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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戰驍勇,如今世道不太平,更是不敢懈怠,父子叔侄輪番出馬,督促各處練兵。傅煜身為傅德清最得力的助手,更是不得半點空閒,除了早晚到壽安堂露面之外,整日不見蹤影,晚間亦歇在兩書閣,半點不曾踏足南樓。
攸桐連著等了三天,才算聽到一句他沒出門的訊息。
這般忙成狗的人能留在府裡,實在是難得的機會,攸桐哪肯輕易錯過,探得訊息屬實後,便叫來夏嫂和春草,吩咐她們做幾樣香氣濃溢,能隨風飄遠的美味。
待食材備齊,美味入鍋,香氣四溢時,她便在院中芭蕉亭裡坐穩。
春草早已得了吩咐,接到遞來的眼色,往蘇若蘭棲身的廂房裡去,面色和氣地道:“蘇姐姐,少夫人有事尋你。”
那場連夜的秋雨後,傅家各處便陸續燒了炭盆取暖。
此刻,蘇若蘭坐在炭盆旁的圈椅裡,底下是鋪得厚軟的繡錦褥子,和暖又舒適。她手裡邊拿著的則是一副暖帽——說是給老夫人做的,從尋料子到挑花樣,費了好些天的功夫,如今裁剪出來,每日裡也只拿來磨蹭功夫,不知何時才能做完。
聽見春草來喚,她如常搪塞道:“我要做老夫人的針線,沒工夫呢,叫寶相兒跟你去吧。”
寶相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為人膽小老實,聽了周姑的敲打後對攸桐頗為恭敬,蘇若蘭瞧在眼裡覺著不忿,每回有活要做時,便半含酸半揶揄地推過去。這回故技重施,懶懶地往椅背靠了靠,就要叫寶相。
春草哪會容她再託懶,皮笑肉不笑地道:“少夫人叫的是你,不是寶相。”
“我忙著呢。喏——”蘇若蘭揚了揚手裡的暖帽,“老夫人的。”
“老夫人的事確實緊要,不過姐姐做得慢,不怕耽誤這片刻功夫。”
這話就差點指著鼻子說她偷奸耍滑、藉口太爛了,蘇若蘭臉色微變,冷笑了聲,“少夫人整日裡除了顧著吃的,還能有什麼事。院裡那麼些人,離了我難道就活不成?哼,她又要支使我去做什麼?”
春草亦變了臉色,冷聲道:“姐姐既是這南樓的丫鬟,自該按吩咐行事,何必問太多。”
“你倒朝我甩臉子!”蘇若蘭當即怒了。
春草冷笑瞧著她,“姐姐既不願去,便明著說句話,我好去回稟。到時候怪罪下來,也各自擔著,分個明白。”
她甚少這般硬氣,先前哪怕蘇若蘭試著在她跟前說攸桐的不是,也盡力忍著,如今放出這般狠話,反而叫蘇若蘭心裡犯起嘀咕。想了想,畢竟怕是上頭分派了活過來,才讓攸桐拿雞毛當令箭來支使她,到底不敢耽擱,將暖帽摔在旁邊,不情不願地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養出點肥肉,可以開宰啦~傅二哥拒絕三連:看不上。不動心。不動情。
攸桐桐:說到做到哦=。=
第11章 救兵
這一日天氣和暖,廚房裡熱火朝天,丫鬟僕婦也多在院中幫忙。
廂房裡的冷聲言語隱約傳出,眾人皆知蘇若蘭的脾氣,見她出來,各自暗中留意。
芭蕉亭下,攸桐倚柱而坐,手裡隨意翻弄閒書,待蘇若蘭過來,便似笑非笑地道:“費了這麼些功夫,你倒是難請。”秀眉微挑,眼底帶了責備之意,覷她一眼,見蘇若蘭硬撐著不肯服軟認錯,便仍低頭翻書。
蘇若蘭站了片刻,見攸桐只管翻書晾著她,隱約察覺出不同來。
她忍了忍,才不情不願地道:“有事耽擱了,請少夫人勿怪。”
“唔。”攸桐抬手,接過煙波換了新炭的手爐抱著,暖了暖指尖,才吩咐道:“南樓後面那間庫房裡堆了許多東西,許久沒整理都落了灰,有些貴重的物件,放壞了怪可惜。這院裡就屬姐姐和周姑最穩妥,周姑身子不好,這事兒便給姐姐罷——待會帶兩個人,將庫房的東西擦乾淨,回頭挑出來用,也算不糟蹋東西。”
蘇若蘭聞言,臉色愈發難堪。
後面那庫房是什麼情形,她最清楚不過。
南樓原是給傅煜住的,早年他也偶爾踏足,老夫人和沈氏添了許多好東西來這裡,因擺放不下,許多暫且收在庫房,定期擦淨擺著用。後來傅煜愈來愈忙,常年在外奔波,幾乎從這兒絕蹤,僕婦們也不再勤快換擺設。
那庫房擱置了兩年,吃了些灰,更沒人肯碰。
這回傅煜成婚,也是添了些新的過來,沒開庫房。
到如今,那裡頭的灰攢了至少有三四年,稍微挪挪就能飄起滿屋灰塵嗆人的,她哪能碰?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