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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邊挪,眼淚也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她聲音極其委屈,又滿是悔恨。
楚鬱看著她,卻根本沒有動彈分毫,他表情一如既往,讓宋子嫿更是焦急的向前爬行,想要儘快的爬到楚鬱的腳下。
“茂哥哥,小嫿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害了茂哥哥,都是小嫿的錯。”她哭的不行,又是在嘶吼一樣,完全能從她的哭聲裡聽出她的悔恨來,她能心狠手辣的要殺自己親哥哥,卻是不想動楚鬱分毫,一點點都不想傷害他。
看著她那樣子,白牡嶸也不由微微搖頭,這情之一字,真是叫人猜不透。說她痴情吧,但又不能說她這不是另外一種傻。但,她卻好像明知自己的痴心得不到回報,又心甘情願的付出。
這種感情讓人看不懂,她是做不到她這種程度的,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踩在腳下,只為那一個不會給予自己任何回報的人。
宋子嫿邊朝那邊挪邊哭著認錯,她的哭歇斯底里,又悔恨無望,眼淚鼻涕一大把,紙片兒一樣,這一刻也當真可憐。
白牡嶸看著,也不由長嘆一口氣。
而再看楚鬱,面色也終於有了些緩和,他看著宋子嫿,隨後邁步,緩緩地朝著她走了過去。
一共走了五步而已,在宋子嫿眼裡如千山萬水一樣,眼看著他的腳到了近前,她終是扭動著身體蹭到了他的靴子。
“茂哥哥、、、茂哥哥、、、小嫿對不起你。”宋子嫿蹭著楚鬱的靴子,如水一般的眼淚都落在了他的靴子上。
楚鬱垂眸看著她,緩緩地深吸口氣,之後也蹲了下來。
白牡嶸輕輕地搖頭,轉眼看向門口,正好大門開啟,宇文玠從外面走了進來。
主廳裡的侍女立即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宇文玠將狐裘披風的兜帽摘了下來,看著楚鬱和宋子嫿,他的眸色也變得幽深。
白牡嶸朝著他走過去,他也伸出手,抓到了她的手,他眉目間才有了幾分笑意。
“就是為了這個。”宇文玠不知她是否真是好心,但這場面,也著實難看了些。
“跟你學的,殺人誅心。”白牡嶸挑了挑眉,壓低了聲音,她這是近朱者赤。
宇文玠笑了一下,也握緊了她的手。轉眼看向那邊,宋子嫿哭的要背過氣去了。
而楚鬱,似乎也真的軟了心思,伸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她的頭,“此事不怨你。”
只是這五個字,宋子嫿就已經徹底崩潰了。也或許,她情願楚鬱怨她,這樣才能把她記在心上,時不時的想起來。便是在心裡鞭撻她,也是好的。
楚鬱放開手,便站起了身。轉過身來,看到了宇文玠和白牡嶸牽手站於一處,他的眼色也黯然幾分,“給皇上請安。”
“平身吧。”宇文玠回應,倒也沒有冷淡亦或是不滿等。
楚鬱直起身體,看向白牡嶸,“慕容,把她送走吧。”
白牡嶸點頭,“這就把她送回宋子非那兒,無論如何,這是他妹妹。我們再憤恨,也得顧著宋子非的情感。”再說,她這首富上回受了傷,本就身體不好,念及他身體,也不能直接把宋子嫿的屍體送到他面前去。
“好。”楚鬱輕輕頜首,之後便退下了。
宋子嫿已經哭的昏過去了,這世上怕是用其他任何事都刺激不了她。就算說要殺了她,她也不會服軟低頭。但唯有用楚鬱,才能戳到她的死穴去,如打蛇一般,打至七寸,不死也剩半條命。
雖說她昏死的樣子看著幾分可憐,但,想想她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下得去殺手,而金剛慘死之時如同刺蝟一般,白牡嶸的心中便覺得爽快。
“行了,把人拖走吧。”宇文玠抓著她的手走到主座前坐下。
看著護衛把宋子嫿拖下去,侍女也候在門口垂首靜立,他驀地抓著白牡嶸的手送到自己嘴邊,用力的咬了一口。
忽然被咬,白牡嶸都愣了,看著他,隨後挑起眉毛,“皇上,你又作的什麼妖兒?”她好像也沒得罪他。
“慕容。”他捏著她的手指,一邊看著她,說道。
眨了眨眼睛,白牡嶸才回過味兒來,“是啊,我這名字的確是順嘴的很。只是,被別人叫名字,你這心裡不爽快了是不是?”
淡淡的哼了一聲,宇文玠繼續捏他的手指。她手背上的劃傷都癒合了,眼下只是有些淺淺的印痕。
“成了,因為個名字你也生氣,那不如我把名字改了,不叫慕容了還不行?”勸哄,她也捏他的手指,十指纏繞,不分你我,倒是讓宇文玠再次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