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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長得又不錯,再加上這身衣服,也不像是尋常家的姑娘。不過,我倒是真不知咱們皇城裡哪家有你這樣的姑娘。”楚鬱也算認識所有皇城的富家子弟了,那些在閨中就有名的姑娘家更不必說了。但這姑娘,他不認識,瞧著似乎也不像是皇城裡的人。
“看來,你認識的人還不少。”居然知道哪家的姑娘是什麼樣兒。
“那是自然。說說吧,你是誰家的?”雙臂環胸,楚鬱開始繞著白牡嶸轉圈,明明他這打量的樣子像個登徒子吧,但瞧他笑的大白牙直往外冒的樣子,也就知道他根本沒那份兒猥瑣的心思。
“我今兒出門也沒帶錢,這會兒正好餓了,不知公子你能不能慷慨解囊,請我吃一頓呀?”避開他那口牙,白牡嶸看他的眼睛。他這眼睛黑白分明,所以看起來特別的清澈。
“這還是第一次敢有人光明正大的宰我呢!走吧,膽大的姑娘。”楚鬱笑的開心,然後轉頭就走,他還真答應了。
白牡嶸幾不可微的搖頭,隨後跟上,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大楊也回過神兒來,然後心裡開始暗叫糟糕。
這人是楚少爺啊,是陽武侯的小兒子。那陽武侯的嫡長子如今可是鎮守西南邊關,是五萬玄甲軍統領大元帥。
這個楚少爺和太子爺交好,經常同出同進。小王爺和太子爺的關係可不怎麼樣,這會兒白牡嶸和楚少爺在一起,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楚鬱帶著白牡嶸直接去了這條街門面最大的酒樓,而且他顯然是常客,進來後和櫃檯後的老闆打了個招呼,就上了樓。
白牡嶸環視每一處,也跟著上了樓。
這酒樓環境不錯,上面是單獨的隔間。有的隔間裡有人吃飯,能聽到說笑的聲音。
看來,這個時代的人也還是挺會享受的。當然了,限於有錢人。沒錢沒勢的普通百姓,就只能在街上等著被踐踏。
進了走廊最盡頭的一個隔間,這房間除了有一個圓桌几把椅子之外,四周的牆上掛滿了裝裱好的畫,畫的山水,雖看不出畫技如何,但的確是顯得這房間挺風雅的。
楚鬱直接坐在了窗邊,姿態瀟灑,又笑嘻嘻的,像窗外的太陽。
白牡嶸坐在他對面,眸子一轉開始盯著他看,“你多大了?哪個府邸的?看你今日的舉動,也不像個紈絝子弟。有沒有想過成年了之後要做些什麼?報效國家麼?”
聽她的問話,楚鬱睜大了眼睛,隨後就笑開了。
笑聲爽朗,帶著少年獨有的乾淨之氣,“我還沒問你呢,你反倒先問我了。我是誰你不知道麼?我是楚鬱,熟悉的人都叫我阿茂。你是誰?”
“我是白牡嶸。”楚鬱?阿茂?他這名字還真有意思。看來,他們家是真希望子孫繁茂,寄了無限的希望。
“白牡嶸?牡嶸?慕容?很耳熟啊。”楚鬱眼睛一亮,他盯著白牡嶸,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白牡嶸不語,這個身體應該是叫白慕容,小羽曾說過一次。和她自己的名字諧音,也算有緣分了。
“我想起來了,你是宇文玠的王妃,鷺闕塢白家的姑娘。”楚鬱笑的幾分莫測,還真沒想到,自己會碰到宇文玠的媳婦兒。
第19章 交手試探
眨了眨眼睛,白牡嶸沒否認也沒承認,這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的媳婦兒,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怪異。
“聽說宇文玠頭一天迎娶了白家小姐入門,第二天就離開了皇城。據說是洞房之夜身負重傷,不得已才離開皇城去養傷。”楚鬱說著,一邊看著白牡嶸笑,那一口牙特別的白。
白牡嶸微微皺起眉頭,原來這外頭是這麼傳的。
“看我這身手,把他打成重傷,應該也能辦到吧。”白牡嶸沒否認,那個宇文玠那天的確吐血了。但她現在認為,他必然之前就受傷了,否則不會那麼輕易就被她那三拳兩腳打吐血了。至於在哪兒受的傷,就是未知了。
楚鬱笑的開心,“宇文玠似乎不是個廢材。”
聳了聳肩,“那誰又能知道呢,我說他是廢柴,你又不信,我也沒得辦法了。”
“沒有不信。而且如今見著了你,我就更信了。放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在家,他反而一直沒回來,我想他肯定傷的很重。我特別想知道洞房花燭之夜,他都做什麼了?竟惹得你將他重傷至此。”楚鬱似乎覺得很有意思,一隻手撐在下巴上,一邊露著一口白牙看著她,從他的表情來看,好像只是單純的很好奇而已。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所以,被我打的吐血不止。”白牡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