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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兒不是人待的,不管利用什麼機會,趕緊離開那裡是對的。”
“本王並不關心楚鬱是否會離開烏臺,你去看看他,確認一下他是否答應了宇文騰什麼條件。雖說多半是假意敷衍,但他若從烏臺出來了,邊關必有行動。”宇文玠關心的根本就不是楚鬱,而是大局。
白牡嶸無言,“你是要我去做間諜,給我什麼好處?你是能像以前那樣忽然之間就離開了皇城,十天半個月不回來麼?”
“或許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看她那眼睛都放光的樣子,宇文玠覺得否定她這個願望都不忍心,這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關不住。
這種回答讓白牡嶸忍不住唏噓出聲,抬手指了指他,“我的前夫這會兒真像個男人。就衝著你這麼帥的份兒上,我明兒就替你去當一回奸細,探聽一下楚鬱什麼時候被帶離烏臺。不過,看你這樣還需要我去探聽,想來最近一段時間被宇文騰防備的很,論勢力你還是不如他。自古以來,那把椅子若是想搶就強硬的搶,因為一旦動了念頭就別想善終。若是想保命,就儘早放棄,無慾無求,兩袖清風,待得新的勢力上位了,你才能躲過一劫。”歷史都是相似的。
看她頗有經驗的侃侃而談,宇文玠倒是彎起了嘴角,“你只需知道這天下沒有任何一片天地是自由的,全部握在掌權者手裡,即便你躲出去,覺得自己安全了,但其實並非如此。藏在哪兒,都逃不過掌權者的手心。”
他這話說的真是大,白牡嶸都不由得開始對他另眼相看了,他真有野心的。
這好像也是他第一次很直白的表現出自己的野心來,往時問他,他都避而不談。
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白牡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