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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景琮狠狠地拍打了下桌子,頓時讓吵吵鬧鬧的朝堂變得安靜下來。
“這是菜市場嗎?”
大臣們紛紛跪下來,向皇上請罪。
“請皇上恕罪。”
“方湘文。”景琮冷聲地叫道。
“臣在。”
“你說的嚴振生一事,有證據嗎?”
“回皇上,臣不僅證據,還有人證。“方湘文說道。
“呈上來。”
方湘文從懷裡拿出一本賬簿,交給了劉盡忠:“皇上,這本賬簿是嚴振生這六年來貪汙受賄的詳細條例,還有嚴振生和揚州漕幫來往交易的賬目。”
鎮國公看到方湘文交上去的賬簿,心頭猛地一沉,眉頭微微擰起。看來,理國公有備而來,這可不好辦了。
劉盡忠把賬目呈給景琮,景琮翻開賬簿,臉色越來越難看。
大臣們感覺到從皇上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壓越來越冰冷,壓得他們快要喘不過氣來。
鎮國公一派的人,嚇得後背早就佈滿了冷汗。
啪的一聲巨響,景琮用力地把賬簿摔在桌子上,目光冷厲地看著下面的大臣們:“很好!很好!很好!”其實,這本賬簿的內容,景琮早就看過了。這本賬簿是景琮故意讓理國公的人得到,不然理國公的人不會這麼輕易地得到這本賬簿。
“皇上,方大人呈上去的賬簿一定作假了,請您明察。”
景琮抓起桌子上的茶盞,朝金竹溪砸了過去,正好砸到金竹溪的頭上,砸破了金竹溪的額頭。
金竹溪嚇破了膽,連忙跪在地上求饒:“皇上恕罪。”
景琮冷哼道:“作假?!”
“皇上,您不能相信方大人片面之詞啊。”
“皇上,臣還有人證。”
“把人證帶上來。”
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哆哆嗦嗦地向皇上行禮:“草民魯大剛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是何人?”這個魯大剛瘦弱,長相也斯斯文文,看起來像個教書先生。
“回皇上的話,草民是揚州漕幫的人。”
“皇上,魯大剛是揚州漕幫二當家身邊的賬房先生,嚴振生和漕幫的交易往來都是他在記錄。”
鎮國公聽到這話,臉色非常難看,在心裡把嚴振生那個廢物罵了無數遍。
方湘文看向跪在地上的魯大剛:“魯大剛,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實地稟告給皇上。”
“是……”魯大剛一邊發抖,一邊把嚴振生和漕幫來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嚴大人的小兒子看上花家的媳婦,並把花家的媳婦強搶了過去,花家人去鬧。嚴大人就請我們漕幫幫忙,殺了花家三十八口人。”花家是揚州的地主,家裡有些財產,但是花家哪裡是嚴家的對手。
“嚴大人還吩咐我們搶了花家的財產,總計兩百萬兩。嚴大人拿了一百萬兩,我們漕幫拿了一百萬兩,還有花家的田地。”
大臣們感覺到從皇上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越來越濃烈,嚇得他們都不敢大聲出氣。
“嚴大人還和我們漕幫合作挖鐵,秘密地製造了不少武器。這些武器都放在嚴大人家的祖墳裡。”
魯大剛又說了一些嚴振生的罪證,“皇上,草民就知道這麼多。”
“皇上,這個魯大剛是方大人的人,是方大人指使他來誣陷嚴大人。”
“閉嘴!”
為嚴振生辯解的大臣被景琮一頓呵斥後,嚇得不敢再說什麼了。
景琮站起身,雙眼陰森地看著鎮國公。
鎮國公被景琮看的頭皮發麻,心頭髮寒。
景琮越過鎮國公,把目光停留下鎮國公身後的人上:“雲東熠,朕記得嚴振生是你的門生,六年前是你向朕推薦嚴振生任職揚州知府。”
被點名的雲東熠立馬跪了下來,向景琮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皇上恕罪,臣不知道嚴振生他……”
“你不知道?”景琮走下來,走到雲東熠的面前,眼神凌厲地看著他,“他是你的門生,是你推薦給朕的,你說你不知道?”
雲東熠全身發抖,蒼白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皇上……臣……真的不知道……以臣對嚴振生的瞭解,他不是這樣的人,是方湘文誣陷嚴振生……”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景琮一覺踹到在地上。
砰地一聲,雲東熠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嘴裡吐出一口血來,可見景琮這一腳踹的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