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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都未必買到這種材質的。
動作很輕的拿起信封,然後一點一點的將裡面的信紙抽出來,摺疊的很工整,邊角整齊,有強迫症的人會十分滿意這種摺疊。
展開信紙,上面的字清晰且有勁力,這就是宇文玠的字,她之前在書房見過。
快速的看那上面的字,白牡嶸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有幾個熟悉的人名,一時之間倒是難以對上號。
驀地,她覺得有一股涼意蔓延全身,拿著信紙的手抖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扭頭看向床的方向。
床上,宇文玠盤膝坐在那兒,眉目安靜的正在看著她。許是因為燈火的關係,他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漆黑,那種不言不語又知道一切的姿態,莫名的有點嚇人。
對視了足足有一分鐘,白牡嶸動作自如的把那封信又重新放回了信封裡,極為平靜,好像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的人根本不是她。
“把你吵醒了。”放好了信,她淡然自若,絲毫沒有偷看之後的羞愧之意。
宇文玠亦是一樣平靜,“你要找什麼?”
“想來看看你。”自如的說謊,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宇文玠若有似無的揚起眉尾,“確定是來看本王?對著本王一通無言的威脅,之後就開始翻東西,你還有偷盜的習慣?”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從她在門口窺探的時候就知道了,只不過裝睡著而已。
“我這可不是偷盜,是壓抑不住自己對你的垂涎欲滴。本想偷溜進來劫個色什麼的,但看你睡得那麼熟,我又不忍打擾,只能無聊的翻翻你隨身攜帶的東西嘍。”走過來,白牡嶸又抬手扯了扯床幔,像多動症一樣。
宇文玠面色依舊平靜,不溫不火,看著她走近,他想了想,驀地道:“你要侍寢麼?”
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