏡,六爺做事一向很周全,只是不肯在沒必要的人身上花心思罷了。
許鹿還沒在陶瓷浴缸裡洗過熱水澡,傅亦霆居然還撒了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