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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依舊滿眼笑意。
“用不上五日吧,畢竟沿途各城的官兵都在清雪呢。”宇文笛回答,說完之後卻瞧著宇文玠的神色不是很對,他暗暗的轉眼睛,自己好像不該回答白牡嶸的問題。
真是,又給他挖坑?
“那就好。哎呀,菜都上的差不多了,這天色也暗下來了,咱們吃飯吧?”站起身,她看了一眼餐桌。餐桌不算太大,眼下已經擺滿了。
“用膳吧。”宇文玠也起身,抓著她的手臂,朝著餐桌走過去。
宇文笛也跟著走過去,這整個皇城,也就只有他被召回和宇文玠一同過新年。
三人落座,侍女也各自過來,斟酒倒果汁,將酒放在了宇文笛面前,而果汁則落在了白牡嶸和宇文玠那兒。
宇文笛看了看,就他一個人喝酒,不太合規矩吧?
只不過,宇文玠也沒說什麼,他想了想,先拿起酒杯,敬宇文玠和白牡嶸。
別看他那滿臉坑的模樣,但說起吉祥話來可是好聽的很,他這舌頭長花了,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夜幕降臨,裡裡外外燈火通明,這麼多的菜,一共也沒吃幾口便飽了。
飯菜撤下賞給下人,宇文玠和白牡嶸回到橫榻上喝茶。喝了酒面紅耳赤的宇文笛則穿上衣服,揚言要代替宇文玠和白牡嶸去外面賞雪守歲。說什麼他六哥不能著涼,他這個做弟弟的都代勞了,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去,眼睛都不會眨。
不管他這是酒後大話,還是肺腑之言,反正聽著是格外的順耳。
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走出去,白牡嶸不由得點頭,“你別說,有個這樣的兄弟著實不錯,你不能做的他替你做,又不用擔心身份不符,畢竟身體裡流著一樣的血。就是你這兄弟長得醜了點兒,但也不太打緊。”
“民間傳說,嘴上不積德,總說別人長得醜,將來自己的孩子也會醜的驚天動地。”宇文玠淡淡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給你兄弟抱不平麼?”歪頭看著他,白牡嶸還真不知他信民間傳說呢。
“朕只是提醒你一下。”也免得她總嘲笑宇文笛,到時自己生了醜孩子,從而精神崩潰。
哼了一聲,白牡嶸果然不說了。
新年安安靜靜的過去了,那揚言要代替宇文玠守歲的人喝了太多酒,出門沒多久就隨便鑽了個房間睡覺去了。
倒是宇文玠自己熬到了清晨,白牡嶸都沒熬過他。
翌日清早,宇文玠便回宮了,白牡嶸則開始出府,感受外面的溫度,還有官兵清雪的速度。
她出城去逛了一圈兒,北城門外的積雪都已經被清空了,倒是官道兩側的山間積雪厚重,堆積的像個雪山一樣。
皇城以北的城池沒有那麼密集,官兵清雪的戰線就會拉的更長,從而會使速度慢下來。
這麼算的話,五天也差不多了,那麼,她就初五出發。
希望宋子嫿那小丫頭片子能再堅持堅持,等白姐過去,送她上西天。
回了王府,她沒回索長閣,直接去了後門那兒。
以前蘇昀在的時候,這裡就是他的地盤,那小房子外有一片空地,如今雖堆積著很厚的一層積雪,不過卻更具格調。
甩了身上的狐裘披風,她一躍而起,隨後扯下一截樹枝來。以樹枝做兵器,她身體於雪上翻飛,盡力提氣,只覺得身體輕盈,甚至堪比以前。
運力於樹枝,無形的氣浪吹得雪屑翻飛,這裡猶如颳起了颶風一樣。
一番試練,她熱血沸騰,重新落於雪地,汗水順著她的額角流下來,身體卻分外的舒服。
這是她自從險些死了之後第一次試驗自己的身體,比想象中要恢復的更好。身體發熱,氣血通暢,似乎活動了一番,她身體裡的血脈都跟著開啟了一樣。
撿起狐裘披風重新裹在身上,拿起兜帽扣在頭上,她笑了一聲。這就是天意啊,老天讓她儘快恢復,給金剛報仇。
她沒說自己什麼時候要走,但宇文玠明顯已經猜到了。夜晚,他返回王府,便將一個令牌交給了她。
接在手裡,白牡嶸看了看,“何意?”
“你獨自北上,太過危險。你可以拿著這令牌潛進珠連峰大營去找李將軍,他會悄悄地協助你。”去年大梁與楚鬱定下了協議,十年之內不得起戰事。大梁作為大國,自是得守信。平時一些明裡暗裡的小打小鬧可以忽略不計,但此次白牡嶸的目的是玄甲軍中極為重要的楚夫人和宋子嫿,如果大梁方面的幫助太過明顯,那就是他們不守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