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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覺得好些了麼?”把瓷盅放到一邊,白牡嶸打量他,擔心他會因為龜血而掛了。
“沒有。”宇文玠也算誠實,喝了藥,他的胃在翻騰,確實很噁心。
無言以對,“那怎麼辦?這麼噁心的東西都喝了,結果卻沒好轉,那不是白喝了?風寒感冒,最尋常的應對方法就是讓自己流汗。大汗淋漓一次之後,再蓋上被子好好休息,第二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當然了,也得分哪種風寒。”她想了想,算是給他出主意了。
“頭疼。”所以,他並不想動彈。
“你應該照鏡子瞧瞧自己的腦門兒,跟壽星佬似得,能不疼麼?我再給你塗些藥把,明天能不能恢復,就看的你自己的了。”起身,她走到窗邊,開啟昨天那小藥箱,找出昨晚那瓶藥。
宇文玠沒反對,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喝下去的藥的原因,他的臉都是紅的。
重新坐在床邊,倒出藥膏來,一點點的擦在他額頭上。
真是可憐,因為腫脹,手指按上去的時候,好像按在饅頭上一樣。
“成了,你休息吧。小可憐兒。”收回手,白牡嶸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說真的,如果他母親還活著的話,瞧他這個樣子必然想把他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太可憐了。
宇文玠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她起身,然後離開。房門被關上了,這房間裡又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了。
返回了自己的居室,白牡嶸將偽造好的休書拿出來,展開,上面的字再配上印鑑,真真是完美。
重新摺疊起來存放好,只等他精神好一些後,便將這個給他。對了,她還得簽上自己的名字,似乎待他確認無誤之後,她就會得到一個類似於離婚證的東西。這個程式她不是很懂,小羽也說的模稜兩可。
計劃著助力宋子非將錢送出皇城的計劃,白牡嶸這一夜也沒怎麼睡。一大早,太陽還沒升起呢,她就起床了。
更換了衣服,又重新把長髮捆綁在腦後,沒人給梳髮,這就是她所知的以及所能做好的唯一的髮型了。
走出房間,便第一時間看向宇文玠的房間,房門緊閉,能聽到他的呼吸聲,人確定是在裡面的。
也不知情況如何了,想起他昨晚吃的藥,白牡嶸覺得不靠譜。
往那邊走,剛走到樓梯處,正好有人上樓了。是護衛,手裡端著昨晚一樣的瓷盅,看來又送藥來了。
“還是昨晚的龜血?生了一場病,到底要宰幾隻烏龜?在天有靈,非得恨死你們不可。”站在那兒,白牡嶸看著他手裡的瓷盅,一邊搖頭嘆道。
護衛在差兩個臺階上來時停了下來,直接舉起瓷盅恭敬的送到白牡嶸手裡,“有勞王妃了。”
“以為我站在這兒是為了等你的?昨晚跑了一次腿兒,這活兒好像就成我的了。”不滿,但手卻伸了過去,將那瓷盅接到了手裡。不過,和昨晚的不太一樣,託在手裡,很冰涼。
護衛也不吱聲,指使白牡嶸代勞,他好像也沒覺得慚愧。
託著瓷盅,白牡嶸轉身往宇文玠的房間走,依舊在門口那兒敲了敲門,也依舊是沒得到回應。
自動推開門,看到的便是坐在床邊的宇文玠。他兩條腿在床外,一身白色的中衣,墨色的長髮有幾縷在肩頸一側,臉白白的,腦門兒紅紅的,就像剛從死亡邊界爬回來的倖存者,讓人忍不住想拉他一把。
“你不發燒了?”走進來,白牡嶸看了看他的臉,雖說瞧著狀態不太好,但穿著這樣坐著,顯然是不覺得冷了。
“好多了。”宇文玠開口,但卻顯得有氣無力。
“你不會是裝的吧?上回去邊關,你裝的就特別像,連大夫都騙過去了。”這傢伙演戲有一手。
宇文玠看著她,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說不清的可憐,讓人根本無法懷疑他是在作假。
見他不理會,白牡嶸直接伸手覆在他額頭上試了試,的確是沒那麼熱了,好像退燒了。
“看來這玩意兒還真有效果。不過今天的和昨晚的不太一樣,溫度不一樣。”幾分存疑,白牡嶸揭開瓷盅的蓋子,看見的還是紅色的粘稠液體。
湊近鼻子,她嗅了嗅,“氣味兒也不太一樣,比昨晚的要更強烈。”應當是藥材更換了。
宇文玠卻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接過來,他先屏息,隨後一點一點的喝了進去。
白牡嶸始終歪頭不眨眼的看他,直至他全部喝光了,白牡嶸也跟著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好喝麼?”
“還有一些,你嚐嚐吧。”說著,宇文玠把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