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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用人不疑,先前的諸般顧慮,在此時也只能掩藏,兩人合謀商討入宮之事,自需交割明白。從後晌到傍晚,整整兩個時辰,閉門商議對策,推敲每一步的安排。
直至暮色四合,屋內漸漸昏暗,才算議定。
許朝宗要留他用飯,傅煜只說仍有瑣事纏身,不宜耽擱,起身時卻忽然想起什麼,動作微頓,問道:“倘若大事可成,殿下得償所願,後宮之中,打算如何安置?”
這話問得突兀,許朝宗微微愣住。
他不像傅煜常年沉浸在兵法韜略中,常能秉燭徹夜議事、謀劃周全。生在錦衣玉食之鄉,許朝宗自幼安享尊榮,幼時讀書都覺得累,時常想著偷懶,不肯吃半點苦頭。後來年歲漸長,懂事了些,比起傅煜,歷練卻十分有限,加之身旁有重臣輔佐、僚屬扶持,費神的時候不多。似這般兩人閉門籌劃、費神費力,這會兒雖為密謀興奮,卻覺精神疲累,腦殼隱隱作痛。
聽傅煜話鋒陡轉,一時沒反應過來。
傅煜便提醒道:“徐家如此行徑,人盡皆知,睿王妃從前的作為,殿下比我更清楚。如此德行不端,莫說母儀天下,便是封為妃嬪,必定惹人恥笑。”
“將軍的意思是?”
“我願助殿下一臂之力,卻不願為那等毒婦冒險染血。”
毒婦二字,誠如銳利的刺,扎到許朝宗的耳朵裡。
兩年夫妻,縱然有芥蒂,卻也不是全無情分,何況那女人還是他的王妃。傅煜如此稱呼口吻,便是當著面羞辱髮妻,視王府尊卑於無物。
許朝宗心底不豫,尚未開口,卻見傅煜衣袍微動。
“並非不敬殿下,只是徐家行徑著實歹毒,當□□得攸桐透水自盡,殿下難道不曾聽聞?”傅煜垂眸拂袖,藏起眼底蔑視冷嘲,只沉聲道:“我等殿下答覆。若處置得當,再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