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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嶸跟在後面,為了避免兜帽再次和頭上的簪子掛在一起,她兜帽也沒戴上。
從馬車裡出來,看到的就是宮牆,雖不是她印象裡的那種紅牆碧瓦,但是也真是頗具規模。這麼高,這是怕誰受不了了爬牆逃走麼?
走下車轅,她的視線被這城甕裡停著的馬車以及各府的護衛吸引了視線。除了他們,還有許多打扮成一個模樣穿一樣衣服的宮人。男女都有,不過都打扮的很清爽的樣子,頭髮束在腦後,又摺疊了一下,就像在腦袋後面墜了一捆手扯麵似得。
隨著他們下了馬車,也立即有宮人過來,明顯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到了近前,兩個人同時跪在地上給宇文玠請安,之後便在前給他們倆引路。
其實就算沒人引路,宇文玠也不至於走丟。不過,顯然這是規矩吧,不然他們候在這裡是為的什麼。
護衛留在這裡不能跟進去也不能隨意離開,天兒這麼冷,他們也無從選擇。
跟著宮人走,很快的出了這座城甕,入眼的便是皇宮了。
皇宮的建築風格並非白牡嶸所瞭解的那種格局,反而,透著一股很新奇的異域風格。
很多的亭臺樓梯都有尖尖頂,四角飛簷也格外的誇張,還有一些小小的神獸。因為昨晚的清雪,房頂的琉璃瓦上覆蓋了一層,看著倒像是一幅畫。
拱橋是純漢白玉的,或許是經過了特殊的打磨,所以外表上看起來很光滑,晶瑩剔透的那種感覺。
很快的,便在路上遇到了其他人,白牡嶸不認識,但都過來給宇文玠請安打招呼。、
這些人都是皇室子弟,有的則要比宇文玠高出一個輩分來,但白牡嶸都沒聽說過,想來不如他那兩個兄弟有權勢。
快走到今日舉行宮宴的望春宮時,碰見了另外一對兒夫妻。男的文質彬彬長得挺好看,女的長裙曳地披著華貴的披風。長髮挽著繁複的髮飾,脖子上也掛著閃耀的珠寶,那耳墜也很長,亮晶晶的不知什麼材質。、
白牡嶸看過去,就被那女人的臉吸引過去了,臉上應當是塗了很厚重的胭脂,可是,她的眼眶一側臉頰下卻明顯發青,很顯眼。乍一看,白牡嶸還以為是胎記。
正巧走了個照面,宇文玠便微微拱手低頭,而對面那男人也和宇文玠一樣的姿勢。
“給長姐請安。”宇文玠說道。白牡嶸也跟著屈膝意思了一下,這是剛剛第一次碰到人時他教她的。
“給彧小王爺請安。”那男人,應當就是長公主的駙馬了。
長公主扯著唇角笑笑,“六弟這般客氣做什麼,咱們姐弟許久不見一次面,如此難得相見,莫要在意這些繁複的禮節。”
宇文玠站直身體,表情卻還是那樣兒,“是。”僅一個字兒,他就像個青春期叛逆的兒童,不想搭理任何一個親人。
“這就是你的王妃啊,真美。”顯然長公主也第一次見白牡嶸,不管是否違心,她都誇讚了一句。
白牡嶸盯著她的臉,也笑著點點頭,她這回看清楚了,那不是胎記什麼的,是被揍的烏青。
“夫君,我們進去吧。”長公主看向身邊的駙馬,語氣也軟了幾分。
沒有再說什麼,長公主和駙馬先進了望春宮。望春宮也很大,而且裡面多個殿,門口就站了幾個宮人,裡面的宮人更是來來往往看起來忙的不得了。
兩個人在後,白牡嶸看著前面那兩個人走遠,她隨後看向身邊的宇文玠,“你這個長姐,是不是被人打了?”憑他的眼力,也不至於看不出來吧。
“又不是一次兩次,沒什麼稀奇的。”宇文玠回答,聽起來真的不是很新鮮,他也是不甚在意的樣子。
“還有這種事兒?誰打的?是不是她那夫君呀。”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瞧著戰鬥力也不高,估摸著打不過她一隻手。
“沒錯。”宇文玠看了看她,她可是滿臉期待,似乎挺喜歡聽這事兒的。
“還真是?這是家暴呀。既然是公主,她那駙馬膽子還挺大的,你皇帝老爹就不管麼?這若是我女兒捱打,我非得把那孫子的頭擰下來不可。”簡直不可理喻。
“最初皇后聽說了,特意把文祝叫進宮裡來訓斥了一頓。但長公主大概是心疼自己的駙馬吧,還跑來和皇后鬧了個不愉快,至此後,沒人再管了。”宇文玠解釋,用只能她聽得到的聲音。
聞言,白牡嶸不由得搖頭,“這就是恨鐵不成鋼了。”這樣的事情她也見多了。甚至有一次她遇見了這事兒去揍那個男的,還被他媳婦兒給撓了,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