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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前輩有話要說?”看著他冒出來的腦袋,白牡嶸問道。
“揹著的是銀子麼?”蘇昀盯著大楊,問道。
大楊略緊張,無意識的抬手抓緊了胸前的包袱結兒,似乎擔心被蘇昀搶走。
“你這耳朵還挺好使,不過我們也是過路財神,暫時保管。”白牡嶸對他無限佩服,這都能聽得到。
“有給工錢的好差事?”他又問,似乎挺感興趣的。
“蘇前輩也要參與?”白牡嶸真是好奇他把得來的錢都弄哪兒去了,看來他關心的人真的很需要錢。
“沒危險,我可以給你推薦幾個人,手腳麻利,做事細心。”蘇昀說道。
“的確是沒什麼危險,當然了,人越多越好,就帶前輩一個吧。時間地點,我再通知你。”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白牡嶸便和大楊離開了。
“這老頭,是不是在外頭養了一堆人?”白牡嶸很好奇。
“不知,極為神秘。”藏得很深,大楊認識蘇昀這麼多年,也根本不瞭解。
“這回興許就能見到了,我交代給你的你也記清楚了,到時我不能出面,你要協調好所有人。”低聲的交代,這次助力宋子非,也是非同小可。他那麼多錢,不能落在別人手上。兩人又相約要去夷南,也算是拍檔了。
“嗯,我都記下了。”大楊也覺得有意思,也十分好奇白牡嶸哪裡想來的那麼多點子。
在接近索長閣時分道揚鑣,大楊揹著銀子返回了住處,白牡嶸則回了索長閣。
都已掌燈,索長閣一片通明,上女們正在來來回回的做事,見到消失了一天的白牡嶸回來,便都開始請安。這是她們每天都要做幾次,又顯然一輩子也做不盡的事兒。
進了正廳,感受到的便是熱氣,解開披風,交給過來的小羽,“宇文玠回來了麼?”
小羽點點頭,然後朝著樓上看了一眼,示意她人在樓上呢。
白牡嶸挑眉,她打算上去把休書給他,他們倆也算緣分已盡了。
踏上樓梯,她步履輕鬆又瀟灑,整個人都透著無憂一身輕的姿態。
上了樓,腳下一轉,直奔宇文玠的房間。房門關著,但她在門口稍稍一聽,便聽到了呼吸聲,確認人是在裡頭的。
抬手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但確信他必然聽到了,之後就將房門推開了。
房間裡,宇文玠果然在,燈火幽幽,他又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覺似得。
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腦門兒,比昨晚還腫,而且傷口四周紅紅的,好像被煮了似得。
宇文玠閉著眼睛,被子蓋到他腹部,似乎真的睡著了。
不過,白牡嶸卻不信他,上次他也是這樣裝睡,有第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了。
但,他這腦門兒的確是矚目,面板敏感到這種地步,他真是夠可憐的了。
“喂,你沒事兒吧?”看他那可憐的小模樣,這人若是生在普通人家,肯定活不到現在,太嬌弱了。
宇文玠沒回應,一動不動的。
伸手,輕輕地放在他額頭上,除了紅腫之外,他還有點熱。
察覺出熱來,白牡嶸就把整隻手都覆蓋在了他的額頭上。自己剛從外面回來,手可能有些涼,隨後她又在自己的額頭上試探了下,又覆蓋住他的額頭,他的確是在發熱。
“你發燒了?因為頭上受了這麼點傷,就發燒了?”白牡嶸覺得不可理喻,這是什麼體質?簡直是玻璃人。
她話音落下,那躺著的人也睜開了眼睛,“冷。”
“冷就把被子蓋上唄,露著半截,打算勾引誰呢。”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一直蓋到他的脖子上,只露出一顆頭來。
“一整天不在府裡,你去哪兒了。”他晌午時分回來的,她那時就出去很久了。
“我還不能出去走走了,你不也是半夜灌醉我,然後自己偷偷跑出去了?”白牡嶸試探著他的額頭,一邊說道。
“本王在書房。”他並不承認他離開府的事兒。
“真的?”白牡嶸皺眉,不是很相信。
“你離開府之前,還跑到這房間裡來偷走了一張紙,你拿去做什麼了?”他問道,雖很平靜,但又是咄咄逼人之勢。
眨了眨眼睛,白牡嶸看著他那好像什麼都知道的眼睛,“我拿你一張紙都不行?看你寫字寫得好看,我拿了一張,準備隨時督促我自己,要向你學習。”
“你的話鬼都不信。”宇文玠才不信她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