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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
徐淑說著,也不管攸桐態度如何,徑直往裡走到擺著茶盤的案旁,在主位落座,取了茶葉慢慢沖泡,口中道:“說起來,咱們認識也有五六年了。不管如今怎樣,從前也算相交一場,上回在鳳陽宮頗為倉促,有母后和貴妃在,也沒法暢談。今日既然聚在留園,來——泡兩杯茶,咱們便將想說的,都說清楚。”
說話間,將頭一杯茶斟入薄胎細瓷的杯中,遠遠遞向攸桐。
今日待客,她顯然是精心裝扮過,從頭到腳,金釵錦衣無不貴重。
舉杯時,寬袖微擺,姿態沉穩緩慢,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堆得恰到好處,不失王妃風範。
攸桐望著跪坐在蒲團上的女人,閉上眼,仍記得原主縱身躍入臘月冰湖時的絕望。
心上人的背叛固然令她傷心,閨中密友的行徑何嘗不是一把刀,插在原主心上?
攸桐斂袖而立,冷聲道:“沒人想跟你喝茶,我怕茶裡有毒。”
這話太過直白,徐淑臉色驟變,“放肆!”舉杯的手狠狠抖了下,燙熱的茶水晃出來濺在手背,她下意識鬆開。瓷杯摔落,發出聲悶響,熱騰騰的茶水嘩啦啦淋在案上。她的臉霎時籠了怒意,騰地站起身來,道:“攸桐,我好意招待,你別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又怎樣?”攸桐踏前半步,“你奈我何?”
徐淑怒視她,對面攸桐站姿筆直,雙眸鋒利,神情冷沉。
她攥住手,極力剋制住怒意,冷笑道:“沒錯,如今這節骨眼,殿下確實有求於傅家,彼此心知肚明。今日這宴席,確實是殿下叮囑,叫我招待你,解了心結。但魏攸桐,凡事皆有個度,你哪怕心中有怨,也該適可而止。殿下就在外面,你如此尊卑顛倒,放到哪裡都說不過去。”
“哦?那你就請睿王進來,看是否說得過去。”
徐淑被噎住,嘴唇動了動,卻沒說話。
睿王確實在外面,但他的身邊,如今還坐著傅煜。
那個人行事狠辣冷厲,在朝中向來譭譽參半,不是個善茬。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