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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碰到桌面呢,一股大力把她拽了起來。
雙腿實在沒什麼力氣,身體往下滑,所幸一股力道箍住了她的身體,讓她下滑不得。
宇文玠託著這個再次喝多的人,已不知該說些什麼好。昨晚喝,今晚又喝,而且明顯今晚要比昨晚喝的更多。
微微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胸前醉醺醺的人,莫不這個女人真的是個酒鬼?
“嗨,斑比。”口齒不清,語調下沉,白牡嶸緩慢的眨著眼睛,一邊盯著他搖晃的臉,還認得出他是誰來。
酒氣熏人,單單是聞著這酒氣,就能把人燻醉了。宇文玠微微揚起下頜,躲避撲面而來的酒味兒,單手託著她的後腰,“依本王看,你已是有了酒癮。”
“長得真白。”驢唇不對馬嘴的回話,白牡嶸垂在身側的手開始捏他的胳膊,其實心裡還是有理智,知道不能猥褻小孩兒,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
無話可說,宇文玠看著她那醉眼迷離的樣兒,隨後攬在她腰間的單臂微微施力,便將她拎了起來。
雙腳離地,她如同個包袱似得被拎著上樓,宇文玠一步一步走得穩,白牡嶸四肢垂墜,如同一團隨水飄蕩的海帶似得,任他給她拎到了樓上。
進了房間,宇文玠垂眸看向她,猶記得她昨晚喝多之後做的事兒,膽大妄為的敢非禮他。
今晚,這醉鬼也不知是否還能做出些出格的事兒來。
白牡嶸眼睛半睜半閉,也不知是睡了還是沒睡,總之在宇文玠把她送到床上時,她是沒什麼動靜的。
躺到床上,她眼睛也合上了,一動不動,當真是睡著了。
宇文玠彎身在那兒瞅了她一會兒,見她無動靜,他才緩緩動手脫了她的靴子,看來真是醉了。
這一晚,白牡�