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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剪刀邊緣噴出來,之後楚震的頭就被剪了下來。
如此殘忍的一幕,讓白牡嶸也眼皮一跳,眼見著楚震的腦袋咕嚕嚕的掉在了地上,她還沒等說話呢,忽然聽到有人大喊了一聲,“大哥!”
和所有人一樣,白牡嶸也迅速的轉移視線朝著大喊傳來的地方看過去,是刑場左側,一個和穿著和禁軍一樣衣服的人從他們之間跑出來,直奔著已死的楚震跑了過去。
一直在那裡的禁軍都沒發現自己的身邊有個冒牌的,他們也很愣。
不過,他們周邊的人反應慢,但別處的禁軍反應卻很快,快速的衝出來,直接將那個人撲倒在地。
“楚鬱。”白牡嶸都不用看臉,就知那個人是誰。他不知何時回到了城裡,而且還混進了禁軍的隊伍裡。但,應當也是剛剛混進來沒多久,否則剛剛就應當能出現才是。
見到了楚鬱,只剩半條命的老侯爺忽然激動起來,含糊的喊著阿茂。
此時,文祝還有之前和楚鬱有過節的幾個人都走出來了,分別走到範朔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
楚鬱被壓著趴在地上,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已身首分離的楚震,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他的憤怒和絕望。
那幾個人站在那兒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範朔就把楚震的頭拎了起來,還在滴血,淅淅瀝瀝又黏黏糊糊的。
也不知是誰出了主意,範朔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國丈爹,便直接下令把陽武侯老侯爺還有他夫人都弄上來。
那邊禁衛軍立即行動,拖著老侯爺和不知是死是活的夫人,一直到了刑場上,距離楚震的屍體不過一米開外。
楚鬱的吼聲絕望且不甘,他始終被死死地壓制在那兒,連頭都抬不起來。
老侯爺一直在叫楚鬱的名字,然後又嗚嗚的說著些什麼,站的這麼遠,其實根本聽不到。
白牡嶸只是不眨眼的盯著,自楚鬱冒出來後,她的心情也頓時不一樣了。
親眼得見自己家人遭受這種境遇,單單是想一下,就知是什麼心情。白牡嶸不認為楚鬱衝動,儘管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出現。但換做了誰,都不會還記得冷靜這兩個字兒的。
範朔把自己的兵器給了身邊那個曾和楚鬱結樑子的人,他拿在手裡試探了一下,熟悉了一下怎麼用,就邊看楚鬱邊往老侯爺那邊走。
楚鬱大吼,那幾個禁衛軍都要壓制不住他了。
一直走到老侯爺身邊,那人學著範朔的樣子,直接把手裡的兵器架在了老侯爺的脖子上。
白牡嶸罵了一句髒話,隨後一手扣住窗臺就要躍下去。
宇文玠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你最好不要蹚這趟渾水。”
白牡嶸扭頭看著他,“其實他們完全沒必要做的這麼絕,殺了他們全家又如何?現在楚震的媳婦兒可還在邊關呢,那都是楚震的兵。接到這個訊息,那些兵必然造反,他們也還是什麼都得不到。”還不如做個好人,留下幾條性命,或許可以和楚夫人做交易。
“殺紅了眼,誰又制止的了。”宇文玠微微搖頭,他還是那般平靜,這種局面誰也控制不了。
白牡嶸深吸口氣,牙齒也咬緊了。
就在這時,楚鬱絕望的怒吼傳進耳朵,白牡嶸立即回頭去看,只見老侯爺的頭也被剪了下來,楚鬱一人目睹全家被梟首。
興許真是怒極而攻心,楚鬱掀翻了壓制住他的禁衛軍,直朝著那剪下老侯爺頭顱的人撲了過去。
那人是個半吊子,眼見楚鬱竄出來了,反倒嚇得忘記閃躲。
楚鬱一擊就將他撲倒在地,隨手抓過一把劍直接插進了他胸膛。飈出來的血濺了他滿臉,拔出來劍,還要繼續刺,他再次被撲過來的禁衛軍控制住。
楚鬱奮力掙扎,範朔和文祝都後退了幾步,看著如同瘋了一般的楚鬱,範朔又遙遙的看自己的國丈爹,不知在傳遞什麼訊息。
白牡嶸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國丈抬起手,並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做了個向下的動作,範朔就轉過了身。
他朝著禁衛軍揮了幾個手勢,那些人就開始要把楚鬱押著跪在地上。楚鬱自然不肯,他奮力掙扎,得來的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被揍的滿臉都是血,楚鬱力氣稍減,最後跪在了地上。
範朔這會兒似乎才放下心來,去那具屍體前撿起自己的兵器,隨意的甩了甩上面的血,就說要送楚鬱去地下和自己的家人團聚。
範朔說的話白牡嶸自然聽到了,相信這周邊的人都聽到了。她一把拿開宇文玠一直在控制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