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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根據探查到的訊息,這楚夫人自從得到了楚震的屍骨之後,整個人就變了個樣兒。具體因為什麼,就不知道了。女人的心,誰又能猜透呢?”宇文笛搖頭,他覺得他是沒這個本事猜女人的,猜不透。
“大概是覺得楚鬱沒希望吧,當然了,這也不能全怪楚鬱,還得得益於他身邊那些好幫手。”宋子嫿就是最棒的‘幫手’了。
“嫂子,你是不是覺得,楚鬱他罪不至死啊?”宇文笛想了想,小聲問道。
緩緩地眨眼,白牡嶸笑了一聲,“那你覺得楚鬱有什麼罪?當年烏臺那兒發生的事你都在場,你認為楚鬱有什麼罪?”
宇文笛想了想,還真沒說出來楚鬱到底有什麼罪。
“只是因為他現在和大梁是對立,所以,他就應該有罪麼?你可以說他是敵人,但若說他有罪,那就太沒道理了。”總的來說,他沒做過太傷天害理的事情。若說殺人也算有罪的話,那她和楚鬱也差不多。
“嫂子,你的想法真特別。”現在朝上的官員,但凡說到楚鬱,哪個不說他是逆賊之類的。
但,如今聽白牡嶸這麼一說,他卻生出幾分豁然開朗來。
楚鬱那不是有罪,一個人在絕境之中尋求生路,不是罪,是本能。
就像他,知道宇文騰會對他下手,但是他反抗不得,就只能另想法子。所以,他逃出了皇城。
“想什麼呢?因為我說了幾句話,你就傻了?時辰差不多了,你六哥快回來了。”起身,白牡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一邊道。
宇文笛也站起身,深吸口氣,只是短暫的和白牡嶸說了幾句而已,但無形之中,好像又給他上了一課。
果然,在臨近晌午時,宇文玠回來了。他包裹的像個粽子,這回也不管是否有損顏面,兜帽遮蓋的臉都瞧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