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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跑到前門去找她,那就說明和她很不熟。
“說是東家姓宋,是位小姐。”蘇昀道。
“宋小姐?”她倒是認識姓宋的男人,姓宋的女人、、、莫不是宋子嫿?
她可連宋子嫿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她怎麼找到自己這兒來了?
轉念一想,忽然想到了楚鬱。楚鬱現在被關押在烏臺,而那天刑場上發生的事兒想必傳的沸沸揚揚了。她也摻了一腳,又是去護著楚鬱的角色,宋子嫿怕是聽說了這事兒吧。
能找到她這兒來,莫不是想讓她幫忙?
讓她幫忙,她可沒這個本事。只不過,她現在也的確挺擔心楚鬱的情況的。
“除了說想見我之外,還有別的話麼?”因為和宋子非關係比較近,她對這個宋子嫿的印象不是很好。
“沒有。”蘇昀也根本沒答應會給傳話,只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就把後門甩上了,沒給好處,誰又理會他們。
白牡嶸聳聳肩,也沒再追問,便轉身繼續朝著後山走去。
彧王府的後山可以說是一絕了,因為別的府邸都沒有。而且走近了看,還真是能瞧得見變了顏色的杏樹,那上面都是剛剛冒出來的花苞。
順著山路往上走,很快就碰見了一株長在山路邊的杏樹,白牡嶸伸手便碰到了枝椏。折下來幾枝,她拿在手裡又低頭聞了聞,還是有香味兒的。
透過這氣味兒,可以完全的確定,春天來了。
再到了夏天,炎熱之時,就是她來到這裡一年了。時間過得真快,恍如流水。
一年的時間,自己什麼都沒做,也不知到底跑到這裡做什麼來了。
拿著折下來的杏樹花枝,白牡嶸轉身下山,順著原路回了索長閣,卻見宇文玠就站在院子裡。
見她回來,宇文玠微微揚眉,“後山的花枝就這般被你折了,你可知那都是多名貴的樹種。”
“少忽悠我,後山上的樹起碼都有三四十年了,那時候你連受精卵都不是,裝什麼知情者。不過你一直站在這兒看我折花來著,還一直等在這兒打算和我算賬?”這小子,想的倒是挺周全的。但凡是找茬兒這種事兒,他都做的特別順溜。
“你的確是破壞了杏樹,它們本來能正常的開放,結果,但因為你不懂事的手,它們的希望也盡數破滅了。”宇文玠接著說,而且十分有道理的樣子。
白牡嶸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花枝,又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宇文玠,“那我給它們道歉?你覺得,它們會接受我的道歉麼?”說著,她一邊朝著他走過來,一直在他面前才停下。
宇文玠垂眸看著她,“那你就跟它們道歉試試,看它們會不會接受。”
“我就是那麼一說,你還認真了。那麼大一棵樹,我折了幾枝又不會死掉。來,聞聞香不香。”拿了一枝,放到他鼻子底下,非得要他聞聞。
宇文玠嘆口氣,向後躲也沒躲開,最後只得聞了聞,“很濃,拿走。本王聞了這種濃烈的香味兒,會很不舒服。”抓住她的手腕推開,不管是合成的香味兒還是這種天然的香味兒他都聞不了。
白牡嶸滿臉不爭氣的哀嘆,抽回自己的手,她把花枝放到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哪裡很濃,很淡,這香味兒很好。不過,你這人也真是奇怪,還說聞到香味兒會覺得不舒服,你自己身上就香噴噴的,我看你也沒難受啊。”這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毛病。
宇文玠抬起自己的手臂聞了聞衣袖,“你鼻子出問題了,本王沒任何氣味兒。”
上前一步,白牡嶸傾身湊近他的胸前,鼻子幾乎都要貼在了他的衣料上,用力的嗅了嗅,“很香,說不上來是什麼香味兒,但很香。你也別否認,每次和你在一個空間裡我都能聞到。”說著,她又朝著他身體別處聞了聞,的確是有香味兒。關於各種香,她說不明白,或許他用的香料很複雜吧。
垂眸看著她像狗似得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宇文玠的眸子倒是有那麼片刻的閃爍,隨著她最後一個動作抬頭往他脖子上湊近,他也條件反射的向後閃躲。
不過,白牡嶸的動作還是比較快的,而且她也並非有意,只是一抬頭的時候額頭撞到了他的下巴,也順勢的在他脖子那兒嗅了一口,的確是有香味兒,可能還伴隨著他的體溫?
抬眼看向他,白牡嶸就樂了,“你這小臉蛋兒又紅了,不會是害羞了吧。我就是聞一聞你身上的氣味兒,幫你確定一下你身上是有香味兒的,幹嘛這麼認真。過來,讓姐姐看看。”抓住他手臂,然後把他往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