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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也不是取樂,而且這種大佛寺每年都會做的善事活動,朝臣就更說不出什麼來了。
宇文玠親自點了一些人作陪,其中就有宇文笛一個。
但,這種活動,宇文玠並沒有要求白牡嶸隨行,這倒是不太符合他的風格。
白牡嶸覺得什麼放生不放生的,宇文玠不會做這種沒頭沒腦的事兒,說不準是有什麼大動作。
這朝上官員啊,有聰明的,有笨的,各成幾個派系,尋求的利益各不相同。
但這樣才是正常的,如果滿朝文武大臣都不爭不搶擰成了一股勁兒,那就得輪到皇上害怕了。
白牡嶸不認為宇文玠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清理那些整天不琢磨好事兒的官員,只要能看得清他們搞得所有小動作,那繼續放任他們又如何呢?他們在各自的職位上總是有用處的。
“你去放生也行,飛龍湖的話,放生就是魚了。別放生大魚,小心你這頭放了,轉身走了就有人去偷著撈,放生小魚苗。對了,你可千萬別聽一些傻子的建議往山上放毒蛇啊,那根本不是行善,反而是作惡。”洗過了澡,白牡嶸擦拭著潮溼滴水的頭髮,一邊給宇文玠提建議。這種關於放生的蠢事她見多了,有次還跑到公園的樹林裡去抓毒蛇,把幾個新實習的小姑娘都嚇哭了。
聽著她嘮叨,宇文玠卻是笑了起來,“你到底都見過多少這種蠢事?”她好像在嫁給他之前很見多識廣,可是據他所知,她一直就在鷺闕塢待著來著,什麼世面都不曾見過。
“見過的多了,只是你一提放生我忽然想起來了。放生也得選擇適合當地的物種,不能瞎弄,破壞當地生態環境。”這是一個基層片警的肺腑之言,不要因為自己的蠢而給大家帶來麻煩。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